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因为你。”久让的声音寒凉如冰,若说有恨意,又仿佛恨过之后的释然,“他说只此一次,算是欠我的,且看你生死有命。但日后哪怕你不愿再见她,他也不会再帮我害你,他说……他欠了你更多?”
“无稽之谈。”陌浅毫不承情道,“那是你与他的事,与我无关。”
“没关系,之后我会知道你与他发生过什么。”久让满不在乎道,“我也是好奇,你究竟做了什么,能在短短这些年里,夺走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头顶上方仍旧遥遥传来闷响,声声震天动地,却俨然有些细微的不同。
应该是有人交手,听上去似乎势均力敌,她不能一心指望白黎来救她。
“你不必好奇,说是你曾拥有的,也是你未曾珍惜过的。”陌浅攥了攥拳,望着久让,却也望着她身后头顶上方的引路符,“你处心积虑骗我来,难道只想这般理论,将沐玄宸的负心也追究在我身上?”
可话音刚落,只见久让的身体突然微微一颤,眉心一凝,一道殷红的血淌出了嘴角。
陌浅一愣,她在地上落下的阵,并非是咒杀久让所用。
“呵,果然名不虚传。”久让颤笑一声,伸手抹去了唇边的血迹,“纵不再是众仙之首的仙尊,他如今也是这世间邪玄至尊,半点儿也不容人小觑。只这一线机会,他竟真的毫不客气要置我于死地。”
陌浅也有些惊讶,但也明白,谁都不该小看白黎,他拼着伤了一只手,总不能仅仅是探得久让的下落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