更偏弱了一些。
因此,他每次都很注意力道,很小心不想将这么一朵娇柔的花碾成泥,他以为这样即可,可是之前她被埋沙地下,还有眼前这个随时会流血的情况,让他再次对这件“易碎品”产生了“危机”感。
这种随时会消失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心情很差,他再度审视起床上的人,躺在那里小小的一个,最近瘦多了,摸着会多了些骨感,不若以前一手的饱满柔腻,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
他开始在心里衡量着,是否要将这个“易碎品”收到自己的羽翼下,即使原先也在,但是不是还要再收紧一些,甚至比以前更小心的对待,以防止些不必要的风雨再轻易的对她造成伤害。
大概已经习惯这个女人的存在,即使有时是个麻烦,可是想到有天失去,向来得失心极淡的圣主心中有一阵不舒服感,这种不舒服让他一直不动的身动微微前倾,但在听出她已经睡着时,顿了下,然后站起身,沉默的看了半晌她微张了嘴唇,睫毛如扇子铺开的睡颜,那轻轻的呼吸声听起来会有一种让人心里平静的韵律。
圣主紧皱的眉头随之慢慢舒展开来。
罗溪玉不知睡了多久,但是醒来却是因为一阵清香味儿,睁开眼便见圣主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个碗。
见到她醒过来,便将手里的碗与筷子递过去。
看着那碗加了红糖的红豆粥,和他骨节分明的手里那双筷子,她有点震惊了,十分想捏捏脸颊是不是还在做梦,因为从来都是她伺候这位大爷的份,还第一次见他拿着碗筷给别人的。
“葛老说这个不错,快吃吧!”他将手里的碗又送了送。
“哦哦,好……”虽然他的语气十分像命令,但是难得还解释了下,她急忙受宠若惊的接过来,加了红糖的粥很清甜,滋味也很好,就是有股药味儿,大概是葛老用药罐煮的,这个想法很囧,但她知道用锅葛老绝对煮不得这么烂这么香。
她虽然接过碗,但也不敢她吃着让他看,于是边要起身边道:“我给圣主泡碗米糊吧……”
圣主却是阻止,还尽力展开一个类似安抚,却有些嘴角抽搐的笑容。
“你吃,我吃过了……”
“吃的什么?”罗溪玉小心问,因这位龟毛程度,一般人做的食物是不肯吃的,何况里面都没有安神的露水。
“米糊。”
“哦……”应该是葛老给泡的,他既然已经吃了,便不再客气用勺子搅了搅粥,坐在床边吃起来。
自从这位圣主知道她“流血”后,罗溪玉发现有些不对劲了,每日不仅催着葛老做红糖粥,还只许她躺着,饭也不必做,让属下自己生火打理。
他每餐都只喝米糊,而不会再嫌单调挑食,甚至她想去水边给他洗洗袍子,他居然也会紧张的将其一把夺下来,只因葛老说不易劳累沾凉水。
三天时间罗溪玉的生活简直像个老大爷,什么也不用干,只需躺着便好,晚上还会给她捂肚子,当他手放在自己腹部时,罗溪玉吓了一跳,毕竟那里很敏,感,她又比一般人敏,感,就算不动,圣主手心那热气透过一层绸衫还是会让她直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