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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草包小姐/被妹妹压在身下吸/(1 / 1)

三月踏春日,一群小姐少爷们结伴出游,一路上嘻嘻笑闹好不热闹。

唯独一位青衣少女怯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丝毫不敢上前来搭话。郁怜的穿着与她人比起来,显得十分朴素,也不会梳京中那些个流行的发髻。

若是旁人见了,还以为是哪家小姐的丫鬟,只是这丫鬟做的也太失败了。那些个小姐的贴身侍女各个人精,伶牙俐齿,惯会说些讨主人开心的话。像眼前这个神情软弱的少女,与这儿实在是格格不入。

几个神情傲慢的少女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偶尔眼睛瞟向郁怜这处,又时不时传出讥讽的笑声。

“带她来做甚,实在扫兴!”

“你瞧她那副穷酸样!还郁家大小姐呢!哈哈……”

“怕不是个女骗子,装模作样混进了公府,哪天就卷着钱跑了。”

……

诸如此类的话语,郁怜自回到郁家后便屡见不鲜。但她幼时摔坏了脑袋,人也有些痴傻,平日里说话如同三岁小儿般天真,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最多就是红了眼眶哭着求人。

又见,那帮说闲话的女孩缓步走到一位神态高贵的小姐面前,继续评论着:“这副模样,哪有一点公府千金的样子?倒是月儿姐姐,知书达理,文采渊博,我听说上次宫中的琼花宴,姐姐即兴作诗,还拿了头名呢!”

她们围着郁月华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明里暗里都在贬低着郁怜,恭维眼前这位公府的义女。

虽是义女,可这其中大有缘由。

郁夫人信佛,传言此胎是观音托梦,小姐从娘胎落地后,却不会哭和笑,急得老爷夫人寻遍了名医,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后来经一高僧提点,才差人带着襁褓中的新生儿前去庙中烧香还愿。

果然,回来后的小姐会哭会笑了,夫人老爷顿时喜笑颜开。这本是一桩美事,却不想真品已被人在寺庙中掉包,沦落他乡去了……

郁怜从记事起便跟着她爹务农,家里穷得叮当响,她爹身体又不好,干活养家这重担就落在了年仅七岁的郁怜身上。那双细腻的小手因为辛苦劳作,肌肤变得十分粗糙,刚被郁家寻到的时候,那双手还生着许多冻疮,看起来十分凄惨。

她爹以前总夸她勤快又孝顺,有郁怜在,他这把老骨头轻松了不少。有时候家里有了点钱,她爹去赶集时就会给自己带一串糖葫芦回来。

郁怜记得,糖葫芦特别特别甜,她总是不舍得舔完那层糖衣。然而老天专挑苦命人折磨,某天郁怜不幸在田里摔了个跟头,脑袋碰到了块石头,顿时头破血流,他们请不起大夫,郁怜她爹在床边守了她好几个日夜,终于在第五日郁怜懵懵地睁开双眼。

人是醒了,可惜脑子给碰坏了,人也变得痴痴傻傻了。别说分担农活了,还得她爹伺候着,好不容易把郁怜拉扯到十一岁,她爹便撒手人寰了,丧事办的很简朴。郁怜跪在老爹坟前,哭了好久好久,从此这世间只剩她一人,无依无靠,不知又要流落到何处?

却不想某天真相大白,郁家将已是孤女的郁怜寻回。

眼前这个神态怯弱,瑟瑟发抖的乡野女孩实在入不了郁家老爷夫人的眼睛。

相比郁怜,从小由郁夫人教导的郁月华,落落大方、蕙心兰质,是众人眼中官家小姐的典范,深得父母宠爱。

可怜郁怜本就多经磨折,这对父母竟然对她这亲生骨肉生出了嫌弃之心,命运实在荒唐!

