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们坐不住了,你那个妹妹一上位就开始查账,雷霆手段,不到一个月,撤了十几个人的职,你家那些废物亲戚首当其冲。昨天他们在董事会上发难不成,今晚跑去陈家嚎丧,到这会儿还没走”
挂断电话,闫叙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开窗通风,眼里透出几分欣赏:“雷厉风行,跟你挺像”
陈江驰坐在办公桌后翻看剧本,黑金钢笔在指尖飞旋,稳稳当当落进掌心。
“陈暮山不敢得罪人,拿她当刀,等把利益集团收拾完,他干干净净回公司,陈?倒成了眼中钉,到时在公司只怕是寸步难行”合上文件,陈江驰眉梢轻挑,似笑非笑:“怎么就不懂圆滑点呢”
“那还有什么好戏看?让她搅的越乱越好,你的人可以出来再添把火”闫叙以为宴会当晚他就会有所动作,结果到现在也没出手。
陈江驰还在犹豫。
他乐于看陈?被陈暮山利用,最好是用完就丢,借此让她早些清醒,陈家不配她留恋,应当果断斩开关系,早日从泥潭抽身。
只是到底是生身父母,打断骨头连着筋,怕是要痛上一辈子,他经历过,难免生出点恻隐之心。
在事态没超出可控范围之前,他决定作壁上观。
加班两晚,深夜走出办公大楼,陈江驰忽然不想回家,最终去了陈?那儿。
客厅亮着灯,没人。
卧室门缝半敞,隐隐听见难耐的喘息,借着客厅打过来的微弱灯光,陈江驰看清床上躺着人,从头到脚被薄毯覆盖,内里呻吟低,喘息高,逐渐急躁。
干坏事儿还知道关灯。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开灯的同时掀掉毛毯,陈?侧躺着暴露在他眼前。
陈江驰朝她赤裸的下身看去,雪白长腿中间夹着个吮吸玩具,还在微微震动着。
陈?怔住,脑袋空白,毫无反应。
陈江驰弯腰把她拖到床边,丰沛的体液沿着绯红臀缝往下淌,阴唇肥润饱满,不知自慰多久才鼓成这样。
“高潮了?”他问。
陈?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下意识回:“…没”
“等着”陈江驰脱下外套扔到床尾,转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简单冲澡回来,陈?垂着脑袋坐在床沿,身上睡袍裹得紧,里面没有衬衫。
陈江驰径直走到床头,拉开抽屉,看见里面玩具,打开开关,嗡嗡地震动着,还有电。
“不难受吗?”
他问的直白,陈?捂着脸跳起来就跑,被他一把扯回床上,还没起身,男人胸膛压上来,笑着问:“这是什么?”
陈?侧目,看见枕下没藏好的东西。
陈江驰勾着衣角往外扯,一件熟悉的衬衫被扯出。
是他的。
底掉的干净,陈?欲哭无泪,手忙脚乱把衣服往被子里藏。
陈江驰摁住她手背,欺身而上。
“很熟练啊,不是第一次干了吧,陈总?”
想起两人初次那晚,他洗完澡路过阳台,看见晾衣杆上晒着他的黑色睡袍,那会儿以为是巧合,今日再看,指不定是拿他衣服做过什么。
但凡开口,肯定会被找到漏洞笑话,陈?打定主意当哑巴,死都不解释。
陈江驰也不在意,毕竟不动口可以动手,他扒光陈?,将衬衫套回她身上。
衣服宽松,她个子高,堪堪遮到腿根,衬的两条腿笔直纤长又白嫩。陈江驰揉着两瓣屁股把她往怀里带,看见她发汗的额角,眼里笑意愈发浓重,扬着嘴角问:“穿我衣服自慰更有感觉?做过几次?”
陈?抿直嘴角,捂住耳朵,挡住涨红的脸,不听他耍流氓。
看样子不止一次啊,狐狸眯着眼睛,打起坏主意。
陈江驰把她放到床沿,翻身下床。陈?偷偷抬头,眼前一黑,后脑勺发紧,她摸向眼睛,布料丝滑柔软,泛着冷,是她送他的领带。
陈江驰压着她躺下,手指沿着阴户摸到下方肉口,穴眼处窝着水,指尖插入,内里泥泞不堪,陈?曲起双腿,夹住他手臂,随着手指顶进挺动屁股,穴肉颤巍巍地把他往里套。
里面早已被插开,两根手指喂不饱,陈江驰戴好套顶进去,挺腰耸动,等她慢慢放松,拿起玩具抵上阴蒂。
“不行!拿下来”
吮吸口处的小舌头频率极高的舔动阴蒂,没一会儿肉粒便高高鼓起,被压着震动摩擦,陈?受不住过于激烈的刺激,脖颈涨红,咬着牙扯动床单,齿根发颤。
是真的有点害怕。
“没事,我慢点”
陈江驰调低档位,将主动权还给陈?,让她像平时一样抚慰自己。
“这儿很漂亮,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更漂亮”他揉着充血的阴蒂,动作轻,声音更轻。
陈?被哄的晕头转向,咬着唇,自慰给他看。她的反应好极了,腹部起伏,晶莹汗珠在绯红的肌肤上滚动,流入肚脐,漂亮到不可言说。
“下次买可以远程操控的,我陪你玩”陈江驰口干舌燥,声音都沙哑。
陈?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一呼一吸都谨慎,像在钢丝上行走,充斥着危险,一不小心就会掉进深谷。她被插入,被亲吻,阴蒂还在被玩具吸吮,整个人爽的受不了。
怕她高潮过度,玩具被挪到胸口,抵着乳头震,另一个乳尖被陈江驰含进嘴里,她被摁在枕头上,双腿大张着被操,领带并不厚实,眼前雾蒙蒙的红光背后,男人身影上下晃动,看不真切时,阴茎进出的力道被放大,剧烈地穿透阴道,直冲头皮。
有几秒,不安感驱使她产生怀疑,身上起伏的男人不是陈江驰。
肢体的反应最诚实,僵硬,不再情动,肉穴出水变少,陈江驰最先发现,吻住她发白的唇,缓慢挺进。
“想什么呢?是我,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