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濂见余宁对自己不理不睬,于是背负着双手退步回来,“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余宁撩起眼皮,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你若再不安分一些,我便一棍子打下去,让你看看新欢和旧爱的区别。”
上官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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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昀靠在软枕上,“你让春华去太子府查探,这靠谱吗?”
“春华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细心的,如今尚且不知茹莹所求为何,咱们便得早做准备才行。”
茹莹是太子妃待字闺中的名字,也是难得能勾起凌霄煜一点儿旧时回忆的名字。
若非如此,就凭她暗中怂恿太子做下的那些事,他早就不会容忍她至此。
“其实,我倒觉得她不一定是想求些什么。”
凌霄煜看向他,有些不明所以。
沈清昀便顺着那目光抬眼过去,很是认真的揣摩道:“若她所求的不是某件事,而是某个人呢?”
这样的意有所指,饶是凌霄煜再不明白,如今也明白了。
他想解释一二,春华这时敲了门,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凌霄煜让人进来,表情严肃又认真的将事情嘱咐了一遍,让他小心行事。
春华点头应‘是’,可离开的时候,那表情却又带着点儿欲言又止。
沈清昀一见便知道他又胡思乱想了,于是开口问了句话,他说:“阿晚,你这么不老实,夜里睡觉没人打你屁股吗?”
春华:“……”
为着这句话,春华直到离开暖惜阁良久,脸上的颜色还依旧不曾褪下。
重新回了世子府的沈清昀,总有一种非常恍惚的错觉,眼前的一切仿佛那么不切实际。
他很难从玄帝死去的事中抽身,特别是在做了那个梦之后。
其实对于玄帝是生还是死,他如今已经没了很深的感触,即便是刚刚听到那个消息时,也不过是在心中恍惚了一下。
很难解释如今的心情,也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许是真的倦了,所以才会觉得这一切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凌霄煜让人加了炭火,又准备好了热水,接着来沈清昀身边坐下,“要去洗洗吗?”
沈清昀低头闻了闻,“我身上是不是一股子药味?熏到你了吧!”他蹙眉,“不洗药浴。”
“哪有?”凌霄煜拉他,“何况,又不是药浴。”
沈清昀紧蹙的眉在此时松了松。
回来后,他几乎每天都要泡上几个时辰的药浴,泡的他很是郁闷。
“真没有味道吗?”沈清昀不太相信地问道。
凌霄煜见他不信,很是主动地靠过来,然后用力在他颈间汲取了一下,接着说道:“哪有什么药味!分明香的让人想入非非,香的我恨不得直接将你扒光了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