……

见那些人越说越过分,水色长裙的女孩轻轻一笑,柔声劝到:“各位莫要折煞月儿。姐姐幼年受难,爹爹母亲好不容易才将她寻回,只盼姐姐能一生平安顺遂,从此开心度日。”

郁月华轻摇罗扇,淡淡一笑,姿态清丽气质脱俗,如一朵不沾泥尘的荷花绽放在众人面前。

其他人见此话一出,纷纷点头应和,又夸赞她识大体。

将近午时,众人在一处庄园中休憩。

郁怜没跟那些个小姐少爷们一桌用餐,她躲到厨房里吃饭,腮帮鼓鼓,一边想着一个人也挺好的。

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郁怜转头看向门外,却是郁月华到来。她神情冷淡的看着蹲在地上,一点小姐样子都没有郁怜,皱了皱眉头,朱唇轻启:“起来。”

按年龄,郁怜才是姐姐,郁月华比她晚生几天,为人处世却是难得的沉稳。老实说,郁怜其实挺害怕这个妹妹的,虽然在人前的郁月华总是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可是只有郁怜才知道,她这个妹妹私下里阴晴不定,还总是欺负她,不准她告诉旁人,否则就把她总是不好好学礼仪的事告诉娘亲。

郁怜见她这会过来,自己怕是又要被惩罚了。她胆怯地垂着脑袋,缓缓起身,将手中食物放好,跟在郁月华身后来到一处隐秘的厢房。

……

“月华妹妹,这次,这次轻、轻一点好不好?”

刚一进屋子,郁怜便小心翼翼地揪着郁月华的衣袖恳求道,只是眼前的女孩仿佛一座冰山一般,不为所动,她将人拉到床榻边,语气冷冽:“脱。”

郁怜咬着下唇,却不敢出声反驳,只好如往常一般脱下衣服,她的穿着并不繁琐,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肚兜。雪白的皮肤衬得鲜红色的肚兜鲜艳欲滴,浑圆的胸脯将肚兜顶起,隐约可以看见两颗凸起的奶头。

见郁月华依旧面无表情,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愈发犀利。郁怜心中畏惧,又反过手去将肚兜解掉。

一双白腻肥奶随即蹦了出来,两粒樱桃大小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等着别人采撷。

郁月华双指揪起一粒软嫩奶头,向上微微提起。郁怜有些吃痛,龇牙咧嘴,于是将大奶往上捧起。这一举动反而让郁月华呼吸一滞,心中暗骂了一句,突然松开手指,郁怜还以为是妹妹善心大发,却不想下一秒便被对方推倒在床。

撞得她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却感觉到胸前一片湿濡,敏感的奶头被含进了一处热乎乎的地方。

郁怜很是苦恼,眼前气质清雅的女孩将整个头都埋在自己的肥乳之中,如花的唇瓣吮吸着自己红透了的奶头,发出啧啧响声,间或用牙齿撕咬,每次都会把一对奶头咬肿,她回去后又得麻烦朱槿帮自己上药。朱槿是郁怜十二岁那年买下的小奴,她那日实在想吃糖葫芦,央求着几个丫鬟姐姐带她出门,后来却在大街上看见一大堆人围在不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郁怜不顾身后丫鬟的呼喊,跑过去要看个一二,结果居然是吆喝着卖姑娘。

朱槿的爹欠了别人钱,祸不单行,某夜跌落水中淹死了,只余下朱槿一个女儿家孤苦伶仃的。理所当然,这笔欠债也记在了朱槿头上,那催债的见人还不上钱,又见朱槿虽是穷人家生的,仔细看来却是眉目如画,眉心一点红更显人超凡脱俗,就准备将这女孩卖个好价钱。

郁怜见朱槿衣衫褴褛,头发披散,面黄肌瘦,神情木讷,一双杏眼本该如秋水般清澈明亮,如今却被世道摧残的哀哀欲绝,好不可怜!

