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之事中,最容易事与愿违的情况便是……酒后乱性。
“白黎,如今这般情形,你算不算也如愿以偿了?”
白黎粗重的喘息陡然一滞,从他心口处传来微微的颤动,也不知此一刻又想起了什么。
这毕竟是久让醒魂唯一的躯体,倒也难怪,白黎直到此刻也没拒绝。
可陌浅的话并未说完,“其实我并不能确定,这么多年过去,你是否真的洁身自好,毕竟曾经那么干瘪的身体你都能饶有兴致,这些年来你与那幻象朝夕相处,一派夫妻和睦,除了两两相望,就没干点儿别的?”
她这并不是空穴来风的醉话,久让有一段记忆中,是同那长得与沐玄宸一模一样的镜灵在一起的。
话音刚落,只觉白黎闷着的一口气骤然泄了,开口说话已隐隐咬牙,“你放开我!”
“不放。”陌浅仍旧半点儿也不妥协,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白黎冰凉的胸膛上,只觉身旁的彼岸花渐渐晕成了一团,用力眨了眨眼,仍旧看不清。
而胸口中的炽热与躁动,仿佛不允许她停下来,那曾经压在心底永远不可能浮现的渴望,竟然渐渐占据了她此刻所有的心思。
虽然白黎动也不能动,未有交心甚至完全被迫,也挡不住他一身的致命吸引,仿佛蛊毒一般,早已种在了她的生命里。
她时隔五年义无反顾回来,愧疚也好,想要弥补也罢,她更想……得到他。
那仿佛魔咒一般的念头扎根于脑海,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什么爱不爱,甚至不管后果如何,她只想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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