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汗,祁遇詹心满意足收起招式。
院里没人还是不方便,想洗澡还要出去找人,祁遇詹推开院门,慢悠悠踱步走出。
', '')('途中欣赏植立庭中水石相映的美景,闲逛了大约二十分钟,祁遇詹才把几分钟的路走完。
一个大约三四十岁,候在庭中等吩咐的中年男人,见到祁遇詹马上迎上来。
祁遇詹认出是宅院的管事,负责院内杂事。
柳管事行礼道:“三爷是否用膳?按樊侍卫吩咐膳食一直热着,三爷移步膳厅即可。”
柳管事是到梧州后从人牙手里买的死契,曾在都城一个四品官员府中做事,后官员获罪抄家他也被充为奴,因善于察言观色,被提为管事。
祁遇詹道:“先备水,我要沐浴。”
柳管事笑脸应道:“是三爷,小人先去安排沐浴。”
祁遇詹淡淡嗯了一声,柳管事快步离去准备了。
不多时洗完澡吃完早饭,准备离开时,祁遇詹叫来柳管事吩咐道:“竹林收拾出来,我要用。”
柳管事面带笑容问道:“不知三爷是否用于待客?”
祁遇詹看了他一眼,淡声道:“练武用。”
柳管事低头回道:“是三爷。”
走了几步,似想起什么,祁遇詹蓦地回身,道:“对了,在盛临院门口安排两个跑腿的。”
柳管事似掩饰什么,脸上立马堆起笑容,回道:“是三爷,小人这就安排。”
“嗯,去忙吧。”
“是三爷,小人告退。”
祁遇詹转身,眼中若有所思,然而不过几秒,祁遇詹敛起了神色,只要不耽误他跑路,别人有什么心思都和他无关。
回盛临院时,为多欣赏园林景色,祁遇詹换了条路走,途中遇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依稀是昨晚那个健壮的老实人。
“三树,今天早上吃啥,我早就饿了。”二墩边摸肚子边问身旁瘦高的年轻男人。
三树白了二墩一眼,道:“你说你白长这么壮,偏胆子这么小,要不是你非要避开三哥,这时候早吃完了,你好好办事,三哥还能吃了你不成?现在吃喝不愁住的也好,还有银子拿,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你还不珍惜。”
说着三树就来气,怒其不争,抬手扇了二墩头两巴掌,“二墩我告诉你,你要干啥别拖我后腿,现在这日子我可知足着呢,敢坏了我的好日子,我和你没完。”
二墩低头一脸委屈,“我没说啥呀,你打我干嘛,我也知足,就是三哥有时候太吓人了,我都不敢说话。”
二墩想着昨晚他们失败了,也不知道三哥会怎么责罚,能躲一刻是一刻,那些有钱有势的都不把百姓当人,不怪他害怕。
三树有一会儿没回音,二墩奇怪着转头,见他一脸惊慌地拉着他跪下。
二墩茫然抬头,看见太湖石后站着的人后,脸跟着刷地白了。
祁遇詹几步踏出太湖石,站在两人身前,刚才他们说的话听的清楚,他虽不在意不打算追究责罚,但他有其他目的。
祁遇詹面无表情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三哥,小人贱名三树,旁边是小人堂哥二墩。”三树平时精明,此时受到惊吓勉强还留几分镇定。
二墩全身颤抖,祁遇詹都怕他把一身腱子肉抖掉,没再吓人,“还没用早膳?”
二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只有三树一人回答:“回三哥,我们俩起晚了,没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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