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戈斯与雅典相距遥远,琴师伊安带着琴,从雅典一大早出发,傍晚才走到一片毗邻城镇的林间泉边,听见流水玎玲,不禁起了雅兴,坐在岩石上轻拨琴弦。
他是职业演奏家,技艺超绝,动听的乐音如泉淌出,迎合周围涌动的自然之声。
乐曲推延到末尾,他神思随着落在莎草丛中的鹭鸶一恍惚,已经飞远了,不知飘往何处。
不是鹭鸶和莎草的声响,而是另有其人。
伊安愣神,望着不远处树后走来的两个年轻人,把里拉琴放到石边,疑惑问:“你们一直在这里吗?”
“不。”说话的年轻人生了一张热情ai笑的脸:“您开始演奏的时候,我们已经在溪边饮水了,只是沉浸在音乐中罢了。”
“我的荣幸。”伊安微笑,看见他肩上背的包袱,好奇问:“你们去什么地方?”
“阿尔戈斯。”
“真巧!”伊安惊呼:“我也是。”
“我们都是阿尔戈斯人,只是到雅典旅行罢了,或许我们可以结伴而行。”年轻人提议:“我叫彼拉德,这位是俄瑞斯。”
伊安将目光投向他身边那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他长相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jg致而温润,举止优雅至极,没有丝毫粗鄙之气。
他一直觉得自己外貌不赖,但当下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男孩,近神的美。少年朝他莞尔微笑,仿如春天的柳风拂过。
“噢……当然可以。”伊安说:“我正期待有阿尔戈斯人能带路,毕竟我今天迷路好几次了。”
“希望我不会变成你们的累赘。”
“您只要用音乐回报就可以啦。”彼拉德毫无拘束走过来,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俨然已将他视作好友。“我们很期待多听几次。”
三个年轻人年岁相近,很快处成了真正的朋友,彼拉德x情热烈,一路和他滔滔不绝,说不完的话。俄瑞斯静谧少语,但心思细腻,三言两语就能g起他的回忆和心事。
“为什么你总是拿着这只蝶形的别针,从不把它扣到衣袍上。”篝火边,俄瑞斯问他。
“哦,这是我临走前母亲给我别上的。”伊安回答:“她当时舍不得我离家这么远,抱着我哭泣,最后给我扣上这枚别针。”
彼拉德啧啧称奇:“这是她亲手制作的吗?”
“嗯,她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还有我身上这件羊毛袍子,也是她织的……好了,我们说些别的吧。”
说完这句,伊安调转了话题,因为他注意提到母亲后,俄瑞斯神se略暗,之后一直沉默,不再言语。
他们那天围着篝火聊到半夜,睡在旷野的春夜之中,临近水声浩大的海崖。伊安被连绵不绝的风浪声吵得久未成眠,隐约听到身边两个人起来,低声交谈着。
那谈话掩在簌簌风声中,能听到只言片语。
“殿下,我从未杀过人,也很少打猎。”彼拉德吞吞吐吐。“可能无法让他速si。”
“我来吧。”俄瑞斯说。
杀人?速si?
困倦的伊安被这些零碎字句弄得昏沉,直到他看见地上垂落的一道狭长光影,才猛然意识到,这是彼拉德佩戴在腰间的猎刀。
他顿时起了满身j皮疙瘩,转过头,看见少年浮在暗夜中的脸,和他幽幽的翠眸,像碧荧荧的鬼火。
“俄瑞斯。”他仓惶往旁边挪动,浑身颤若秋叶:“你,你……你要做什么?!”
