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卫生间,用阴蒂自慰直到潮吹。】
沈羿冷静的表情有了一丝皲裂,在公司做这种事,是他无法忍受的。
迫于指令,他无法反抗,被迫暂停了手底的工作,起身来到公司洗手间。
他瞥了一眼镜子,宋炘年敏锐的注意到了沈羿的表情不太自然,很快画面一转,被隔间门板关在狭小的空间内。
沈羿握着拳的手微微颤抖着,被迫贴上腰带松开,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脱下裤子,分开双腿坐在坐便器上,整个女穴都被药膏养得饱满水灵。
手臂往下伸到双腿间,指腹抵住阴核打转。
被膏药养了这么久,他的女穴已经比之前更加敏感,那颗本来藏得很好的阴蒂,现在也一整颗剥露在蒂皮外面,被手指无情的碾压揉搓变形。
沈羿向来很能忍耐,他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在高潮时失控的低喘出声。
但指令并没有轻易放过他,这仅仅是一次高潮,还没有达到潮吹的程度。
自己总是最了解自己的身体,即使沈羿因为厌恶这身体从来不曾自慰过,他也在这个月的抹药中知道了自己什么地方是最敏感的,什么地方最容易被刺激得头皮发麻。
他的手指捏起那颗红肿的肉粒,柔软肉珠内包裹的敏感小籽被他施力一掐,女穴涌出一片淫水,打湿了腿根一片。
沈羿颤抖着潮吹出透明清液,连喘息的音调都被拔高,任谁也不会相信如此娇媚的声音会是这位总裁大人发出来的。
而在公司的某个无人在意的工位上,宋炘年将他这副模样尽收眼底。
沈羿的视线从身下晃到了天花板,正瘫软着身子,很快他就回过神来,试探抬手发现已经可以控制身体。
沈羿看着他抬起手,对着掌心黏腻的液体发呆几秒,很快恶狠狠的抽取边上的卫生纸擦干净。
【把自己女穴的照片拍下来,发给我。】
光脑早已代替了手机相机等设备,拍摄功能自然也配备了,沈羿在看到这条指令后,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点开光脑的摄像头,调转到前置,对着身下那口水润的女穴拍下照片,给那个不知名的邮箱发送了过去。
沈羿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他知道,任何的问题都无法得到回应,只能在完成芯片的任务后,以最快的速度擦干净下体,整理穿戴好裤子重新回到办公室。
而另一边,收到了色情照片的宋炘年则是思考着要怎么使用它,将他放入了私密相册。
药已经用完,宋炘年也就没有让他继续每晚的指令,反倒是将这指令替换成了每天不定时的让对方去卫生间的隔间自慰。
每次都是要求了用阴蒂潮喷,并且在某一次沈羿没忍住射精后,还被追加了【不可以射精】的指令。
仿佛是要将他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都剥夺。
渐渐地,宋炘年已经无法满足让他只是在卫生间做那种事,指定的地点从办公室到总裁专用的茶水间,再到无人的疏散楼梯间,在短短半个月里,宋炘年让对方在公司每一个摄像头死角的地方进行自慰,一再拉低他的底线。
在这样的折磨下,沈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敏感,甚至那颗阴蒂都肿胀得无法缩回蒂皮内,几乎比原来肿大了两三倍,他的阴唇本就偏小,现在阴蒂高高肿起,更加显得色情。
沈羿无法拒绝对方过分的要求,只能在每次都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即便是这样,他也总能听公司员工说起,他们当然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只猜测着是不是有员工公然在公司里外放看gv,总能在安静的角落听到呻吟。
每当工作日,宋炘年总会挑时间让沈羿去自慰一到两次,只有在周末才会良心发现的给他放个假。
而沈羿似乎也逐渐掌握了这个规律,背着宋炘年谋划着什么。
在一个周末,宋炘年睡醒了午觉,无意间点开木马程序,就发现沈羿人在医院。
他去的大概是私立医院,环境优美,并不用排队,就在宋炘年吃饭的时间里他就已经到了问诊室内。
宋炘年将对方的视线画面调大投屏在白色墙壁上,边吃边观察着对方打算干什么。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老者,似乎是个老专家,问了沈羿一些日常的问题。
然后他就看到沈羿拿出了一个空瓶,正是那个被他用光了的淫药。
看来是想问这药有没有治疗方法。
宋炘年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位总裁大人真是不听话,难得给对方休息的机会,他还钻空子出来看医生。
明明,只要乖乖的当自己的小狗就好了。
说实话,要不是沈羿是个恶毒反派,他的长相还挺对自己胃口的。
可惜,作为一个反派,就注定了他被自己折腾的命运。
【把裤子脱了,躺到边上的妇检床上。】
当沈羿看到这条指令的时候如遭雷击。
面前的医生是从小替他治疗身体的医生,很值得信赖,也是这样,他才敢将那瓶药给他询问治疗方法。
对方也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
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检查下体。
事实上,早在他小学毕业后,医生判断他不适合做性器官摘除手术后,就再也没有外人看到过他的身体了。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来医院的事露馅了。
很快他就站起来,按照指令来到妇检床边上,手掌已经搭上皮带。
要是宋炘年能看到,一定能发现沈羿的脸色已经煞白,他不敢耽搁,快速思考着应对方法,最终,几乎是催促着那位医生立刻离开这儿去检验科。
“刘医生,麻烦你尽快检验一下这瓶药的成分,很重要,我在这儿等你消息。”
好在那医生也没觉得冒犯,拿着药品就出门了。
沈羿松了一口气,接着他继续按照指令脱下裤子,分开双腿躺在妇检床上。
啧。
宋炘年突然觉得有些无趣。
在没人的房间里脱光了有什么刺激的?
