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什么来了?你都看了好长时间了!这神医的名号该不会是自封吧?”萧炎被抬着下巴,面部冲着青年,满是不耐。
不料青年满脑子绮念,这张白净的脸、这双纯净的眼、这具完美的肉体皆在他的掌控中,只稍稍一用力,对方精巧的下巴便会被捏碎了般。视线聚焦在红润饱满的唇,不知为何,他想将衣袍下肿胀的欲望塞进那张红润的嘴中,而少年乖巧地捧着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吃着。
医闲像是被火灼伤一般,松开捏着对方下巴的手,转过身坐回萧炎对面,压着欲望开口,只是一开口,声音却是低哑:“没什么问题,你身体很健康。”
“那不用说,我可是一年四季,无论风吹雨打、日晒雨淋,都按时锻体,厉害着呢!”他拍拍自己的胳膊,清脆的捶打声,明明白白展示出身体的强劲,更是不掩青涩和年轻,医闲呼吸一瞬错乱,眼睛直直盯着少年玄色衣襟,似要穿透层层叠叠的衣袍看到鲜美的肉体。
萧炎一听到医闲的夸奖,压根没发觉对方觊觎的眼神,他尾巴翘起来,得瑟地吹自己:“你放心,这一路上,我肯定能保护好你!有我在,不需担心危险来临!”
“那我便拭目以待!”医闲眼睛含情,笑得意味深长。
一顿早饭,双方各有所得,皆大欢喜!就是不知到时谁会吃亏了。
医闲简单收拾行李,锁好屋门,同萧炎上了马车。
“萧炎,此处离城镇遥远,路途长,我准备了些吃食,你若是饿了,拿出来吃。”
萧炎闭目,身上盖着一件轻薄的衣袍,在榻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地晃了晃脚丫子,医闲的目光落到白嫩的脚面上,回想起昨夜的光景,手似是不经意搭在窗边,蓝色的纱帘将青年俊美的轮廓衬得愈发脱俗。
闭目歇息的萧炎和专注视奸的医闲,各做各的,专心致志,并未注意马车外愈发安静,连鸟鸣也愈发稀少。马车一路疾驰,忽然嗡鸣声起。
不对劲!荒山野岭怎么会有嗡鸣声!
萧炎睁眼,同医闲对视!
他拿上一旁的玄重尺,前几日翻出的好宝贝,虽然药尘色迷迷的,总是逮着他占便宜,但给的东西确实是品质高。
拉过一边傻愣愣的医闲,他难得怒斥:“你做什么!?外面有敌人!”
医闲从怔愣的状态中回神,面对少年的斥责,那双生动的眼睛,如同少年的名字般生机勃勃,青年乖乖认了错:“我的错,方才走神了。”
对上真诚的绿眸,萧炎毫不客气开口警告:“你若是下次还这样,你就自己走吧!我没本事带你!”
“等等,我保证下次不会了!绝对不会!”医闲立誓,三根手指并起,只差说天打雷劈的狠毒话。
“好吧,再信——”
萧炎的话被打断,几个蒙眼山贼跳出来,为首的山贼穿着黑袍:“呸!你们两个狗男男!光天化日之下打情骂俏!不要脸!必定是你二人给我大哥下毒!!!”
“???”下毒?
萧炎同医闲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底下的茫然,少年自然是不知事情过程,也不屑做此等脏污之事,但青年懵然的眼神下是暗藏的杀气,没人看得出那眼底不耐烦的杀意。
“什么下毒?你找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你的大哥,告辞。”
萧炎努力回想,才想起昨日落荒而逃的一伙山贼,只是打跑了这帮人,并没人给那伙贼人下毒,难道是
他若有所思看着青年,莫非是自称医术高超的医闲?毕竟药毒不分家。
接收到怀疑的眼神,医闲挑眉:“嗯?我可没给他下药!我一弱男子,怎么可能下毒?”
“呵呵,我大哥自中毒后,只遇到过你们,不是你们还能是谁?拿命来吧!都给我上!”领头山贼愤怒下命令。
山贼蜂拥而上,萧炎横握玄重尺,挡在青年面前,将气势汹汹的山贼打退,微风拂动,衣袍猎猎生风,墨发飘扬,腰封下腰肢不盈一握。
少年下巴微扬:“我不欲取尔等性命,滚!”
