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聂锋看她好象快不行了,就说“那个合约你放在哪,先拿出来吧,一会你我都喝大的话就签不成了。”
余情身子晃了一下,却貌似不醉似的顺着倾斜的身子往沙发上一坐,从一个黑色的公文包里把两份合约抽出来。李发看两瓶xo都空了,不好再推托,抽出笔签了自己的名字,又放到倪伟面前让他签了,然后递回来,说:
“合约是签了,这最后一瓶,你们可得兑现啊!”聂锋拿过来自己先看了看,李发和倪伟签的都是乙方的位置,甲方的位置是空的,代表本公司,应该没问题。他递给余情收好,笑着说:“多多益善。”
空调房里水分流失得快,聂锋摸摸刚才自己传酒水的沙发靠背已经干了,就又把一只手掌贴在上面,拿起酒瓶故伎重演。
第三个酒瓶空得比把酒直接倒出来还快。三个男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聂锋,刚才瞎喊的倪伟更是没敢再出声。
聂锋看看身子倚在沙发上、却强装笑容的余情,真的已经不行了,反正任务已完成,就说“三位,这合约也签了,酒也没了,大家就到此为止吧,早睡早起精神好嘛!只是这帐”
李发看到聂锋气都不喘就又搞下了一瓶xo,生怕这游戏再玩下去不知要闹出什么大事来,连忙说:“我们结,我们结,你看余总也喝得差不多了,还劳烦聂副总给送送。”
“好,那我们先走了啊,”聂锋笑了一声,对倪伟说“今天倪副总好象没尽兴啊,我们改日再喝。”
“不敢,不敢”倪伟忙做推托状。
余情的酒劲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勉强站起来,脸上还不忘挂着微笑,说:“不好意思,三位慢慢坐,我们先走了。”
聂锋打心里佩服余情,都醉成这样子了还能笑得出来。不过穿着晚装的余情趁着酒劲笑起来更迷人,三个男人看得如痴如醉,一点也不心疼那三瓶价格不菲的xo,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身边跟着个怎么喝都不醉的“聂副总”否则这场面就更美了。
余情刚出包厢门口就不行了。聂锋搀扶着她,把她拉上宝马m6,往金绣良园开去。
到了余情的家“枫舞阁”别墅,聂锋把早已不醒人事的她抱出来,从她的手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后把她放在沙发上。
余情一躺下来,胃里的东西就不断往喉咙上涌。她紧紧地拉着聂锋的手,原本想溜的聂锋又只好把她扶到卫生间,余情一阵狂吐,终于舒服了一点。
余情稍稍清理了了一下,皱着眉头对聂锋说:“聂锋,扶我到二楼卧室去,难受死了。”
看见余情走都走不动的样子,聂锋干脆把她抱起来。上到二楼,问清楚是哪间房,进去后把她往床上一扔,转头就想走。
这时余情又在床上难受地呻吟起来。聂锋想:这妞漂亮是漂亮,可就是不知道自重,喝得跟条死鱼似的。不过又想起余情是因为自己口头上先扛下了三瓶xo,她才迫不得已喝下了其中一瓶。聂锋心里有些内疚,就又留了下来。
聂锋在余情卧室的浴室里随便拿了条毛巾,也不管这毛巾是擦脸的还是擦脚的,湿了点自来水,拧干后就在余情红得发烫的脸上抹起来。抹了一会,余情脸上的妆全卸掉了。聂锋端详了一会,就被这张轮廓分明的脸给吸引住了,同时更确定了她的年龄跟自己不相上下,他想:这不会又是某老板包下的二奶吧?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一开始留下了,不如等她醒了再走吧。聂锋想着,在床上拉了张毯子给余情盖上,熄了灯,自己在床旁边的地上躺了下来。
半夜里,聂锋朦胧中好象听到有下雨的声音,爬起来一看,吓了一跳。
原来是余情在浴室里洗澡。
本来聂锋看她吐得一副死样,对她也没什么遐想的,但眼前的情景,令聂锋顿感气血上涌:这个浴室和卧室之间只隔了一块落地玻璃,而且这块落地玻璃还是全透明的,刚才聂锋进去拿毛巾时没注意,还以为隔着的是块毛玻璃;如今卧室里没亮灯,而浴室里却灯火通明,余情在哗哗水流下**的体态在聂锋眼前就一览无余。
聂锋看着一丝不挂的余情,在莲蓬头的喷洒下显得更柔美可人,体态像足了西方油画里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聂锋感觉血都快喷出来了,他摸摸自己的裤裆,已经像帐篷一样高高地撑了起来。
这时余情好象洗完了,关上水拿着浴巾擦身子。聂锋立刻异想天开地运起“御水术”想把集中在小弟身上的血液分散到别处。可惜他的能力还没牛逼到想让血液往哪流就往哪流的地步,弄了半天帐篷也没降下来,只好又躺下,把身体侧过与浴室相反的方向,然后将双腿一弓,企图掩盖小弟神精力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