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否则六楼,上上下下并不方便。”
这是她忠诚的建议:“而且不单单是不方便的问题,还有就是费用大大提高,并不是十分有必要,当然,我会听从您的意思,这是给出中肯的建议供您选择。”
柳清溪的解释十分清楚,在场的都是人精,自然之道这些都是实话。
不过这就看个人的意志了:“或许各位老板并不用着急选择,因为马上就要入冬,这些工期赶不上,您们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好好思考一下。”
“对了,我这里还有其他的设计,回头效果图完善之后会交给大家观看,然后根据自己的需要进行选择怎么样?”
一众大老板被柳清溪说的心服口服:“柳姑娘是个厚道人,放心放心,考虑好一定第一时间跟你联系,以后盖房子我们只相信你!”
如此精美绝伦如此高耸的酒楼都能这么稳稳当当,走在上面都感觉心安的建造出来,其他的自然不在话下。
至于以前经常被他们聘请的建造师,一瞬间全部被抛到脑后。
而柳清溪并不知道,自己轰轰烈烈的发展道路阻挡了别人的发展道路,为自己招来了不少敌人。
然而不尽然,他们所谓的仇意不过是自己不够优秀,不够努力,而将这些因素怪罪到别人身上罢了。
柳清溪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躺枪。
碧溪镇某个两进宽敞的院落中,一个四十多岁的,留着八字胡的精瘦男人坐在院中品茶,外面的喧嚣听在耳里,难受在心里。
那个突如其来建造出来的酒楼,一瞬间将他所有的功绩全部抹杀,虽说自己平日也不是络绎不绝,但是经常有客人进来。
可是自从柳清溪酒楼开始建造,自从初现雏形,自从装修越发精致,即使有心建造房子的人,也都在观望。
观望柳清溪的酒楼最终会达到哪个高度,进而对自己接下来一步选择谁最为合适奠定基础。
久而久之,此人的生意越发少了,男人苦闷的端起一杯二锅头,仰头一饮而尽,苦涩辛辣的滋味儿从舌尖传到喉咙,一路向下到火辣辣的胃部。
眼角酸涩渐起,喉头滚动,苦涩的吞咽让他心中憋闷异常。
此人不是别人,名叫梁思济,是临沂县比较有名的建筑师,除了建造房子之外,会进行一些简单的设计,可以说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让他攒下这份家业。
二进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能凭自己的实力一点点得到,也是不错的。
然而这一切,可以说以后稳定的收入一去不复返,本来自己的客户全都一点点跑到对方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梁思济晃晃悠悠起身开门:“谁啊?”醉眼朦胧的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
因为酒精的缘故,眼前一片迷迷糊糊,使劲儿闭眼睁眼依然看不清楚。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醉醺醺的他手臂一推,就要将门关上。
“哎哎哎,梁大哥您等一下,小弟有事儿要说。”
什么?对方居然知道自己名字?大脑当机的梁思济猛地甩甩头思考,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么个朋友了?
不过手上的动作难以控制的变慢,含含糊糊说了一句:“进来吧!”
脑袋浑浑噩噩的他终于看清楚对方一点容貌,三十多一点的年纪看起来十分年轻,眼底精光乍现,让人明白此人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