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兰英被陆幽然那一眼看得有些心虚,她也一下子跪了下去,“老爷,当时兰英对二小姐的命令惟命是从,是做了错事。但是后来兰英见到了二小姐更多毒辣的手段之后,便开始害怕,所以之后的事情,兰英都没有真正害过人,还请老爷明查。”
陆幽然趁机抓住兰英的袖子,“兰英,你为何要这般害我,明明不是我将芳华推下去的,你害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蔓蔓就这般看着陆幽然在演戏,看着陆萧然从刚才的盛怒已经变得有些怀疑事情的真像,毕竟兰英一开始便对他撒了谎,她只说是陆幽然杀了芳华,并没有说自己也参与了,所以现在的陆萧然在怀疑整件事情的真实性。
而且陆幽然的那句话,“你害死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她就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试图误导陆萧然,兰英冒着生命危险出来指证她,对兰英自己是,没有好处的,只有对陆蔓蔓才有好处,所以这一切都是兰英受了陆蔓蔓的指使。
不过她一点都不害怕陆幽然的所有说辞,陆幽然何许人也,她该是早在她下令将那口水井填了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想好了说辞了。
此时,仵作来报,“老爷,水井之下的那具尸体,是被钝器击打头部之后,被捆了绳子绑住石头沉入水井的,由于尸体高度腐烂,其它情况,还待仔细检查之后才能定夺。”
陆萧然面如死灰地看向陆幽然,他无力道:“下去吧!”
“是。”
“陆幽然,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不是说她是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吗?为何她的身上会有绳子?”
陆幽然却看向了陆蔓蔓,她问道:“姐姐,芳华的身上为何会有绳子?当初是姐姐命人将那口井填了,姐姐应该最清楚不过了。”
对于陆幽然来说,真像真的不重要,只要她能活着度过明天,谁为刀俎,谁为鱼肉,又应该另当别论了,所以她此时要做的并不是给自己一个清白,而是混淆陆萧然的视听,影响他的判断。
“这件事情,我相信再给仵作一些时日,真像自会大白。芳华的事情,我们先不讨论,陆幽然,你做的事情,一件件都是杀头的大罪,现在我们来说说这件事情。”陆蔓蔓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帕子,一块粗糙不已的帕子,这块帕子与陆幽然陆蔓蔓的身份都极其不符,甚至连陆府的丫鬟都不会拥有这样的帕子,“想必妹妹认识这块帕子吧!妹妹也想让兰英来我这里拿回这块帕子,但是它兜兜转转地,便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这一次,陆幽然的脸色有些惊慌了,但她还是一口咬定,“不认识。”
“妹妹是不认识,这应该这是蔓蔓之前得了天花之后,被人发现藏在蔓蔓贴身之处的帕子,而这帕子不是蔓蔓之物,更不是陆府之物,这样的东西,为何会在蔓蔓身上?蔓蔓觉着奇怪,于是拿着这块帕子研究了好久,有一天,帕子失踪了,而皇宫之中的五皇子因为在明月轩受伤之后,回到宫中竟然也得了天花,这难道是巧合吗?而五皇子的身上,也发现了这块帕子,我想,该是有人想用这块帕子陷害蔓蔓,陷害陆府,但是五皇子并没有将帕子的事情说出来,而这块帕子,又回到了蔓蔓手中。”
这次,她虽然没有提名道姓是谁想要害她,但是她说明了一点,这个人不仅想害她,而且还谋害皇子,想要陆府因此遭受祸事。
“这样的事情,蔓蔓着实觉得奇怪呢!所以从此便开始派人暗中打探,终于让蔓蔓找到了这块帕子的主人,不过帕子的主人已经死了,我只找到了她的女儿。”
陆蔓蔓身后的其中一个蒙面的妇人将面纱取下,她跪在陆幽然的面前,“丞相大人,这帕子的主人便是民妇的母亲,母亲便是得了天花过世的,母亲过世之后,村里人说母亲的衣物以及她生前所盖的被子都必须要焚烧,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