这厢看来,顿时叫郁怜生了怜悯之情,正巧那几个丫鬟跑上前来要将小姐带走,却不想郁怜开口就祈求:“姐姐们,咱们买了她吧……她看着好可怜。”

丫鬟也拿不定主意,可又见郁怜扁着嘴,眼中含泪,下一秒就要放声大哭起来,实在没法,只能按郁怜的话办。

不过一个小奴才罢了,女儿要便要了。从此,朱槿就成了郁怜的丫鬟,比起和郁月华做姐妹,朱槿和她更像一对姐妹。

想到朱槿,郁怜总是会生出无限的怜爱,她不自觉地将手覆在胸前卖力吮吸奶头的郁月华的后脑上,顺抚着那柔顺的乌发,仿佛真如一个母亲般在喂孩子吃奶。

郁月华的身子僵了一下,心中生出些莫名的情绪,却又很快恢复了过来,又开始专心致志地舔吸起了乳头,她是含了舔,舔了又咬。耳边充斥着郁怜隐忍的闷哼声。

良久,她才抬起头望着羞红了脸的郁怜,那对奶头已经被她玩得红肿润亮,像是破了皮一般。

郁怜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妹妹。眼前的郁月华衣冠楚楚,而自己却几近全裸。

郁怜是个傻子,从来只当这是惩罚。罚她总是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总是偷懒不学礼仪……可哪有妹妹吃姐姐奶子作为惩罚的?

这边,郁月华已经将手向下探去,纤长的手指对着郁怜的牝户抚慰了起来,轻拢慢捻……

又伸出舌头,虚虚实实地舔弄着耸起的胸脯和奶粒,郁怜顿感上身痒痒的,下身又被撩拨得一阵火热,感觉内中十分空虚,不多时便抽搐着小腹,甘霖喷溅,洒了郁月华满手。

郁月华轻笑:“姐姐,你下面怎么湿了?”

“只是被吸一吸奶子就这么舒服了,嗯?”

她将沾满了水渍的手举起来,又凑到郁怜那张失神的脸上蹭干净。

“小怜,乖乖,把舌头伸出来,妹妹我好几天没吃到姐姐这张软乎乎的香舌了。”郁月华一边擦,一边命令道。

郁怜刚经历潮喷,大脑一片浑沌,乖乖的按着妹妹的指令做事,将舌头吐出,荡在外头。

郁月华探出舌头舔舐着眼前这张红艳软嫩的舌头,津液从二人交缠之处滴落,发出吸溜吸溜的下流声音。

盯着身下这张满面红霞的小脸,郁月华嘴中将郁怜露在外头的舌头含入嘴中,双唇倾覆。两手也不闲着,又狠狠揪弄着郁怜的奶头,来回扯动,郁怜被堵着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娇弱的鼻音。

这并非郁怜第一次被郁月华玩弄。

以往比这更过分的还有。若是在家中,郁月华就专门拿毛笔尖尖逗弄郁怜的那对嫣红的嫩乳,细软的毛蹭在敏感的奶尖上,惹得郁怜总是夹紧了腿,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身子,这样的‘酷刑’总是会持续很久,一直到她喉中溢出不成调的‘嗯嗯’哼叫声,攀上高潮,花穴紧缩,下身跟发了大水般把裤子都打湿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骚味,久久不能散去。然而,只是这样还未结束,待郁怜胸口喘息不那么剧烈后,郁月华便会命令这个姐姐将裤子褪下,整个人跪趴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并拢,大腿根带着点肉,看着肉乎乎的,把那朵红艳艳正吐着蜜液的青涩小花挤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郁月华面前。

说郁月华没分寸,那也确实,谁家妹妹会跟姐姐做这种事呢?说她有分寸吧,郁月华也确实没做出僭越的举措,她只敢用手指戳弄郁怜的花穴,偶尔也会放低姿态地伸出舌头舔舐,直弄得郁怜哀叫连连,这样新奇的感觉实在太过疯狂,只是被湿热的舌尖稍微碰一碰,郁怜腰肢便软了,连跪都跪不动了,不自觉地岔开着两条腿,塌着腰潮吹了出来,两团雪白的肥臀一抖一抖地。

只不过时间久了,郁月华也不知道上哪又搜罗了什么新玩法,折磨地郁怜面露崩溃之色。女子交欢不似男女那般,多是牝户相磨。相比郁怜赤裸着下体被玩成一副低贱的模样,郁月华每次玩弄郁怜从开始到结束,一直保持着衣冠整齐,郁怜从未见过妹妹不得体的模样。

