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章脸上身上都挂了彩,给望清买的零食也散落一地。
他被压上了车可也还在挣扎着: “放开我!虞沣,你们以前不管我,现在凭什么管我,我就是要和望清在一起,我们互相喜欢,我就是喜欢他,放开!”
“你想和他在一起,人家不一定想和你在一起。”
虞沣将手机递给他: “你听听望清怎么说。”
虞司章疯了一样抢过手机,像是在沙漠游走太久的背包客忽然看到甘泉: “望清望清你不要怕,我,我马上就回来找你,谁也分不开我们,你别怕,我马上……”
“虞司章。”
对面的声音很轻,信号又像是不好,有滋滋电流声。
望清说: “我好好想了想,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我们分手吧。”
虞司章被拳头打在脸上的时候没哭,被电棒锁住喉咙也没哭,可是听到望清说分手,他眼泪瞬间收不住了,他哽咽着: “不是的,望清,是他们逼你的,望清,你喜欢我,我们不能分手。”
“其实,”
对面的望清竟然笑了下: “其实我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呀,我只是觉得好玩,而且你很有钱,带我见了好多不一样的事物。”
“不是!不是这样的!你说谎!”
望清静静的笑: “穷人看到有钱人会产生天然的喜欢这是可以原谅的,对吧”
虞司章捂着电话哀求着: “别这么说望清,别这么说自己,是不是我爸威胁你了,是不是”
“没有,叔叔为了补偿我,还给了我一大笔钱。”
望清好像是轻轻打了个哈欠: “那么,虞司章,我们就这样再见吧。”
……
“记不太清了。”
虞司章像是不在意一般随口道: “貌似是八年前的七月二十七号,农历六月初十,青沂山的雨后清晨。”
主持人震惊的张大嘴巴,尴尬笑笑: “哈这,其实,哈哈哈。”
这记不清了吗这是都刻进dna里吧
已经过去八年了。
望清微微用力按住筷子,鼻子忽然一酸。
次日,天气终于放晴,节目组的人也可以上山录制节目了。
临上车之前,虞升拉住望清给他朝一个方向努努嘴,望清点了点头,两个人背着忙碌的人群撞了几下默契的花活拳头。
虞升又怂又害怕的小声哔哔: “你能不能快点啊,我哥看我的眼神我都要吓尿了。弟媳开门,我是我弟的戏码什么时候结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