为首的蒙眼山贼站起来,不甘心地看了一地呻吟的山贼小弟一眼,抖着手,拿出一包纸飞洒出去,粉色的泡沫在空中飘洒,顺着风飘向萧炎和医闲。
萧炎见状,拉着身后的医闲连忙后退几十米远,这才发现山贼全都消失不见:“这些小人,打不过便下药!该不会是自己给老大下毒,反过来诬陷我们?”
医闲眼睛微弯,对萧炎的脑补不置一词。
粉末散落在空荡的地上,和脏污的泥尘掩在一起,虽然不知那药粉是何物,但总之肯定不是好东西!萧炎赶紧驾车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没事吧?你不是会药理吗?这个粉末是什么?”萧炎担心地问道。
医闲深深凝望他,眼神复杂,直把少年吓了一跳:“没什么,简简单单的合欢散罢了,不值一提。”
话音刚落,萧炎立刻蹦得远远的,窝在马车角落一脸警惕。
医闲气笑,无语道:“你离这么远作甚?这药沫尚未沾到,你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兽性大发,把你强了?”
“这也对!”萧炎强作镇定,慢慢挪回医闲身旁,对,没什么好紧张的。
一路上,气氛沉默,萧炎也找不到任何话题,憋了半响:“你、你是在生气吗?”
医闲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没有。”
“真没有?我方才躲得挺过分的,虽然是为了你我着想。”
“真没有,赶了一天的路,等会原地歇息,我给你拿些吃食。”医闲没生气,只是有些怀疑少年如同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激烈反应,他挑眉,似不经意道,“你那时为何跳这么远?”
萧炎挠挠头,眼神飘忽,实在羞耻于说不出来那样的往事:“我呃因为一些意外哈哈哈,没什么的意外意外!”
“哦?是吗?”青年眼神深邃,暗光一闪即逝。
青年没多说什么,撩开帘子看了外面一眼,道:“就在这歇着吧,这有一处破庙,估计是周围人家搬走后荒废的。”
少年听后探头,一打眼就看到一座斑驳、蛛网弥补的庙门,他点点头:“那便在此处歇息,正好补充体力。”
推开破败不堪的大门,尘土气味扑鼻而来,萧炎手挥了挥,挡住了飘扬的粉尘,:“看来此地破败已久,不过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错,就在此稍作歇息吧。”
他手上燃起兽炎,紫光照着残破的神像,神秘幽远的气息显露无疑,少年捏着下巴自言自语:“这神像有点意思,怪不得受人膜拜,只不过,不抵时间岁月啊”
他犹自感慨,面带唏嘘,一回头医闲便将一个还算干净的角落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妥帖地铺上了衣被,青年微笑,有几缕紫发垂在胸前,倒有一种‘荆钗布裙不掩天香国色’的美感,紫发美人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萧炎看着那抹笑容,总有一种妻子为丈夫造了一个温馨的家的错觉,他甩甩脑袋,将可怕的联想甩出去。什么妻子、丈夫?太可怕了,一点都不切实际!
“来了,来了。”
少年轻点脚尖,运起斗气,几步便来到青年身边,带着些小抱怨:“你怎么不喊上我帮忙?”
医闲搭着他的肩,高了半个头的青年几乎将其搂进怀里,少年太不敏锐了,尽管经历了和好几个男人的性事,但一点都没察觉出对方的小心思,只不好意思麻烦对方地说:“你又不是我的仆从,只是要你路上做些小菜罢了。”
“你得保护我,不能让你累着,自然我来做这些小事。”医闲自然地牵引着对方躺到铺上,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两人便在一个被窝里面对面躺着。
“???”
对上少年疑惑的眼神,医闲自然解释:“睡吧,我从家里带的东西不多,就这么凑合着,还能节约物资不是?”
也是,也不能一直让医闲洗这些衣被。
但直面青年的吐息,他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少年背过身,错过那夜色中如狼似虎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所属的猎物。
青年等了许久,未等来少年熟睡,不知为何,少年翻来覆去,两具身体相互摩擦,医闲屏住呼吸,狠狠压住身体的狂躁,他担心对方不适应脏乱的环境,小声问:“萧炎,你怎么了?睡不着吗?还是哪不舒服?”
少年呆呆地窝进青年怀里,呢喃道:“医闲,我热好热”
滚烫的温度吓到对方,他将人揽得更紧,坐起来,顺势靠在墙角,手臂圈住对方,很快联想到白日里的粉色药末,中招了!他沉下脸,捏住少年的下巴:“醒醒,快醒过来!”