除了那一次,像往常一样郁怜抱着双腿,臀部向上,又用手指扒开湿漉漉的穴瓣,任郁月华舔弄。

待郁怜泄了身后,郁月华却褪下自己的裤子,她的下体毛发繁盛,黑亮浓密的毛发遮住了牝户,硬硬的毛发刺挠着郁怜体毛稀疏、白嫩的下体处,两瓣的花唇挤压着身下湿泞的牝户,蒂珠厮磨着,密密麻麻的快感集中在下身,水声啧啧从下处传来,穴道越来越湿,热潮涌动。

郁怜哭哭啼啼地喊着住手,她不懂为什么妹妹这次不放过她,反而在听到她的哭声后动作越发狠厉。

她初到郁家时,父母嫌弃她自幼在乡野之间长大,不懂得礼节,上不了台面。又撞坏了脑袋,整日里呆呆傻傻的,半点不会讨人喜欢。原先来的那些个嬷嬷,没教几天便受不了她了,小姐一个痴儿,婆子们说什么,郁怜都听不太懂,甚至有时候在心里困惑,做这些有什么意思呢?嬷嬷也不能打骂,伤了这金枝玉叶。父母没办法,寻思着就这样吧,好歹是把女儿找了回来,也算了却了他们的一桩心愿,从此郁怜待在府中安稳度日就是了,以后他们再替郁怜物色个靠得住的人家嫁了。

郁怜总是会说些惊世骇俗的话,惹得那些个服侍的丫鬟捧腹大笑。初时,郁怜还觉得大家这样有说有笑,这些姐姐们是喜欢自己的。可时间久了,郁怜隐约感觉得出这些下人们的笑是带着嘲讽的,笑她是个傻子。

后来有了朱槿来了,对于作为自己救命恩人的郁怜,朱槿是十分感激的。小姐痴傻又如何?郁怜的心是干净的,朱槿甚至希望小姐一辈子都这么单纯,不要浸染人间的肮脏污秽。

三年下来,郁怜深居简出,整日就在自个儿的院落中玩耍,从不守什么规矩,每天过得自在非常,除了母亲偶尔来看望她时要装装模样。哪想,那日母亲突然来访,随行的还有郁月华,郁怜当时正撸着袖子在院中爬树,下面朱槿一脸担忧地喊着叫她赶紧下来。

郁夫人见到此情此景,霎时一怒,远远呵斥道:“怜儿,还不快下来!”

这一嗓子直吓得郁怜跌落在了地上,摔得屁股都裂开了好几瓣,郁怜放声大哭,泪水如决堤潮水,从眼眶滑落,她难受地喊着:“朱槿!朱槿——呜呜,好痛啊,怜儿下面好痛呜呜……”,转眼又看见母亲怒气冲冲的样子,一下子哭得更伤心了。

朱槿看着小姐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心都碎了,也顾不得夫人就在旁边,就拥着郁怜哄了起来,“小姐别哭,朱槿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痛了……”,郁怜本来个子就矮,这会把头埋在朱槿胸前,远远望去小小的一团,肩膀颤抖着,不停抽泣着。

郁怜这都十五岁了,还如此没规矩,郁夫人实在苦恼,先是喊了大夫看看郁怜到底伤着筋骨没,幸好爬得不算太高,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再放任郁怜胡闹下去了!

倒是在一旁的郁月华开了口,让母亲将教导长姐礼仪的事交由她来操办。

郁月华自幼心思缜密,即便得知自己不是郁家亲生女儿,面上也未曾露出半点惊慌。待到郁怜回门,郁月华却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傻丫头,拿什么和她争呢?

除了哭,还会什么?

就像现在这样,乖乖躺在自己身下,让人肆意玩弄。

到底是在外头,郁月华稍稍玩弄了一会,便放过了郁怜。

待后面郁怜回到府邸后,见到朱槿就站在门口等自己,瞬间鼻子一酸,一股委屈从胸口涌上,她飞也似地扑进了朱槿怀中。

朱槿此人生得实在不像个丫鬟该有的模样,她虽像府中大部分丫鬟一般穿着一件深色短衫,脸上也不曾施粉黛,只梳着两尾垂髻,可那芙蓉玉面却一派凛然,眉心那点红更显得超脱尘世,仿佛不该在这儿侍奉小姐,更该待在庙宇之中,做那些个神仙的侍童。朱槿见小姐扑在自己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低声安慰郁怜,又扶着人回到住处。

