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颜身后,担忧地道:“厉景颜,你说这位王小姐是不是被狗给咬了?”
厉景颜回头看了她一眼,强忍住了笑。
“这狂犬病发作了,还是要及时看医生得好,否则越拖越严重,还会伤及无辜的!”
王静婉挥舞着爪子,气得嗷嗷儿直叫。
白小妧却是一脸无辜地躲在厉景颜身后,两人顿时形成强烈对比。
王静婉是泼妇骂街,而白小妧却是小留情依人,会护着谁,一目了然。
厉景颜拧住王静婉的胳膊,将她压在别人车上,沉声道:“王静婉,闹够了就该收手了,你不顾自己的颜面,起码也得想想你哥。他成天跟在你屁股后面替你收拾烂瘫子,你还好意思在外面胡闹!”
王静婉挣扎哭闹:“若不是你们欺负我,我才不会失态!”她也知道自己丢人现眼了。
不过她还真是死性不改,从来不会觉得错的是自己!
厉景颜懒得再与她浪费唇舌,回头吩咐白小妧:“先上车。”
白小妧笑嘻嘻地从他身后钻出来,用指着轻点关王静婉的脸颊:“王小姐,送你一句话吧——人要脸树要皮——希望这句话能给你启发,对你有用。”然后她笑着便转身上了车。
厉景颜也推开她上了车,立即发动车子。
王静婉狼狈不堪,却锲而不舍地扑了上去。
白小妧还嫌事不够大,摇开车窗,对王静婉大喊:“王小姐,我还有一句话要送给你,叫:好马不吃回头草。”
“当然啦,厉景颜都是马,而你只是草,哈哈哈哈……”白小妧得意笑着,在王静婉扑过来挠花她的脸之前,把车窗关上了。
而厉景颜一脚踩下油门儿,车子便飞速离开了此处。
只留下王静婉气急败坏地在原地咆哮。
车行渐远,白小妧沉默下来,扭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不同厉景颜说一句话。
白小妧心里还生着他的气,不愿主动去责问他。
没一会儿,厉景颜终于开口:“方才坐上凌故车的女子是谁?”
“哼!”白小妧直接沉默抗.议。
厉景颜:“……”
看来他不认错道歉,她是不会同自己说话,便只好妥协:“方才王静婉的事,我是无辜的,我一下车她就扑过来了。”
“你在旁边看了半天好戏,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无感,并且一直在拒绝她。”
白小妧:“哼!”还是不理他。
厉景颜无奈:“老婆大人,我错了。”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况且他又没做错事,不应该随便低头。
可老婆大人比什么都重要!
白小妧没想到他会如此坦诚认错,顿时她自己反而不知所措起来:“没……下不为例啦!”
厉景颜抿唇微笑。便又问起正事来:“和凌故一起离开的女子,你知道是谁吗?”
白小妧终于肯认真回答:“她叫凌小冉,是凌故的妻子,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你有她照顾片?”
白小妧不疑有他,直道:“没有,她很神秘的啦,虽然她与凌故结婚八年,但我还是头一次见她,跟她的关系只能说是认识。”
她认真想了想:“可能是她的眼神有问题,她一整晚都戴着墨镜,我也没看清她的长相。”
厉景颜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你是说,他们在一起八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