“唔好热,我好热”
似是潜意识知道对方的拒绝,他使劲抬起头,唇舌不甚精准地亲上对方的下巴,慢慢向上亲,堵住吵吵闹闹的嘴。
青年受宠若惊地瞪大眼睛,他知道一路上萧炎对亲密接触有一定的抗拒,在对方理智不清楚的状态下,他着实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做这类事,可
可温暖的气息就在身前,要他如何压抑疯涌的情潮?
可少年此刻是自愿的,对吧?更何况他现在只是一个无法修炼斗气的弱男子,还需要对方的保护,根本反抗不了失了理智的少年的强迫,对吧?
绿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他非但没有推开少年,只嘴上假意地呼唤:“萧炎,你怎么了?我我如今手上”没有解药。
“唔”
青年叫唤时唇齿张开,少年嫌对方烦扰,唇舌趁机入侵那‘喋喋不休’的嘴。
萧炎凭着本能追逐着‘闪躲’的舌头,勾着缠上去,吸着那人嘴里的空气,手上下探索,伸入青年衣服下,微凉的身躯让萧炎稍感舒服,他眼前一亮,继续深入,手指不甚灵巧地拉开对方的衣袍。
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让医闲略感有趣,他调整姿势,像是被少年强势制服似地无法挣脱,实则放松地靠在墙壁上,两腿大剌剌岔开,只虚虚环抱住对方,留出一大块地方等着萧炎出色的表现。
萧炎坐在对方腰腹上,两只手捏住身下人的肩膀,两条腿夹着雄劲的腰部,柔软丰腴的屁股隔着衣袍挨着一个滚烫的大鼓包,还不知死活地扭着屁股,后穴正淌着水,流得正欢,将青年干净的亵裤打湿。
青年呼吸蓦然加重,他咬舌尖,微微的刺痛勉强让他保持镇静,此刻他不想主动出击,他得不着痕迹地让萧炎知道自己处境的‘无奈’,他要萧炎往后的愧疚!而不是今日在马车时的远离!
“唔——”医闲被挑起情欲,唇舌被对方围追堵截,没办法表达出想法,一双碧眼流转,顾盼生辉,草木清香清泠,随着身体的靠近愈发浓郁,此刻也无法扑灭萧炎的赤热。
少年如同一只探索世界的小兽,扑到青年赤裸微凉的怀抱里,他放弃纠缠对方的唇舌,两颗脑袋凑得极近,鼻息粗重不稳,气息交错相融,舌尖若有似无地轻点下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着两人的唇角,最后断在少年红润的唇边。
“哈啊我我要”
他燥热极了,扭着屁股,不知如何清晰地表达想要的东西,少年颤着手,向下探,握着挺立的玉茎,不太熟练地揉弄,他颤着食指揉着马眼,因为药性发作,总是对不准那翕张的小口。
医闲鸡巴早已抬首昂扬,见此情景更是硬得爆炸,为了不引起少年的警惕和害怕,他装模做样、设陷引人入局:“萧炎,你要什么?我给你找找。”
“醒醒!我是医闲。”
少年沾着满手粘液,抬起头,突然注意到身下坚硬的躯体,他搭着对方的胸口,隐蔽的小穴淌着水,一翕一张间,皆是渴求。
青年被蛊惑似地,伸出修长的手指,青涩地撸动少年勃起的玉茎,没成想,微凉的手指刚触碰,少年像受了刺激一般,腰肢酸软地塌下,屁股滑落到青年滚烫硬挺的大鸡巴。
“哈啊啊啊啊——”
小穴被灼热的温度烫到,可少年像找到想要的东西,他轻抬屁股,穴口不安分地瑟缩着,对着硕大的龟头坐下去。
“啊——”
“哈——”
坚挺的鸡巴一路畅通无阻地肏进肠液充溢的穴道,只听见“噗嗤”一声,鸡巴肏到了底,两人皆得到满足,身心舒适,发出叹谓。
萧炎更是昂着头,面色潮红,两小腿屈起,跪坐着,钉在‘驴物’上,一副被肏爽的骚样。
鸡巴肏进去便一动不动,只安静享受着穴肉的全方位包裹。萧炎急切地望着青年,眼中渴求凝成实质,一双透亮的眼睛看得医闲小腹火热。
