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么又脏又淫乱的小穴,却还是能让他这么爽。
“呜呜,钟源……不要,求你了,呜,不要……”
“昨天被他入了几次,宝贝?嗯,这么会流水,这么会吸,看来没少被调教。”
“呜呜,不,不行了,钟源,啊......”
压着她驰骋的人充耳不闻地将她翻了个身,她刚撑着胳膊跪起,大肉棒又猛地从后面闯入,将她的臀肉拍得啪啪响,力气大得连下面的高级床榻都跟着嘎吱嘎吱响起来,“我这就将这淫荡的小嘴喂饱一些,省得你再去麻烦别人。”
“啊!不,呜呜,啊,嗯……”快感爆发,她淅淅沥沥地往外喷着水,终于咬着手臂大哭起来,扯着嗓子委屈地喊,“呜,我,嗯,我想要连城,连城,呜呜……”
他的心在听到连城两个字后狠狠地痛了痛。
“你就只会怕我,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伪君子。”
他将她整个捞起来抱在怀里,一边操弄,一边堵上那张只会让他心里不痛快的小嘴。
小傻子一边哭一边唔唔地捶打他,身子倒是诚实,又热又嫩,紧得不像话。
她找住机会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害得他被迫松口,直接压着她倒在床铺上,泄愤般的又抽插了几十下,让她在尖叫中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整个人因高潮而在床上止不住地颤动。
连水都这么会喷了......他当着她的面,将她溅在他手指上的骚水放到舌尖上舔了舔,她见状直接用两只手捂住了眼睛。
呜呜,她好奇怪,她又这样在床上了……
一股大力强行拉开她的手,“捂什么,你连看都不想看我了么?”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混账……明明是他先遇到的,他难道对她不好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也许是他真的太过劳累,连对情绪的控制也不如以往,才会突然觉得自己眼眶有些热。
“钟源……”她呆呆地看着,他眼睛好像慢慢变红了。
“呜……你不要哭,是不是哪里痛?”她勉强撑起自己高潮过后的身子,好不容易才扒住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你不要哭了,呜呜,我,我不想连城了,你不要哭。”
呜,一定是她不乖,钟源才会哭的,她不喜欢看到别人难过。
“.…..混账的小东西。”他用手托住她光洁的背,将头埋在她软软的胸前深深地吸着诱人的乳香,“比谁都会玩弄人心。”
“宝贝,想我没?”他抬起头,看着她又问。
她不知为何,脑中呆呆的,仍然没有开口回答。
他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又很快隐去,将人托着背放躺平,又插回紧致的小穴中,在她耳边低诉爱语,“我好想你,可惜我是真的累了,不然一定要再罚你叁天叁夜。”
她突然回想起钟源离开时将她困在床上两天的事情,紧张得用小穴将身下的肉棒缠得死紧。
“嗯,乖宝贝,让我射出来,这次就先,放过你。”他这次捣弄得轻柔了许多,一边听着抽插时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边将头深深埋在她的肩窝里,抒乏着接连几日积攒的疲惫。
“嗯……”她被插得舒服了,伸手抱住他的肩,大张着双腿勾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