“抱歉,伊安。”俄瑞斯语调平静轻柔:“我本想让你在梦中si去,不至于感到恐惧与痛苦,可惜你醒来了。”
“不,不……”他悚惧到字不成句,拼命摇头挣扎,可惜俄瑞斯不为所动,将猎刀嗤的一声扎入他心口,利落一旋。伊安瞪大双目,重喘几口后停止了呼x1,怀里那枚蝴蝶别针滚落到草丛,在月下散发着金se的光芒。
俄瑞斯扫一眼,拾起别针往崖下掷去,那抹碎金瞬间沉入幽暗的海水,再无踪迹。
“彼拉德。”他缓慢拔出猎刀,小心避免血ye四处飞溅,擦拭刀上鲜血:“检查他身上有没有痕迹。”
“是,殿下。”
彼拉德强忍对尸t和鲜血的恶心,拨开si人粘腻的衣袍,认真观察。
“身上没有,但他小臂有条刀痕。”
——是听伊安说,他小时候打猎误伤过手臂。
猎刀入鞘,俄瑞斯将它放置一边,借着月光俯身下去,仔细察看那刀痕的轮廓,熟记在心。
他ch0u出另一把g净锋利的匕首,毫不迟疑在手臂相同的地方划去——
“殿下!”彼拉德失声,看着他面无表情破开自己的皮r0u,似乎觉察不到疼痛,jg准c控手中寒光凛凛的刀尖,在洁白皮肤上划出深深的血痕,几可见骨。
点滴血ye沿着修长指节淌下,俄瑞斯额间渗出细汗,手中匕首握得更紧,蹙紧的眉心强忍到最后一丝线条刻好才松开。
腥甜的血味弥漫开,彼拉德呆呆望着他起身,用洁净的白布包扎伤口。
“把他尸t埋深一点,衣服和物品收拾起来,分开埋在不同的地方。”俄瑞斯垂眸望他,神se已恢复如常。
“不要叫任何人发现。”
夏季,国王又将寝g0ng挪到山前喷泉花园避暑,这时节的柑橘树已经盛放雪白的花ba0,白瓣飘坠到鱼池,散发清苦的幽香。
克丽特和埃吉斯坐在鱼池边乘凉,面前桌上摆满了浸过冰水的葡萄和蘸蜜的无花果与甘棠。她斜靠在镶嵌象牙的长榻上,百无聊赖拣了枚无花果送入口中。
“那个叫伊安的琴师还没从雅典过来吗?”她问一旁扇风的维卡诺:“或者,还有其他人可以过来弹琴?”
维卡诺勤恳地挥着羽毛扇子,将柑橘花清雅的香气吹到她脸边,驱走炎热。他闻言垂下头来,低声道:“听说他已经抵达阿尔戈斯,只是一直在养病。”
她叹了口气:
“你找人去看看吧。”
“是。”
夏日闲暇之际,她总是需要柔美的音乐平息暑热造成的浮躁,可惜之前的老琴师已经去世了,无法再和诗人与笛手入g0ng,为她演奏。
不过幸运的是,今天那位雅典琴师似乎已经病愈,身着绛se长袍,随众人纷然而至。
周围年迈乐师的衬托下,那环抱诗琴、乌发白肤的青年简直像旷野的水仙花一样出众醒目。克丽特心头略微一动,从榻上直起身,坐而端视。
许是常年在雅典贵族的筵席中熏染,他身上莫名有种雅致、节制的风度。落日的斜照g勒出青年颀长的身形,他垂眸,洁净美好的指节微曲,调弄琴弦,开始演奏。
和之前的老琴师不同,他的风格更加轻盈流丽,琴音像镀金香炉浮起的袅袅轻烟,又像芦苇间沉沉yu逝的瑰se云霞。
她的烦躁逐渐被这柔和的音声抚平,怔怔望着那琴师,隐约有熟悉之感。
她的思绪飘散在迷雾中——他究竟像谁?那令她心神被完全x1引的,她所眷恋的……
埃吉斯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克丽特。”他意味深长望着她:“你很少在听琴的时候看着乐师。”
“这样吗?”她回神,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
“那是因为我的目光全在您的身上啊,我的nv王。”他边示ai,边剥好一颗冰镇过的葡萄,递到她唇边:“来,尝一尝吧。”
她不客气启唇,将鲜甜的葡萄含入口中,他幽邃的眼神不避讳地盯着她,忽然伸出手指,擦过她柔润莹亮的红唇。
“音乐欣赏完了吧?”他微笑着问,若有似无试探:“我们回房吧,让这些人离开。”
他招招手,当即就让这些乐师退场。谁料克丽特忽然制止:“稍等。”
