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去后,把一众不知所云的弟子关在门外。
楚墨白与沈云从对面而立,慕秋华被放在一把椅子里,头颅轻垂,眼睛睁着,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沈云从身穿小楼的素白长袍,他虎背熊腰,一双眼睛不怒而威,小楼弟子向来都很怕他,比怕掌门更甚。
此刻他手提长剑,听完楚墨白的理由后,表情从震惊到发笑,“掌门,你说慕师弟是梅影掌教,这未免太可笑了。”
“这事情并不可笑,”楚墨白严肃道:“师叔觉得可笑?”
沈云从怔了怔,他深深看了慕秋华一眼,说:“无论如何,也该听听慕师弟是怎么说的。”
慕秋华坐在那张椅子里,从楚墨白开始指证他为梅影掌教时,他的表情就极其古怪,不能说是生气楚墨白这样污蔑他,也不能说是承认了他的确是梅影掌教,总而言之,那样的表情叫人无从琢磨。
楚墨白点头,同意了沈云从的话:“我此来,就是要在沈师叔面前,亲自与师父对质。”
他说着,先解开了慕秋华的哑穴。慕秋华血脉一通,深深吸了口气,但身体尚不能动。
“墨白有一封信,想要让师父过目。”楚墨白慢慢从袖子里取出雪白信笺,展开在慕秋华面前。
慕秋华还没有去看信,便先气愤地道:“墨白,你究竟受了何人蛊惑,要这样平白无故地来污蔑师父。”
楚墨白不回答他,只说:“请师父看信。”
慕秋华冷笑一声:“有什么可看的,这信上的内容如果是污蔑我的话,那我绝不会去看。”
楚墨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眼底有痛色,“师父不看,是不是在害怕?”
沈云从一皱眉,把那信劈手夺过:“争什么,我来看!”
他开始读信,把信看完之后,他的脸色彻底变了,变得与对面的慕秋华一样古怪。
信上是一个人的证词,这人是一个制毒者。
五年前,华山血案,引发正邪大战,那场血案之中,曾有一味毒,将华山上的几人都毒倒,后来这名制毒者还被小楼抓住,声称是邀月堂堂主陈秋梧买了他的毒下在茶中。
但是,现在,这人在信上翻供,说自己此前是被买通诬陷陈秋梧,真正买他毒药的人,是慕秋华。
楚墨白从湘西归来之后,以掌门印信密令小楼探子追查这名制毒者。
当年小楼抓获此人,却被此人逃脱。
这极为奇怪,小楼的戒律堂建有牢狱,门外都有弟子把守,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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