一回房内,郁怜便开始哭诉。朱槿知道今儿二小姐又‘欺负’郁怜了。见人哭得这么伤心,朱槿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没跟着出去。本来她一个丫鬟就该不离主子半步,可二小姐却说那儿人手够了,她的丫鬟也够机灵,会服侍好郁怜。

郁怜心中也希望朱槿与她一同外出,可妹妹发话了,那便是没得商量了,最后她只好依依不舍地看着朱槿,无奈地坐上马车扬尘而去。

“朱槿,这里也痛……”郁怜抓着朱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她是真的难受,回来的时候郁月华还在马车内掐弄她的双乳,本来刚才就被舔吸地红艳艳的,这会被掐得更加嫣红,痛得郁怜只能小声地喊着妹妹不要。

郁怜越想越委屈,她脑子是真的不好使,一碰到事只会撒娇,泪眼汪汪地求饶,“呜呜朱槿,我已经喊不要了,妹妹还是欺负我……”郁怜一边诉苦,一边催促着朱槿赶紧给她揉揉胸。

朱槿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口水,郁怜每次受了气,总是哭丧着一张脸,泪眼蒙蒙地要自己安慰。

朱槿垂着头,像往常一样先是解开郁怜的上衣,又把那贴身的肚兜脱下,白花花的乳肉在她眼前晃荡了几下,上头那对红艳的乳果挺立在朱槿面前,她不假思索地便凑过去将其中一颗含在湿热的口腔内。

差点被玩得破了皮的奶头此刻被湿润滑腻的舌头温柔的包裹着,郁怜发出一声喟叹,放开朱槿的手,转为抱着胸前人的脑袋,微微挺起前胸将双乳进一步送入那人口中。

以前郁怜刚被玩弄双乳的时候,朱槿用热水浸湿了的毛巾覆盖在上面,可那毛巾刚接触到乳头,郁怜就哇哇大叫,尽管后面朱槿后面有用冷水中和温度,可郁怜捧着胸死活不肯再试。没办法,朱槿只好亲自‘热敷’。

“嗯……朱槿,好舒服……另一边也要……”郁怜眯着眼享受着朱槿的服侍。

朱槿听后,将已经被口水泡的湿亮的乳首吐出,转头又将另一头含入嘴中,用舌头轻轻包裹。

跟郁月华的吸咬不同,朱槿单纯只是用口水裹着奶子。

待乳首的刺痛消失了一大半后,朱槿便会拿出软膏,涂抹在郁怜那对胸乳上,白白的膏药混合着温热的口水慢慢融化,在嫣红的奶头和奶晕处散溢开来,像一层薄膜一样覆盖在上面。

直到上药结束,朱槿也没有抬起头看郁怜一眼,细碎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双眼,连带她的情绪也难以捉摸。

此时的郁怜已经累了,眼皮沉重,打着哈欠。朱槿伺候着郁怜上床休息后,便离开了。

她默默走出房间,掩上房门,回到自个儿的房间。

朱槿的内心一直默念着‘郁怜’二字,她实在不想郁怜再受到委屈,可她一个丫鬟,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她有时候真怨恨自己卑微的出身,只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脚下苟延残喘,更令人悲怆的是自己还有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

然而这副畸形的身子,却对小姐产生了欲望……

朱槿坐在床檐,右手伸入裤中握紧下身已经昂扬的男根,幻想着自己还埋在小姐的胸部之中,心中越发激动。她无师自通地套弄着尺寸惊人的男根,大拇指抚弄着龟头处的马眼,她轻声叫着郁怜的名字,双眼不禁一热,又想到当初郁怜的一番话。

当时郁怜摔下树后,朱槿就被夫人责难。

“可是、可是我不听妹妹的话乖乖学礼仪的话,母亲知道了,又要骂我,说不定还会责罚你……上次就是,你不记得了吗?”,郁怜抹了抹眼泪,红着鼻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就是那天啊,那天我从树上摔下来后,母亲就罚你在门口跪了好久,还不准你吃饭……”

