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在她并不知道的时候,苏药早已经换了其他的,比如白菜什么的。
她突然有点儿想知道,苏药每隔一段时间身边就换一个女人,与之情浓不已,仿佛海誓山盟一般,可一旦放手,他连那女子的姓名都记不得,这是一种什么样奇妙的体验?
与曾爱的人自此相忘,他难道就不难过?不伤心?不悔恨?
而一旦换了一个,他又能重新爱得特煞情浓,仿佛此生唯一,这又是一种何其神奇的性情?
可是现在,苏药已经离开了,在他带回来新的生死簿前,这个房间,又将是死一般的沉寂。
陌浅转头看向嬴尧,只淡淡问了句,你替我做的?
她问这句话,肯定大过了疑问。
嬴尧冷眼瞥着她,轻哼一声,你总还不算太蠢。
为什么?陌浅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疑问。
我话说早了。嬴尧冷冷的别过脸去,你还是蠢得无可救药。
陌浅有点儿莫名其妙,她能想到,嬴尧手中有从她那里换走的夭册,后来得知,横册也是嬴尧拿走的,只有这两本生死簿加起来,福泽才会有那么多。
可她总也想不明白,她与嬴尧素来没什么交情,他为什么会帮她?
他曾路过帮她杀了个人,这算举手之劳,他愿意与她交换病册,只能算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