少年等了一会,发现穴里的硬物还是在无赖地,自私地享受着肉嘴的嘬弄,而不出力。小穴内一簇簇快感滚滚而来,反而是得不到满足的少年只得自力更生,他哀怨地抬起屁股,一截肉柱暴露,两颗如鹅蛋大小的囊袋积着水液,水亮水亮的。
少年小腿用力撑着,腿肚打颤,分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屁股,就在鸡巴快脱离穴口之际,少年小腿痉挛,再也撑不住,‘啪’地一声,重新纳入粗硕的肉柱,小穴紧夹肉柱,吞吐间充沛的水液顺着柱身滑落,流淌到青年浓密茂盛的毛发丛。
“唔呼好深”
少年额头急得出汗,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再操控身体吞吐鸡巴,力气似乎被上头的情欲抽走,穴里凸起的敏感点被抵着,但鸡巴仍是一动不动,最初套弄的快感早消失得无影无踪,身体空虚的骚动抽空了理智,也粉碎了清醒的欲望。
“你动啊动一动”萧炎带着哭腔,喘着气,头发被汗液打湿,靠在青年身上,扭着身子蹭,蹭得青年红着脸,手绕到少年腰后胡乱摸。
“萧炎,你想要何物?”医闲看似平静发问,他握住那截劲瘦的腰肢,两只滚烫的大掌覆盖着少年的腰窝,指腹轻柔地擦动,惹得皮肤的颤栗。
“我我”萧炎难受地摇头,吞吞吐吐间,含糊不清,“我要你”
“我要你动动身子好热唔唔呼用力”
“求求你”
他的手臂圈住青年的脖子,温热暧昧地吐出热息,绕着对方的耳垂吹拂,医闲只感觉脸上冒着热意,脑子也跟着混混沌沌,他微侧过头,张开唇含住少年莹润的耳垂,舌尖探索着吸吮,绝不放过这块早已觊觎的肥肉。
他紧紧扣着少年的腰固定,腰腹用力往上顶弄,壮硕的肉棒直直深入,肉刃破开拥挤的穴道,捅开紧致的软肉,只一下便肏到少年的敏感点。
“嗬啊”被贯穿的刹那,从敏感点传来的快感让萧炎腰肢酸软,直接软趴趴地挂在青年身上,两条腿死死夹着对方,穴肉收缩疯狂痉挛,绞着肉棒,喷出一股肠液,浇在龟头上。
“哈啊唔”
玉茎贴着对方结实坚硬的腰腹,哆哆嗦嗦地射出白精,疲软地搭在小腹处,随后在强悍的药性下,兴奋挺立,翕张的马眼吐露着腺液,看上去既可怜又无助。
“萧炎,还热吗?嗯?”最后一个字上扬,稍微沙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欲望,恨不能将少年拆吃入腹,彻底吃干抹净。
少年神情恍惚,眉眼中混合着痴迷的感情,他不受控制地启唇舔着青年的脖子,撩拨着对方紧绷的、随时失控的神经。
少年轻轻落下一吻,那根拉扯着理智的线忽而绷断,青年碧绿的眸子闪着光,一种猎食的、残忍的光,他要将猎物‘剥皮拆骨’,享受着美味的大餐!
“热给我我要哈呃”萧炎呜呜咽咽,指甲刮着青年的背部,不疼,却让医闲更加兴奋,插进后穴里的鸡巴胀大一圈,撑着小穴,穴口几乎变成一个圆形。
“呃呜——”
粗硕的鸡巴向上捅,将少年撞得到处乱颠,若不是有医闲的手固定住,早已东倒西歪。萧炎骑跨在鸡巴上,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像是在驾驭一匹野马,只可惜‘野马’不甚听话,反而将少年颠得眼含春水、面容红润,白皙的乳肉晃荡,晃得青年心痒痒。
“萧炎,喜欢吗?”
医闲凝视着那张清秀潮红的面孔,心中欢喜,鸡巴硬得发胀,青筋怒张,肥硕的龟头轻易捅到敏感点,那丰腴柔软而又挺翘的臀肉颤出肉浪,雪白惹眼,压在两颗卵蛋上,像是要挤榨卵蛋里所有浊精。
他气息越发粗重,心砰砰直跳,嘴上说着骚话:“萧炎,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叫哥哥,哥哥给你想要的大鸡巴!”
