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行的脸吓到了,好半天没有反应。
不过泼妇就没有害怕的道理,老女人挺起了腰板,一对凶器晃得人眼睛生疼,“是我打的又怎么样?你们害死了我的丈夫,我打她还是轻的呢……”
女人尖利的声音吵得人头皮发麻……
二当家毫不犹豫的扬手,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打在女人的脸上,打的她硬是生生的后退了两步,捂着脸简直是难以置信的眼神,接下来就是标准的河东狮吼,“你这小畜生居然敢打我……”
卫云楚眯起了眼睛,眼里透着凶光,走上前又给了女人一个耳光,一拳抵在女人的喉咙上,直接压到墙上,样子凶的活像是要吃人。
“不要以为你撒泼我就怕你了!比你野的我都收拾过!”二当家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你既然敢动手你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吧!”
女人的脖子被卫云楚卡的难以呼吸,挣扎的拍打着卫云楚的手,不过她那点撒泼的本领放在二当家眼里还不够看。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我都干过,只要你再敢说一句难听的话出来,我不介意为她背上一条人命!”二当家话说的极慢,透着胁迫的威严,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作风。
“你……你就是个疯子!”女人几乎要被卡的窒息了,艰难的从牙缝了蹦出了这几个字。
卫云楚现在倒是礼貌的笑了笑,放开了手,“没错!”
卫云楚的这番举动震慑了不少乱起哄的路人,转过身子面对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人,“你们谁敢再说句难听的话试试!”
卫云楚秉承着的理念是:自己的人只有自己可以欺负调戏,别人要是敢动一根头发都得往死里打!
没天理?没人性?无所谓,随你们怎么说,反正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还在乎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说几句难听的坏话吗?
一时间人群安静的可怕,谁也没有理由为了一件毫不相关的事得罪二当家这种凶神恶煞的人。
“卿言!”卫云楚低低的唤了一声,卿言才从暗处走了出来,二当家大手一挥撩开了遮盖住尸体的白布,“检查看看!”
女人看样子还是没有被收拾彻底,也不管样子是有多狼狈,直接扑了上来抱住那具已然冰凉的尸体,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谁敢动我相公试试!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卿言这种高冷的人怎么可能去和一个泼妇争,抱着手臂半敛着眼眸看着卫云楚。
好不容易才把卿言一起带来的,卫云楚讨好的抽抽嘴,我立马解决!
卫云楚走下来,正准备动手来着……
“让开让开!”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多事,通知了官府的人,二当家正准备都粗的手不得已停了下来。
“大老爷,你们要为我做主呀!”女人一见官府的人来了,像是找到了活菩萨一样,半卧在地上就开始乱哭乱叫。
这种演烂了的套路让卫云楚都看不下去了。
衙差们来就表达了一个意思,蔺沧洛作为醉月楼管事的人,既然都闹出了人命,就得跟着他们回衙门接受审问。
“不可能。”二当家想也没想,一口就拒绝了。
要是让蔺沧洛去了衙门,指不定邱承运那老混蛋要怎么折磨她,那就像是把自己可爱的小白兔送到狼外婆那里去,说不定回来就只剩一堆兔子毛了!
蔺沧洛看着围观人好奇的目光,沉下来想了想,“我和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