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嗯啊……”
贺戍捏她的耳垂,被夹的深喘,“装睡?恩?”
他看着她抓紧床单的手,一时失笑。
藏不住了?
苏融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好。
“什么时候醒的?”他抽出来一半,带出的水流在床单上,他微叹,“你好湿,今天喝了很多水?”
苏融蜷着身子,上气不接下气,“两点就醒了。”蜂蜜水好管用,她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
“没,没有……喝很多水啊嗯……”
他全部送入,抽插的速度很快,又深又重,操过一次的穴,这会儿还算勉强能适应他的尺寸。
“轻……轻点……哥哥……”
侧入好磨人,她想看他的脸,他却没让她转身。
“哥,这是……你什……什么时候开的房?刚……刚才……你去哪……哪里了?”为什么才回来?还一来就亲她。苏融半呻吟半喘气,在摇晃中询问。
“来之前,我就订好了。”他掰开她的臀,大开大合的干,完全略过了另一个问题,“下次旅行,别再告诉其他人。”
苏融被他撞的很深,“我只…只是不小心…告诉了瑶童而已,谁…谁知道,翔子哥会……突…突然跟过来。”
贺戍顿了一瞬,抽出性器,灭了灯,坐起身,把人提起来。
她一下子被他摁坐下去,深的喉咙发痛,她咬住他的肩,忍着胀意。
贺戍掐着她的腰,一提一松,重重的撞进去,锐顶着她深处的肉涡。
他嘶了声,扶起她的脑袋,“叫出来,别忍着。”
又是一个狠撞,她尖叫,“哥哥……胀……好胀,太重了。”
苏融还想告诉他,她想回去了,若是被瑶童和诗诗知道她一夜不在,恐怕很难解释。
可她没有说话的机会,她被他用各种姿势操弄,她的身体和大脑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只能感受到快感,只能感受到他在她里面。
这一夜很漫长,又很短暂,他们做到了天亮。
早上八点两个人还在睡,电话一直在响,把苏融吵醒,她光着身子站起来,一股又一股白浊沿着穴口流到大腿、脚踝。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脑子里已经冒出了自己没回去睡的理由。
“喂?”“…………”
“瑶童?”
电话里响起的是男声。
“融融,我们在机场。”
她愣了愣,才回道,“你们…你们就要回去了吗?”
“他告诉你了么?”
“什么?”
“融融,你们走上的是一条歧路。”
手机刹然掉落,她抬起头,就看见他满脸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