萧炎同对方贴得极尽,两具赤裸的身体肉挨着肉,毫无缝隙,两颗粉红的乳粒压在对方平坦结实的胸膛上,少年叹惋,挺立的奶子蹭弄摩擦,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大、大鸡巴?“他鹦鹉学舌,”我我要太满呃啊——“
话音未落,医闲刹那鸡巴猛烈跳动,在狭小的穴道里振动,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将后穴里的褶撑平。
少年翻着白眼,嘴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开的骚样,勾得医闲心痒痒的,鸡巴蠢蠢欲动,粗硕的硬物在穴里肆虐,他凑到少年嘴角边,将对方的津液舔舐干净,像是饮用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未了舌头一伸舔着唇周边,生怕有遗漏。
“萧炎,想要吗?”医闲低笑,声音轻飘飘地,不经意间便被风吹走,不留下任何痕迹,可在萧炎耳中,却充满了诱惑。
此时无声胜有声,少年吞咽口水,‘咕咚’一声,如同饥渴的骚货扑上去,啃着对方菱形唇瓣,‘啧啧’水声响起,在静谧的庙宇里和圣洁的神像下,隐秘的菊穴无时无刻不在夹着鸡巴,穴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似千张小嘴吸吮跳动的鸡巴,将这根可怖的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唔唔——”
鸡巴突然肏到敏感点,少年眼睛泛着泪花,手指扣着青年的肩膀,额头抵着对方,漂亮的脊背弯着,平坦的小腹处鸡巴轮廓明显,可以轻易看到长条的形状,像田垄一样,平地而起。
“唔”
医闲反客为主,舌头卷着那红软的小舌,性器扎进暖呼呼的‘温泉’中,如鱼得水,死死抵着凸起的软肉狠命干,他腰腹用力,将少年干得一脸痴迷,不再想着所谓的‘阿荨’。
“萧炎,爽吗?”青年邪笑,神秘异域的脸漾着诡秘的神情,“比阿荨好一千倍一万倍对吗?”
“哈啊快些我要你用力”
“用力顶”他脑中囫囵一片,口齿也不甚清晰,只迷迷蒙蒙地想到对方的哄骗,“哥哥唔哥哥要要大鸡巴鸡巴唔难受”
少年已经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灭掉身体里燃起的火,这把火熊熊燃烧,把他的所有顾虑、理智烧没,更别说考虑萧荨:“大鸡巴动动啊”
“唉”青年无奈,表情温柔,“如你所愿”
不像声音所展示的温柔,他动作发了狠,掐着腰窝,使劲顶着对方敏感的骚点,极尽享受少年的肉体。
“受、受不了啊——慢慢点太大呜”
“好胀肚子肚子鼓呜——要破了——”
萧炎指甲死死扣住青年的臂膀,深陷在肌肉里,流下一道血痕,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他钉坐在青年的滚烫鸡巴上,穴里的水液堵在甬道里,穴口被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挤压,快感几乎快要将少年逼疯了。
药性作用下,不仅玉茎翘得高高的,吐着清亮的腺液,而且菊穴涌出一大股肠液,裹着龟头,爽得青年头皮发麻,鸡巴一阵跳动,恨不能肏少年一辈子。
“哈啊——轻轻点别动”
少年失神,手掌不自觉摸上肚皮处的隆起,真切地感受到鸡巴的粗壮轮廓,跳动的鸡巴被穴肉裹着,带动着周围的肌理、脏器颠覆,从身体里翻涌的情潮欲海将少年吞噬。
鸡巴自下而上的贯穿,将小穴占得满满当当,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身体的痉挛甚至高潮。
“嗯啊啊——好满呜——”
若不是有青年扣着腰,萧炎早已倒在一旁,流出涎水,眼神发直。少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捂着肚皮呻吟,身上白皙的皮肤掐痕、吻痕、指印、牙印到处都是,统共没一处好皮。
“不要了求呜”
他垂着头,双掌撑在青年的臂膀上,喘着几口粗气,努力适应穴里的大物件,可医闲怎么会让他好过呢?