但这对沈羿来说却已经足够刺激了,毕竟房间没有上锁,任何医生护士都能进来。
他忐忑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作为惩罚,自己用边上的尺子抽逼30下。】
沈羿的视线扫过不远处的小推车,上面确实放了一把木尺,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的身体在看到尺子后就不受控制的起身拿起那把尺,手臂高高抬起,用冰冷的尺面拍在女穴上。
啪——
木尺划破空气抽打在他娇嫩的女穴上,留下一片红肿。
他没有出声,也不敢出声,忍耐着这场酷刑。
啪——啪——啪——
本就红肿的阴蒂被木尺抽打得愈发充血肿立,几乎要破皮模样,淫水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更多,每拍击一下都汁水四溅。
肿起的阴蒂反复受到拍击压扁,又一次次迅速顽强挺立,不知何时,沈羿已经高潮了一次,却仍旧按照那命令,一下下拍击女穴。
直到30次抽完,他整个女穴都肿起,花穴外翻着,根本无法并拢双腿,坐着的地方积了一大滩水液,如同失禁一般。
他低喘着。
这是在医院,不可以再做别的了。
沈羿想,只要自己求饶就可以了吧,对方不是想要自己做狗吗。
他控制着光脑,向那未知的邮件发送。
“我错了……放过我,至少,别在医院……”
就像是认命那般,只要按照对方说的做,就不会发生更过分的事了,对吧。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宋炘年也确实没有再在医院为难他,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沈羿。
【不要妄想做任何小动作,我可爱的小狗。】
这是警告,也是命令。
沈羿艰难的穿上裤子,靠坐在椅子边上,手臂横在双目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十分钟后,他踉跄着走出房间,取走了检验报告,看也没看的丢进了垃圾箱,连同那个空药品一起留在了医院垃圾箱里。
这件事却没有因此结束。
宋炘年翻看着先前那张让沈羿发过来的私密照片,看了很久。
既然不想在医院,那就在别的地方接受惩罚吧。
最后,他将那张照片裁切掉会暴露身份信息的多余部分,只留下女穴的特写,甚至看不出这是属于双性人的器官。
他在周一早上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贴在了公司的男厕隔间内。
直到临近下班,他给沈羿发了消息。
难得的,只是单纯的消息,而不是指令。
【公司26楼的卫生间里,最里面的那个隔间,你落了东西在里面,记得去拿。】
落了东西?
今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他也被指令要求去卫生间自慰了一次,但他记得并不是最里面那个隔间。
并且沈羿确信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东西,但他不敢保证是不是对方在那儿放了什么,保险起见,一到点他就再次去了那间隔间。
而另一边,宋炘年也正透过对方的视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灰白色的隔间门被推开,一股腥臊的气息夹杂着石楠花的恶心气味扑面而来,视线所及是那张被贴在隔间上的照片,上面喷溅着白色和黄色的液体,仿佛那些精液和尿液是真的沾在那朵漂亮的穴上。
画面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沈羿只觉得自己跌入了无底的深渊,整个人都僵在原地,耳鸣声隔绝了外头一切的声音,那一道道污秽的痕迹,像是在他身上反复扎入的刀刃,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这是惩罚——
他知道。
这是他试图反抗的惩罚。
漫长的折磨过去,他顾不得脏,颤抖着扑过去将照片撕扯下来,揉成一团。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从小到大最绝望的时刻。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羿一遍又一遍,无助的向那个未知邮箱发送邮件,每一封都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但是每一封,都被宋炘年无视了。
沈羿无法联系到对方,他靠在隔间里,仰头看着天花板,似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如此对待。
照片被撕得粉碎丢进垃圾桶里,他奋力搓洗干净手掌,几乎要把掌心擦掉皮,仿佛这样才能搓洗掉那些黏腻的触感。
宋炘年当然也看到了。
但他并不会同情一个反派,甚至在这一刻,他反倒觉得自己做的很完美,让那个令主角犯难的反派如此绝望。
仅仅是这样,当然不够。
他是个做事果决的系统,从来不会在任务的时候心慈手软。
【26楼的会议室,我在那儿等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