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听见对方问话,拱手回道:“舍妹还有谢师的弟子还在门外等候。谢师此刻还在望月城,并未过来。”
妇人闻言情绪稍微平稳了一些,但余飞也发现,她眼神里闪过了一丝失落。妇人吩咐小童出去把其他人接进来,然后又对余飞问道:“谢安现在可好?”
余飞又是一愣,这妇人和谢安有些问题啊,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可不敢造次,认真回答到:“谢师尚好,只是好酒,平日难免贪杯。”
妇人闻言噗呲笑了一声,余飞见状在心里感慨“这大婶虽然三十多岁的样子,但依然光彩照人,不难看出年轻时定是倾城之资。这谢老头也是好眼力啊。”
余飞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灭掉,然后想了想又问到:“请问夫人是药圣李天宠李大师吗?”
那妇人闻言也是一愣,然后微笑回答:“天宠是我夫君,他这会儿正在丹房炼药。我见有人持故人信物求见,才替他出来的。”
这时余巧和李青青也进来了,闷豆自然也跟在旁边,妇人示意余飞几人跟她进去,一边休息一边等李天宠出来,她自己也有一肚子话想要问余飞。
余飞几人在妇人的带领下,来到一处清静屋里,妇人让大家都坐下,然后又吩咐小童去沏茶,安排完后才缓缓坐在几人旁边。
余飞见妇人神情有些没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此刻的气氛却是有些尴尬。于是轻声对妇人问到:“妇人贵姓,和谢师可是旧交?”
那妇人沉吟了一下,开口回道:“我叫潘玲,如果你们称谢安为师的话,那可以唤我师叔,谢安。。。谢安是我的师兄。”
余飞眼睛睁得老大,一旁的余巧和李青青也难得的一声不吭,竖着耳朵在那里听,这可是谢安的八卦。潘玲停顿了一下,又说到:“天宠也是我师兄,是谢安的师弟。一会儿见了,你们也要叫师叔。”
好嘛!一部同门师兄弟争夺师妹的故事浮现在众人脑中。不用说,定然是谢安这老头输了,然后悲愤之下远走他乡。余飞自然不敢把心里所想给说出来,几人就这样围着桌子不说话,气氛也是有些尴尬。
这时余巧却甜甜的说到:“师叔您看起来才三十来岁的样子,谢师都六十多了,您怎么还能是他师妹呢?”
潘玲闻言噗呲一笑回道:“我都五十了,那会是三十来岁。”
李青青这时也摆出夸张表情说到:“五十?我不信,任谁也不能信。师叔您是怎么保养的啊,能教教我们吗?我们以后也要像师叔一般。”
潘玲被两个小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逗乐了,心中的一点失落也烟消云散,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潘玲对谢安也只是一些愧疚和遗憾。尴尬的气氛瞬间被打破,三个女人嬉嬉闹闹的聊着,余飞则自顾自的在那里喝茶。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喊声:“夫人,夫人。听说师兄那边来消息了是吗?”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男人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