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伯听了,也沉默了半晌。
而后,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一丝不确定,缓缓说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只是我那些日子在外云游,为你寻找了许多方子,还是那本秘术所说,世间难求玉为引,吸取四十九日,取女处血七七四九天方可解。”
殷伯说着已说了上百遍的话语,但他与冷沦逸也明白这为难求之事,最早殷伯便把那不易得到的玉所绘之图交给了他,那次见了苏离的紫玉便是感到了惊异,后一对比果真是那玉,后飞鸽传书让殷伯赶回,却在那段日子紫玉没了踪迹。
“上次你说的紫玉化为紫玉戒指,那是不碍事的,引子只需一点便可,而那孩子之前我也看过了,探取了她的生辰八字,去找了临近城镇的老友算了一下,恰好是至之女,再加此之前我观望星象的异象,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孩子。”
殷伯缓缓说着这段时间他所掌握的情况,先是皱着眉,后转变为一丝可惜。
看着冷沦逸,淡淡的说道:“其实不用多说,按照你从前的子,现早已求得这所需之物,解那诅咒,你迟迟犹豫不定,一是在此之前我还未确定此事,二是她在你心里已有些不同……”
“而那取血之道,需将人体内所有血取尽,哎……至于你所说的那气息,也不是不可能,但同为一个人身上的,都要吸尽,人是留不住的……”
殷伯脸上有过一丝可惜。
那个孩子确实为难得之人,又是那异象之女,逸儿这般男儿怀大志,只能舍一取二,诅咒,江山,都是他心中所虑,只是遇上了她,这铁血不知是否会成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