郁怜凑上前去,轻轻拉着朱槿的衣袖,软软说道:“是我害你挨了罚……朱槿,我不想你再因为我受苦了。”

朱槿攥着锦帕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郁怜发自肺腑的一番话让她鼻头一酸。要知道,过去的十几年来,真心待她好的人寥寥无几,如果不是郁怜那一天将她买下,谁知道自己又要漂流何方,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

想到郁怜心疼自己的样子,朱槿迷离着双眼,眼角湿润,脸庞晕染着几抹红霞。

‘小姐……郁怜小姐……朱槿想要你,朱槿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别嫌弃朱槿……’

对自己的主子生出这样的情愫实在大逆不道,求而不得的酸涩感令朱槿鼻头一酸。手下的速度越发快了,像是要把皮都撸破,她厌恶这副身体,可又庆幸如果自己是男子,断不可能近身服侍郁怜。又幻想着,自己也不算完全的女子,若是真能与郁怜长相厮守,两人能否生下子嗣?

朱槿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生,小姐对自己这么好,可自己对小姐却产生了这般的妄想。她大口喘着气,后腰紧绷,身子颤抖了几下,一股股黄白色的浓浆从马眼处喷出,打湿了右手。

朱槿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出,看着一缕缕浊精顺着指缝滑落,她竟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弄干净。

她微微眯着双眼,难闻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思绪飘向了远方,脑中想的是:这么臭的东西,小姐肯定吃不下去吧……到时候又会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这一日,长公主邀请郁月华等人前来自己在城外的庄园小住几日。当今陛下乃女子,长公主是陛下未登基前与前任康王殿下所生。康王为当朝异姓王,年轻时风流倜傥,才情出众,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更难得是,康王与陛下两小无猜,彼此钟爱。

婚后不久,便诞下了长女,取名香雪。

可惜英年早逝,独留陛下暗自神伤。

虽然斯人已逝,然故剑情深,陛下对长女疼爱有加,就连驸马也是由公主亲自挑选,乃是当时的新科状元,二人在外人眼中亦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恩爱眷侣,此情此景仿佛再现了当年父母婚后的琴瑟和鸣。

只是,世人所见皆是真?

长公主其人,并非寻常女儿家,从小伴随在母亲身边,自有一股雄心壮志。

朝中对女皇帝一直颇有微词,这太子之位常年悬空,陛下膝下虽子嗣不多,但也是儿女成双,除了长女外,下面还有两位公主,三个皇子。这其中,年纪最大的皇子已有十五岁,最小的也不过十岁,都聪慧过人,选哪一个当太子都可以。

却没有一个大臣提议立公主为东宫。

每每提及此事,陛下都缄口不言,显然不愿谈及。

长公主不屑,谁说女子不如男?她的母亲不就登上了龙位?这个位子是男是女谁坐都是一样,坐上的便是成功者。

其实陛下私下也赞成公主的想法,否则也不会默许公主暗中招揽有才之辈。

驸马对妻子的想法不置可否,他虽奉命与公主成婚,但并不喜爱一个强势过了头的妻子。

外人眼中,夫妻伉俪情深,其实成婚不到一个月,他们便分房睡了。

没多久,公主便纳了几房男宠。甚至日子久了,对玩男人都不感兴趣了,开始玩起了女人。

而郁月华不仅样貌出众,才识同样受到长公主的赏识,两人私下多有交集。

郁月华本是公府小姐,原道是一生不愁吃穿。只是郁怜的出现,让她明白只有自己掌握了权势,才是真正的无忧无愁。

她不仅要攀上公主这棵大树,将来更要入宫做女官。

女皇帝登基以后,下令设立了专供女子读书的机构,内中并非学习如何做持家有道的妇人,而是学习如何做一名臣子。当然,机构规模略小,只收纳一些侯门之女,更要通过层层考核,想要进去可谓是难之又难。

除非,有人引荐。

这次为了掩人耳目,公主借口赏花邀请了不少人。

其中便有郁怜,她如今十六,可甚少外出,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样子,只垂着头默默待在妹妹身旁,半点公府之女的气质不见,活像一个打杂的丫头。