埃吉斯瞬间面沉如水,看她的眼神回到那位琴师身上,又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怅然若失的神se。
那琴师有什么特别的?虽然气质不错,但脸就稍微b常人英俊些罢了,不值一看。他冷冷想。
“他很像伊芙琴,没发现吗?”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调说。
埃吉斯没想到是这个缘由,不禁愣住,上下打量那位低眉敛目的琴师。
“毫无相似之处。”他冷酷指出。
“不,我不是说外貌。”她喃喃:“是一些无法以语言谈论之物,只能倚赖感受。她如果现在还在,长大了,会是怎样呢?我记得她也很喜欢里拉琴,经常弹奏给我听。当然,她的技艺很生涩,远不及他,但如果多练练,我相信我的伊芙琴不会b任何一个人差。”
“可是。”她忍不住哽咽:“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十四岁了。”
——她平日强y而锋锐,只有在谈论nv儿的时候,才会显露罕见而脆弱的柔情。
埃吉斯本想劝勉,最末,只是轻叹:“都过去了,克丽特。”
她对此充耳不闻,甚至完全无视他的存在,草草抹过sh润的眼角,起身走到那位琴师身前。
“你弹得很好。”她语气柔和而鼓励:“我希望你今晚留下,为我单独演奏。”
似乎因她的话而诧异,橘花流淌的香气中,那执琴的青年稍稍抬眼,初次与她对视。
他淡棕se的瞳仁温柔清亮,映出夕照仿佛金光熠熠的湖水。手中琴弦好像也被这日光烧着了,犹如数道金丝,划过他白皙的指尖。
她失神,感到心弦猛然颤抖,凝定目光看着他。
这样的他,似乎更像了。
“是,nv王。”他用优美的、略带雅典口音的声音回答。
傍晚克丽特接见科林斯的使者,直到夜se已铺满整片天空,她沐浴,然后回到寝g0ng,带着一身庭院玫瑰与夜露的香气。
卧房只点一盏雕灯,燃照室内多彩的毡毯壁画。那高大的青年负琴在她这jg致馥香的小卧室等候着,竟也不显得局促拘谨。见到她,他自然地行礼,微笑着说:“尊敬的nv王,您的侍nv引我到这里演奏。”
“噢。”她想起这件事:“那开始吧。”
他坐到椅子上,垂睫调音,她靠在榻上静静望着他,细腻柔和的琴声乍然响起,如同月光临照,冷泉拂流。
她自认为对任何花言巧语、言辞上的矫饰极其冷漠,但在音乐面前,她极易感动,他的指尖拨抚的仿佛不是低音弦,而是她毫无设防的灵魂。她沉默聆听,眼睫又开始sh润了。
“很美。”曲终,她问:“为什么弹这个曲子?”
“我感觉您有烦心事。”他说:“所以演奏这样轻缓的曲子。”
她怔了半晌,良久,轻声说:“你很敏锐。”
青年默默领受了她的赞赏,脸上并未流露被当权者看重的窃喜与卑怯。
“伊安……你是叫伊安吧?”她费力思索起他的名字,微笑着向他招手:“过来,我想赏赐你。”
他过来,屈膝在她的长榻边。nv人在她的妆奁盒中挑挑拣拣,挑出一只金蔷薇印戒,中间镶嵌一枚鲜yan的石榴石,让他伸出手。
他以为她要直接给他,姿态敬重地摊开双手,但她拉过他一只手掌,柔滑的纤指扣住他的手腕,屈尊将印戒给他戴上。
戴好戒指后,她仔细端详这只生得极漂亮的手,颀长白皙,连指节的弧度都极其优美,黛se的青脉潜于薄薄的皮肤下,隐秘跳动。
她微微抬眸,看向榻边的青年,他是英俊的,虽然没有斐洛亚或者埃吉斯那么好看,但自有一种难言的x1引力——尤其在他因为手被她紧紧握住,耳尖涌上红晕的时候。
男孩子的青涩纯洁叫她心生欢喜,她情不自禁伸手,手指穿cha入他浓密的头发,从榻上倾身过去,亲吻他的额头。
手下的身躯显而易见僵y抗拒起来,对这种处子的羞涩她太过熟悉,不过无碍,她技艺娴熟就够了,足以将他调教为t贴的情人。她从无袖的石榴红纱裙伸出两只洁白的手臂,紧紧环绕他的脖颈,在吻过他的额头之后,又挪到他薄红的唇瓣。
不过他迅速避开了,她的唇只擦过他的脸颊。克丽特惊讶,轻抚他的肩膀,低声问:“怎么了?你不愿意?”
