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瞬间一片空白的钟源:……好想杀了这人。
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整个泡在老陈醋里,皱皱巴巴的,缩成了又酸又疼的一团。
没良心的小东西,他日夜都在思念她,她倒好,早就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他准备了好多礼物回来见她,两大箱行李的东西,几乎都是给她的。若不是为了去外地帮她安置她的那位婆婆,他早就回来了,哪用得上如此马不停蹄地搭乘最早的航班。
他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钟源的脸好白啊……白绒有些担心,毕竟要是客人在酒店里生病可就不好了。于是她放开连城,又凑到钟源的身边。
钟源一把揽住她不着寸缕的身体,狠狠地在她白嫩的乳上咬了一口。
“呜!疼……”怀里的人被咬得小声哭泣,软软的小拳头在他身上胡乱锤。
“你这是做什么?钟源,你是这么容易失去理智的人吗?”连城一边说一边准备将人抢到自己怀里,却被床下的人抢先一步勾着小东西的腰直接向外走去。他只得胡乱地下床套上衣服,急匆匆地跟上去。
钟源大步走回自己房间,将人直接扔在自己的大床上,回身就把跟过来的人拦在门前。
“你来做什么?”胳膊撑在门口,主打一个理直气壮,先发制人。
“……找东西。我答应了绒绒,要帮她找回很重要的东西。”连城不想当着小家伙的面跟他正面起冲突,但刚说完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钟源冷笑,“自便。”
说罢,没等连城反应过来啪地一声合上了卧室门。
一丝不挂的人抱着床上一条薄毯趴坐着,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一般呆呆地扭头看他。他略微烦躁地脱了裹在身上燥热的衬衫,又啪地一声解开腰上的皮带。
床上的小人看着他不善的面色歪了歪头,“钟源……你怎么了,是中暑吗?”
“呵,真不错,连中暑都知道了?”
“嗯,前几天在船上热热的,水手就说,我中了暑。”她认真点点头,有些不自在地围起毯子,朝他身边挪了一段距离。
“船?”他冷笑,“对,他带你坐了游艇。”
他一个跨步跪在床上,捏住小人的下巴,“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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