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的脸上湿漉漉的,紧绷的腿部肌肉在景沥川的安抚下缓慢放松,他双臂环着男人的身体,眼泪汪汪地控诉:“疼……”
景沥川垂下头,与自家宝贝额头抵着额头,舌尖滑进对方的嘴里,辗转舔舐一番又滑到了姜萌的颈部,轻轻吮吸那枚小巧的喉结。
姜萌闭起眼睛“唔”了一声,臀部肌肉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僵硬,他深深吸入一口气,让自己的甬道完全接纳景沥川的性器,被撑大的感觉从疼痛变成了某种酥麻,悉悉索索的快感令他嘤咛出声,两个人的身体终于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看到姜萌不再喊疼,景沥川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前挺着腰动了起来,迷醉地进出着姜萌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将这个人吃干抹净,在抵达他的洞穴深处时达到了高潮,像是在为这具身体标上自己专属的记号。
姜萌的视线涣散,迷迷糊糊地承受了景沥川的灌溉,他剧烈抽搐一下,终于哭出声来:“呜呜呜……景沥川你好坏……下次不许弄在里面!”
景沥川喘息几声,笑嘻嘻地答应:“遵命,我的宝贝大人。”
然而事实证明就不该听信景沥川那个男人的鬼话,因为那一晚,发情难忍的明明是姜萌,可翻来覆去不肯停手的人却是景沥川。
这家伙就是个衣冠禽兽!姜萌不止一遍在心里腹诽。
那夜,男人压着姜萌在浴室里来了两遍,又把人抱到床上换了个姿势来一遍,这家伙不知疲倦地摆弄着那具美好柔韧的身体,打桩机一样,听着姜萌软叽叽的呻吟,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
最后姜萌承受不住了,他都觉得自己体内的阳气已经快要溢出来了,可景沥川仍旧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根本没有因为被吸了阳气而衰弱的样子。
小僵尸被疼哭了,眼泪汪汪地控诉景沥川:“呜呜呜景沥川,你就会欺负人……我真是白喜欢你了!”
男人的眉毛不羁地扬了一下,动作幅度加大了些,阴测测地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小可爱……”
…………
第二天,姜萌一觉睡到中午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原本应该拉着的窗帘大敞着,刺目的亮白色阳光直直射到自己的身上。
他吓了一跳,连滚带爬地再度钻回被子里,气呼呼地喊了一声:“景沥川!”
景沥川恰好推门进来,见到被子里鼓鼓囊囊地鼓起来一个大包,好笑地问道:“躲在被子里不嫌闷吗?”
姜萌的怒意更甚,凶巴巴地叫道:“你怎么不拉窗帘呀?我若是被烫丑了就都怪你!”
男人好脾气地笑起来,伸手进被子里揪出一只白嫩嫩的小脚丫,还在阳光下晃了晃:“先给我烤个小猪蹄儿吃吃。”
姜萌想要把脚抽回来却没成功,被逼无奈从被子里探出个小脑袋,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满:“……唔,放开我的脚!”
景沥川不听,继续握着姜萌的脚踝在阳光下“烧烤”,忍着笑奇怪道:“咦?怎么还没有熟?”
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降临,姜萌愣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一脸愤怒顿时变得欣喜:“噢!你用了那个符纸?!”
景沥川点点头,把自家小僵尸从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