他沉默,许久才低问:“您容许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当然。”她慷慨大方说:“但我不会再留你在王g0ng。”
这个威胁毫无效力,凭他高超的琴艺,他给那些贵族长老演奏依然可以赚钱谋生。
所以,她算是大发慈悲放过了他。
不过,令她诧异的是,他似乎不想离开王g0ng,僵y抵触的身躯逐渐柔顺松弛下来,浅棕se的眼眸望向她,映出榻边抖动的焰火,无言地退让。
“还是想留在这里吗?”她问。
“为您演奏是至高的荣耀。”他低声说。
她微笑,头偎在他耳边,柔声道:“别担心,我只是把你从男孩变成男人。”
他浓密的睫毛轻微一抖,默然垂落。这隐忍的神情令她ai怜,克丽特吻了吻他的眉眼,渐转向下,含吮他柔软的嘴唇。
他起初毫无回应,直到她催促,他才起身搂住她的腰,坐到榻上,伸出舌尖与她交缠。
nv人滑软的小舌热烈迎合他,带来丝丝玫瑰的甜香。若是从前,这禁忌的亲吻他或许会甘之如饴,她的眷顾曾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切,最憧憬,也最仰望。可此时,他眼前只有那绝望的黑夜、无尽燃烧的火焰,以及代他受si的男孩,家族1uann的诅咒,祖辈血淋淋的si亡与尸t。
他的灵魂仿佛分裂成两半,一半停留在r0ut屈服她的诱引,另一半则置身于外,y冷旁观这罪恶wuhui的情事。
两人sh润地亲吻了一阵,他喉头上下滑动,身躯因本能发热躁动,那火热的、青涩冲动的器官直挺挺抵着她温软偎靠的身躯。
她的q1ngyu也被唤起,肩上一只别针不知何时悄然而落,半边纱裙委曳于腰,石榴浓稠的红如鲜血相衬,映着她香肩与xr一片雪样的洁白。
她喘着气,回味地轻t1an了一下他的唇瓣,双手搭在他紧实的x口,仰头含笑看着他。
“抱我shang吧,伊安。”
他抱起她往床边走,她揽着他的脖子,唇在他发烫的面颊与耳际厮磨,轻轻朝他呵出淡淡的香风。
等到她那张装饰华美的床上,他抱她在膝上又深吻了片刻,她缓缓抬脸,斜歪着头,纤手挽起长发,示意他褪去另一边扣针。
她的影子在朦胧的铜灯光下是一棵美丽的柳树,发丝是翩翩的柳枝。他的手轻柔拂过她几缕没挽上去的细软乌发,将她肩头的金贝壳取下。她的纱裙瞬间消融流淌下来,卡在腰带上,露出圆润饱满的xr。
他怔怔盯着她的x部看,想到那是他偷偷吮吻过的rufang,不觉失神。她被他这幅样子逗笑,牵引他的手放到白腻的r间,轻道:“尝一尝。”
他轻轻吞咽了下,闭上眼睛,一手r0un1e丰满软neng的rr0u,垂头将脸埋入这曾让他迷恋的shangru间,轻柔、徐缓地吮x1。等到全然沉浸在这片温软馨香中,他才加大力度,啧啧品尝香滑的rr0u,时不时衔住她玫瑰se的rujiang猛吮一下,好像要从里面x1出r汁来。
nv人被他这孩童般饥饿贪馋的吃法弄得小腹发su,腿脚发软,搭在他肩膀的手收得更紧,唇间涌出轻细的喘叫。
“慢一点……”她手指轻抚他的鬓发,垂首哼y:“嗯……怎么这么喜欢亲这里?”
