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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2 / 2)

祁遇詹想起他死时的疯狂和在主角受前不肯低头的执拗,难道和他的哥儿身份有关?他对权相态度的突然转变,由亲近到敌对甚至可以说是仇视,书中并没有交代清楚,这其中也是疑点重重。

不过这些和他没有多大关系,等何宋两家离开,把人送回去,他们之间不会再有牵扯。

风邪入侵换句话说就是着凉感染的风寒感冒,祁遇詹将时未卿的手放回被中,免得再受凉加重病情,想起老大夫说的受惊生怒也是病因之一,他多少有些心虚。

不多时,樊魁带着药回来复命,老大夫心细写了用法用量。

“去煎一副来。”祁遇詹看过后,拿出一副递给樊魁,他效率一向很高,没过多久托盘端着药回来了。

“少爷身份尊贵,怎能做此事,还是交给属下来喂。”此时无人,樊魁换回称呼。

“无碍,此病多少因我而起,他也算无辜受累,就当赔罪了。”祁遇詹拿起药碗,拒绝了樊魁,他不是原身没有封建阶级思想,把人以贵贱区分,自诩地位高贵。

他说的也是实话,时未卿不是好人,但这不是可以肆意伤害他人的理由,因收了宋举人罪证要保他顺利离开,才把人一直留在这,祁遇詹没想过伤人,因太娇弱生病,他是实在没有料到。

“少爷不必自责,大夫嘱咐过,此风寒之症很快就能痊愈,其他症状非是少爷引起,若将小郎治好,小郎必定要感激少爷的。”樊魁只当人是强抢来,不是自愿来此,少爷才这么说,并没有往别处想。

和特殊癖好一比,这个误会无伤大雅,祁遇詹懒得解释,他把人扶起靠着床头,舀起一点药喂过去,时未卿还有一点意识,相比清醒着,此时闭着眼睛安安静静,配合着他张嘴吞咽的模样尤显乖巧。

慢慢地一碗药都喝完了,药汁有一点流到脖子上,祁遇詹看了几眼还是不顺眼,唤来湿帕子擦了干净。

不知是昨晚睡得太晚没休息好,还是这如玉般细白脖颈白晃晃太过耀眼,他觉得眼前一花,头有些晕。

樊魁一直在旁守着,接过药碗,见祁遇詹扶头,脸上挂起担忧,问道:“少爷也不舒服吗,我再去将大夫请来!”

“不必。”祁遇詹制止樊魁,湿帕子扔回盆里,把时未卿扶回去躺好,抬眼见樊魁脸上忧色愈浓,无奈道:“昨晚没睡好,用完早膳再睡一会儿就好。”

祁遇詹不太习惯猛男关心,边走边问:“那边有消息了吗?”

樊魁不愧是个可靠的心腹,闻言见四周无人后一脸正色,开起来工作模式,“少爷吩咐过盯紧环采阁和时府,刚刚有手下来报,天刚亮有一人匆匆从环采阁去了时府,不多时又出来回了环采阁。那人正是昨晚发现信物的人。”

樊魁不清楚信物来源,但记得发现信物的人,昨日白日墨莲居外见过,某个纨绔恶霸的侍从,至于为什么没认出来时未卿,原因其实很简单,自然是少爷喜爱的人,他怎么敢直视容貌,

“他去时府在我意料之中。”祁遇詹负手,淡声解释:“那是环采阁老板的贴身小厮,而环采阁老板是时家人,他去时府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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