座上,公主这个主人家客套了几句话,便宣布各位自行游玩。自己回到内室,私下让侍女请郁月华来她房中商谈。

郁月华并不放心郁怜一人在外厅,于是便牵着后者的一同来到内室。

只见,室内烟雾袅袅,焚着名贵的熏香,公主雾鬓云鬟,珠围翠绕,额间点一朵梅花,更添出尘之姿,静静躺在美人榻上吸着水烟,双眼微微闭拢,一派悠然。听闻郁月华来到,才施施然起身,朱唇一抿,淡淡笑道:“月华来了,快坐下。”

一双凤眸紧紧盯着从容不迫的郁月华,视线一转才注意到后面还跟着一个局促不安的郁怜,平淡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疑惑,问起这是谁?

郁月华回答道这是小女的姐姐,又说起了郁怜的身份。

公主点点头,也让郁怜坐下。只是郁怜的表现却令前者大失所望,心中不免讪笑,哪来的野丫头?

她与郁月华闲谈了几句,才开始聊起正事。

此事正关系到郁月华的女官梦,按道理她如今是公府养女,是没有资格进入机构学习的。

不过由长公主出马,塞一个人进去也不难,更何况这人也是她看中的。

既然帮了忙,总要有回报。

郁月华只跪在地上叩谢,上头公主呵呵一笑,却什么都不说,只等郁月华自己识相地褪下衣服。

不一会,郁月华便全裸站在内室,全然不顾一旁震惊的郁怜。

郁怜不理解,她也听不懂这二人的谈话,只惊讶平时端庄的妹妹怎么突然脱光了衣服,还冷静地走到公主面前,主动献上自己的唇瓣,手也不闲着,开始褪下公主的衣裳。

公主酥胸半露,涂着丹蔻的指甲刮蹭着郁月华的乳头,后者闷哼了一声,熟练地揉捏起了公主的胸乳。两人双眼迷蒙,亲得啧啧作响,塌下堆积着一件又一件衣裳,榻上两具雪白的身躯交缠在一起。

郁月华依旧在上,两人的私处隐在浓密的耻毛下,叫人看不清楚,只能看见牝户相互撞击摩擦着,在公主的一声喟叹下,四瓣花唇挤出咕叽咕叽的响声,随着郁月华的离开,一缕缕银丝从牝户牵扯而出,又很快在空中断连开来。

这样的事,郁月华差不多做了一年。

当然,还不止这一件。

她将公主早就备好的玉势拿过来,像往常一样装配好,便又重新上榻跪在公主的双腿之间,欺身挺腰将玉势送入公主熟红的花穴之中。

看似郁月华是上者占有着公主,然而她神情冷漠,紧抿着双唇,似乎是在忍耐不适。毕竟跟不喜欢的人做这种事,谁都不会高兴。

反观公主,从头到尾都在享受,她享受着这种掌控别人的快感,她的双腿圈住郁月华纤细的腰肢,嘴中轻声催促快点儿。

郁月华如鲠在喉,却不得不照办,她的发髻已经乱了,散下来的头发遮挡了郁怜向这边投射过来的视线。

不过公主似乎并不满意,她看出了郁月华今天的反常和不情愿,突然没了兴致,一脚将后者踹下了地。

力度之大,痛得郁月华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玉势也随之脱落,滚落在一边。

郁怜见妹妹倒地,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跑过去搀扶,关心妹妹有没有伤着,又壮着胆子向公主恳求:

“大人,你放过妹妹吧……”

她看得出妹妹并不乐意。

郁月华冷冷地看着这个为自己求情的姐姐。

而榻上的公主却已盖上薄背,侧卧着好奇地看着这对姐妹。

她瞧着郁怜那副娇憨的模样,手指抚着唇瓣,突然脑中灵光一现,呵呵一笑,道:

“怜儿妹妹倒是个心疼妹妹的好姐姐,好吧……我也不为难你们。”

郁怜长舒一口气,这个姐姐还是挺好讲话的,她正准备让妹妹穿好衣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公主却招招手,叫郁怜过来,开口就要她脱光衣服,要自己和妹妹当着她的面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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