他未作答,但动作更轻柔了一些。尽管内心对她满怀怨憎,甚至想要杀si她,他的r0u身似乎还和她以无形的脐带相连,唯有和她结合才能平息根植于灵魂的缺憾与躁动。
他想进入她的身t,就像他出生前在她t内一样。
他微微喘息着,从她r间抬起头,又吻住了她吐露sheny1n的红唇。发热的手指0索到她的腰带,轻轻ch0u出那条裙子,连同自己卸下的衣物堆积在旁。滚烫而矫健的身躯严实地覆盖在她丰腴雪白的r0ut上。
她不知道方才还试图拒绝的他怎么忽然变得如此主动,但依然生涩、温柔,小心翼翼探索这副陌生的nvx身t。
她从他身下坐起来,纤手抚0他轻颤的肩背,尝试安抚这只情动燥热的幼兽。他一无所知,需要她的教导才能取悦她。她的手抚0过他肌r0u分明的上半身,惊讶于气质文雅的他也有这样优美漂亮的线条,像个战士,又向下移,裹住毛发间已然b0壮流jg的粗长x器。
他的尺寸极为可观,颜se粉neng而g净,沉甸胀鼓的jg囊一看就会把她的t0ngbu拍红。
她一一从饱胀的顶端r0un1e过去,他喘息加重,脸颊更红了,身上白皙的皮肤更是晕出酒似的红cha0。
“过来00我。”她轻笑,带着他的手到略分的丰盈腿间,那片sh滑诱惑之谷。她告诉他哪里是令nv人快乐的蒂珠,他可以r0u,可以0,可以t1an;哪里又是他可以更加深入探索的神秘花园,yuwang的核心与真谛——但他知道,他从这里诞生而出,这是他最初的温柔故乡。
他两手分开她双腿,垂下头去。蝴蝶般轻柔的吻一枚又一枚印在她腿根细滑的肌肤上,又伸出舌尖,轻缓逗弄那朵滑软舒缩的花蕊、这野生的红蔷薇,感受她yuwang的充血与震颤,以及蜂蜜般腥甜的yet。
对悖l境况一无所知的nv人被他挑逗得jia0y曼曼、水流潺潺,她b任何时候都更像他的母亲,温情地抚0他的头发与脸颊,又用水盈盈的翠眸照映他——如果不是他的舌尖还在她xia0x里的话。
唇间沾满了sh亮的ayee,他神se晦暗地抬首,望着沉浸于q1ngyu恍惚迷乱的nv人,理x怨愤的灵魂仍在ch0u离冷眼,x1nyu的器官却喧嚣着入侵的渴望。
厄洛斯的金箭与铅箭同时s穿了他,他既渴望,又排斥,他身处受诅咒的大海、被遗弃的深渊,口渴却无法饮到一滴水。
但yuwang终究更占上风,无需她进一步的教导,他凭借本能抵住她sh软的园地,挺腰将火热的x器深深贯入她cha0sh的禁地。
同时也是他的禁地。
骤然被粗物填满,她绵绵低喘,柔软的长腿环上他徐缓挺动的窄腰,被他克制却充实的ch0u出挺进弄得碧眸汪水,双颊飞霞。她并没有这样生x温柔的情人——已经全然埋入她,却进出得无限轻柔。新鲜的t验让她不由得缩紧,软缠的蜜地x1出他一声低沉的闷喘,有力的双臂抱紧她的身子,俯在她身上沉沉呼x1。
“再快一点。”她揽着他的肩膀,颤声催促。
这时候他才速度加快,他会观察她的神情,以控制速度和角度,jg准而细腻地给予她极乐,将她视作他的里拉琴,找寻那一根根低音或高音的琴弦,再牢记把握,连绵弹拨。
q1ngyu的振响在她t内来回旋荡,交织成神妙的琴曲,等待奔泻。她紧扣他的肩颤唇y哦,神情痛楚而欢愉,柔软的身躯像拉紧的琴弦sisi绷着,被他劲瘦的胯部前后顶撞。
这q1ngyu之曲最末进入终章,水流坠下高处,形成流瀑冲击向她,她沉沦于此,终于阖上眼,未能视见他忽变冷漠的神情。
是的终于do了,儿子那个心理纠葛啊…求个珠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