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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不肯告诉她真相,他究竟伤在哪里他不想她知道。
他这身玄色的明光铠甲太重,脱下太费力气。
田哓哓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他。
一个翠微骑士自远奔来,帐前下马,将长翎令箭奉给秦家少主。
此时,大军刚刚抵达秦州边境第一座重镇上渡。
秦无命下令在此地休整,他把田哓哓交给几个身负修行的粗壮婆子伺候,然后便捏着刚刚收到的印信匆匆去了书房。
不知是不是多心,田哓哓觉得他好像有点亢奋。她甚至都有些怀疑那印信是不是什么相好送来的。
几个婆子沉默寡言,弄好一桶热水,不顾田哓哓的抗议,把她像涮肉片一样涮得干干净净,擦干水珠,然后用厚重的绸布裹了,吭哧吭哧搬到了一间临时清理出来的大卧房的床榻上。
田哓哓:“……”说好不侍的呢?
等那几个婆子离开之后,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绸布茧子里面剥了出来,正要离开床榻找衣裳,只听‘吱呀’一声轻响,房间被人推开,两个女侍低着头,手捧着托盘快步走了进来。
到了近前,女侍把托盘掀起七十六地魔,只见那托盘下层,竟藏了一套黑色的布裳。
田哓哓直觉不对,刚要张口,便见女侍抬起了一双饱含热泪的眼睛。
更姑!
她一把捂住了嘴。
“嘘。”更姑比了个手势,示意身边另一人帮忙,快速地替田哓哓换上衣裳,然后将她往背上一背,从后窗掠了出去。
被凉凉的夜风一吹,田哓哓的神智才迷迷糊糊回笼。
更姑来救她了,她已经被更姑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