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先将白黎身上已经满盈的罪孽补上些,她再养好伤,一切才能从长计议。
半晌,陌浅咬牙撑起身来,腹部的剧痛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栗,这样的她,究竟还能走多远?
“若是没有那个本事,就别充什么盖世无双,落得这般狼狈,你让那些阴差阴神,以后要怎么看待这阴差组长一列?”
陌浅抬起头,见是六组组长舒又琴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她面前,也不理会她的奚落,勉强笑了笑道:“这次是大意了,以后不会了。”
舒又琴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伸手从她手中抽走了夏惜梦的命书,翻至最后一页看了看,问道:“遇上玄门疯子了?”
“可能是吧,没认得太清楚。”陌浅说着,索性靠在了背后城墙上,命书上最后记载,避世别院中只有三个人,一道两玄,恐怕就连舒又琴都觉得,敢对阴差动手的,乃是邪玄中人楚寒楼,而非道家之人萧明风。
其实她也觉得那个白衣男子是楚寒楼,毕竟他一身白衣,没见有道术的影子,反倒二话不说封了她的塑魂术。
“你也真是够奇怪的,与昼夜二神都相识,自己修为也算不低了,放着安生修炼的日子不过,偏要这么卖命。”舒又琴说着话,又将命书塞回给了陌浅,忽然颇有点儿不情愿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养伤?”
陌浅感激的笑了笑,又摇头道:“多谢你的好意,但不必了,我手上还有不少任务,大不了……先去做夭册好了。”
“就你这样?”舒又琴仍旧白了她一眼,“你这副样子,就算死不了,爬得又能比乌龟快几分?你到底是有多少罪孽,这么下血本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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