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玥听着绿萍的实时播报,好像一只聒噪的鸟呱呱呱直叫。要是自己不喊停,这丫头能说到晚上!
赶紧开口:“好了好了,赶紧去做饭给我吃,吃饱了再想要怎么打发了这些人走!”
自己坐在院子里,托着腮想,的确要想个法子出去,不然错过嫁接的时机就得再等上一年了……
这仆妇就硬生生在院门外坐了一日,她自备了干粮、水,还有消遣用的瓜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踏进过小院一步。
农田里干活的一个佃农,远远看到赵文玥门口坐了一人,捣捣身旁的媳妇,问她:“小姐院门口怎么有个人坐在那里?好像是在那里看门。“
她媳妇一看,斜了他一眼:“哪有在家门口坐着看门的,我看啊,应该是来看住小姐,不让她出门的!”
男人不解,问:“为啥啊?这乡下地方,有什么不能出门的?”
“你忘了?前些日子王阿牛他家的事?那事当时闹得可大了,都惊动了县太爷!我猜是赵家知道了此事,才派人过来看着的!”
那男人听到赵家,忍不住呸了一声:“那赵家二老爷的心就是黑的,所以才能这么对自己亲生女儿!咱们这田的田租每年都涨,可是庄稼的收成不涨,一年比一年困难。他倒好,去年来收租要用三贯钱收我一石米!不然今年的租钱还得再涨!”
“是啊!”那妇人也满脸不忿:“这是要逼我们去死啊!县城上的大部分米面生意都被他给占了,自己大哥又是廷掾,有钱有势啊!咱们哪怕挑去别的铺子卖,别的老板也要卖他一分面子,也按三贯钱来收!”
日头快下山的时候,赵文玥听见院门处穿来叮叮当当的铁器碰撞声,问绿萍:“门外这是在做什么?”
绿萍面无表情:“锁门。”
好吧,想要趁她晚上回去的时候溜出去,也做不到了。
赵文玥看着那破烂的院墙,虽然破,但是它很骄傲,因为它一点都不矮,外人根本别想翻进来!
里面的人你也放弃吧。
无奈的两人只好默默地回房歇息了。
第二日一早,又是叮叮当当的声音,门锁被打开了。
绿萍冲过去打开门,今天换了另一个仆妇过来,身材——倒是一致的壮实。
低头捡起门口的青菜,绿萍把门关上,跟赵文玥哭诉:“小姐,到底咋办啊!不能一辈子都不出去了吧!“
赵文玥看着她手上的菜,却突然露出了一个奸笑:“不会的,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当日晚上门被锁了后,赵文玥没有早早睡下,而是坐在院门旁,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等了快一个时辰,她已经困得小鸡啄米点了无数次头后,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淑芬大婶,淑芬大婶!”赵文玥忙喊她。
脚步声停了,过了一会,传来的却是一个男声:“小姐,我是铁柱。”
铁柱!怎么会是他?难道这些菜……
“你怎么会过来,那些菜是你送的吗?”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许久才回答道:“是,是我拿过来的,小姐如果你不想要,我明日就不送了……”
赵文玥此时哪有心思去想那菜的事情,忙回到正事上:“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你家平日里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