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泓听言仍旧忍不住气怒,恭敬道:“启禀陛下,我这妹婿刚才说在夤城又碰见了那坑蒙拐骗之辈,且那人手段恶劣,为人奸猾,竟生生把我外甥女的相公给打得没法见人了。天子脚下,这等猖獗之辈,岂能容他!”
“哦?”溟笑笑:“真有这等事,那可真得好好惩治一番,以儆效尤。”
“对!妹婿……”司马泓连忙扭头去叫李太守,道:“那叫什么夙沚的,不能轻饶了他们,一定要重罚!”
溟听言,喝酒的杯子晃了晃,他抬眼,无比潋滟的眸光中他勾唇笑道:“你说……那个人叫什么?”
“夙沚?好像是叫夙沚。妹婿,对不对?”
“是是!”李太守连忙跪下道:“是微臣办事不力,竟让这等蝇营狗苟之辈扰乱京都,微臣回去便严惩那夙沚!”
“嗯?”溟淡淡笑了笑,放下了酒杯,:“严惩就不必了,带本君去见见她。”
……
——
大牢里。
夙沚蹲在墙角,将手一揣,耷拉着眼皮,一副无比困顿的模样。
雨衾儿与温洛骨雷空等人正在旁边赌骰子,玩儿的兴起,完全没有身在牢中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