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没有很鄙视我？”陶林沮丧地问。

“没有啊！虽然我这么说可能对新郎新娘两家不厚道，可是你拖着那个新郎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很帅！就像王子一样！这就算是给立场不坚定的gay一个教训吧，我想你哥九泉之下应该能瞑目了。”杨言摸了摸怀中人的胸口。

“我那天出了酒店后就去保国寺陵园看我哥了。我不知道发生这种事后该怎么面对你，就没回你电话。不论你心里怎么看我都好，我对不起你，但我发誓我对你没有恶意。”陶林十分认真地辩白。

“你没有对不起我啦，换成是我妹妹被负心汉抛弃了，我想我也会跑去他婚礼上搅局的。你只是站在你的立场上行事，没有什么对与错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怪过你。”

陶林感到脖颈上的肌肤被细碎地吻着。身后这个人其实很可怕，他总是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让自己看到一丝希望，而这希望就如泡沫，下一秒随时都会破灭。

吻着吻着，那人的手更不安分地从胸前一路往下轻揉，揉到了他的下体。

“啊！”陶林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声，慌忙按住了杨言的手。“不要碰我……那里！”

“别怕啦，我就想让你舒服一下，不会让你难受的。”杨言轻柔地安抚道。

“不、不行！那里不行！”童年阴影使陶林浑身的神经都紧绷起来，拼命地抵抗着杨言的爱抚。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抗拒，阴茎却比平时更加敏感地勃起了。

“你看，你明明有感觉的，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杨言也发现了他下体的变化，更加执拗地拉开他的内裤，直接覆上了他的阳具。

一阵惊恐袭来，陶林丧失了反抗的力气。此刻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小学五年级的那个时候，面对眼前人的来犯，他完全没有能力与之抗衡。他瑟缩地贴在墙边，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

杨言似乎为他异常大的抵触感到奇怪：“你是怕我吗？”

陶林在黑暗中拼命摇头。

“既然不怕我，为什么抖成这样？”

陶林说不出话来，只是继续摇头。

杨言不再搭话，而是继续爱抚他的阳具。

在毛骨悚然的快感和极度惊惧的双重刺激下，陶林的精神变得错乱，他本能地喊了起来：“……救、救我！王小飞！救我！”

撸动他阴茎的手停了下来。“王——小飞？那是谁？”杨言有点生气地质问他。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陶林慌乱地抱住头，口中重复着杨言听不真切的话语。

“你心可真大，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我哎，你居然还叫别人的名字，是故意气我呢！”杨言愤愤不平地说，索性掀开被子，俯身扯下陶林的内裤，将那笔挺的阳具含入口中，一吞一吐地吸舔起来。

意识到身下的人正在对自己做什么后，陶林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让他的吐息也变得破碎，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一会儿叫着王小飞来救他，一会儿又求王小飞放过他。

杨言受不了了，吐出他的阳具，用力地按住这胡乱挣扎的人，一字一句地问他：“我是谁？说，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