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药冷淡看着她,那眼眸中流露出的痛恨与厌恶,仿佛真真看着个蛇蝎心肠又满口鬼话的女人。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一走就是五年,我尚未有通天彻地之能,去哪里见过你?”
陌浅微一挑眉,看来,天底下真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人是知道真相的,最起码知道这五年间她都不在三界之内。
她本以为很有可能在不久前,苏药见过她在别院中的幻象,一前一后身形差距甚大,毕竟苏药阅女无数,看胸识女人的本事一定超乎常人。
但是……好像没有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既然知道这五年间我都不在,那咱们就索性把话说明白,我刚回来没几天,你就认定我有杀夫之心,那我真得问个清楚,此话究竟从何而来?”
苏药的脸仍旧阴沉,也不知从何时起,那一身判官的黑袍竟然穿得整整齐齐,不复昔日的懒散不羁。
五年,似乎很多人都变了。
“陌浅,我觉得你不必装糊涂,五年前白黎大婚之日,却与夜澜殊死一战,后来……是我去收拾的。”
陌浅眉心一跳,忽然觉得后面的话,她不想听,可似乎又管不住自己的嘴,顺着就问了,“所以?”
“我不知道你与夜澜在图谋着什么,但是……你身为一个女子,既然应下了婚约,未免太过狠毒。”苏药一字一顿说着,几乎咬牙切齿,“当初白黎身为仙尊之时,为了护你而被鬼王重伤,是我奉夜澜之命所为。我本以为你们只想让他投身地府,日后方便共谋大事,但是却没想到……陌浅,且不论他的身份性情,一个将你捧在掌心中的人,你纵然不爱,也真下得去狠手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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