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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似情道:“我只问你,他今日在还是不在。”
弟子面色不太好,沉不住气:“在又如何,不在又如何,我已说了,阁主每月十五从不见客,请回。”
“那也就是在了,”哥舒似情微笑:“凭他有什么事,你只管通报,就说哥舒似情要见他,他不敢不见。”
对方略惊,听他自报姓名之后,又仔细地看了看他,哥舒似情在传闻中性格乖戾不男不女,他现在这个形象和传闻还真是分毫不差。
浮生阁也不是第一次被魔道中人搅扰,弟子处变不惊地回他:“无论是谁,今日想见阁主,就是不行。请回!”
哥舒似情轻轻一笑。手底下的人跟他久了,向来明白他的意思,不需他吩咐,已围了上去。对方看他要动手,也不惧怕,拇指一弹,剑清啸而出。
哥舒似情忽然道:“你可记得方才你一共说了几句话?”
不等对方回答这古怪的问题,他径自道:“四句。我给了你两次机会,说第三句话的时候,可有觉得舌头发麻?”
那人眼睛慢慢睁大。
哥舒似情笑道:“中了我的毒,你以后就永远不需要说话了。”
他非男非女的声音听起来阴柔无比。
对方摸着脖子把眼睛睁大,赫然退后,满面惊怖。
哥舒似情走到那名惊恐万状的守门人面前,不为了取他性命,只是取过了他的剑。他抚摩那把剑,随即朝一个方向一掷而去。
高台上的三尺大鼓被一剑洞穿,发出轰地一声,在山中来回地撞击,余声不绝。
山门立刻洞开,冲出来许多浮生阁弟子,双方便在山门口动起了手。
谢天枢听到鼓声后赶来,速度已算极快。
他来的刚好,双方还只动手到开始的阶段,并未见血光。
他看到哥舒似情时表情怔了怔,好像不相信竟然会在这里看见他,等他发现哥舒似情的手正捏紧一名弟子的脖颈,而那名弟子显然已中了毒,谢天枢道:“放开他。”
哥舒似情听话地放了手,对他微笑:“我要见你,他不让我见你,你说,他该不该死。”
脸色轻柔,简直就像一个儿子在对父亲抱怨。
为自己投毒一事诡辩完毕,哥舒似情便袖了手,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两人面对面而立,一个清风高雅,谁见了都要称一句如兰的高洁君子,另一个却邪气恣意,谁都要鄙夷地咒其诡异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