青年仔细观察少年脸上的神色,向上挺胯,恶意满满地挑弄情欲,用鸡巴调戏少年,很满意地听到抑扬顿挫的呻吟。
“阿炎穴好紧,魂都被吸飞了”
“好胀太满轻、轻些”
少年双腿缠在青年腰际,修长莹润的长腿勾着,像一把锐利的刀,收割着青年的心魂。那双乌黑眼眸,布满情欲沉迷,嘴微张,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切都是那样夺人心魄。
在下位的医闲看见的便是这一幕,猎物已落入陷阱,再也无法逃开了。他眼眸沉沉,视线从微鼓的腹部划过白皙的胸乳,路过两颗泛红的朱果,似雪地里招展的红梅,着实吸引眼球。青年目光久久停留在两红点上,也顾不上少年又痛又爽的神情。
医闲着了迷般,探身启唇含住一侧挺立的朱果,舌尖围着乳晕打转,不时深深吮吸一口,将那朱果舔得发硬。
萧炎胸前似有电流划过,他揪着青年的长发,像要推开,又像是把对方摁到胸口处,已是射了几回的玉茎不知疲倦地抵着对方小腹,恢复了几分神智的少年挣扎片刻,便有屈从于欲望,沉浸在欲海中,似一叶小舟,身不由己,只随着波涛汹涌的海浪浮沉。
“哈啊另一半也要”
沉迷于吸奶子的青年分出一丝注意力,一旁的朱果无人抚慰,俏生生地挺立着,不似他嘴下这颗,被吸得饱满发亮。医闲勾唇,握着细腰的手摩挲皮肤,慢慢地游移上来,两指捏着那寂寞的朱果捻弄。
“啊”
萧炎轻吟,没了对方手掌的托扶,两粒朱果被青年讨好伺候,快感流窜到整条脊椎,似是贯通了身体,他腰肢软下来,柔弱无依地朝着医闲倒去。
青年只觉满嘴乳香,他不由张大嘴巴,贪婪地将奶子周边的皮肤含入嘴中,舌下圈着奶头,少年青涩的气息闯入鼻腔,出奇的好闻。
少年下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娇娇地倚在对方怀中,喉咙滚出细碎的、不成句的呻吟,倒像是哪家少年郎委屈地扒着情郎撒娇。若不仔细瞧,都无法发现少年窄小的后穴正在吞吃着一根粗硕的肉棍,好不容易将呻吟吞回肚里,下一秒又被青年坏心眼地肏进深处的骚点。
“呜啊轻轻些求求你哈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混着恳切的求饶,萧炎张嘴咬着结实的肩膀,洁白的齿刚挨上硬梆梆的肌肉,后穴深处的软肉凸起被猛地一顶,少年带着哭腔冲上高潮。
玉茎抖着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白精,便疲软地耷拉下来,没精打采的,穴里一汪肠液浇下来,在龟头的堵塞下,无处可泄,肚子鼓起来,青年硬朗的腹肌顶着柔软的肚子,让少年几欲干呕,他吐着红舌,洁白的牙齿轻轻地磕着青年的肩膀,像只小狗一样,温热的软舌状似舔弄皮肤。
医闲肩膀处只觉湿热的触感,心里一股热流激涌,这软舌似一把小钩子,吊住青年的欲望,像一只驴,追赶着前方挂着的胡萝卜,不停追逐,更妙的是,在驴的诡计多端下,胡萝卜自动送上门来,大大满足了驴高涨的欲望。
他扭过头,唇依着少年带有婴儿肥的侧脸,医闲狡猾地伸出五指扣进少年手中,与之十指相扣,温热的触感让青年火热的欲望愈发蓬勃。
他将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掌扣紧,然后空出来的手掌桎梏住对方柔软而又青涩的腰,全身发力,一个反转,瞬息间便将少年压在身下。
医闲看似清瘦而又手无缚鸡之力,但实际上,他已接近成年,也并非无自保之力,更何况单是这身形就足以覆盖住少年尚在发育中的身体。
翻转间,后穴里鸡巴朝着各个方向刺去,萧炎无力地挣扎着,完全没有意义,根本挣不脱钳制,反而激起青年的欲望。
医闲掐着少年的腰,劲瘦的腰身被掐得死死的,怕是那白皙的皮肤上早已留下猩红的指印,像纹身一样。
中了药神志不清的少年被肏得晕头转向,也不想挣开他。
“唔涨唔嗯”
少年雪白的身子遍布指印,一张清秀的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汗液直直往外流,顺着面颊落入湿润的发间。
他抬眸,眼尾发红,染着惑人的艳色,被困在青和墙角之间,遮得严严实实的,连根发丝都被挡住,没有外露。
“哈太满了——啊!!!”
突然体内的肉棒戳到某一处敏感的软肉,他惊叫出声,一时间喘得厉害,可怜兮兮地同医闲对上目光。
殊不知这一眼极尽风情,勾得人不能自拔,只能落入情海,无法逃开。
医闲居高临下,眼底流露出蚀骨贪婪,由上至下,可以轻易将其迷离的神情尽收眼底。清秀白皙的脸挂着红润,纤细的脖子和修长的体态让少年越发有破碎感。
他轻笑,抓着两瓣臀往胯间按去,一柄锐利的肉刃刺破层层阻碍,插入深处。
“哈啊啊——”
“不行了啊啊啊——”
萧炎惊叫,清润爽朗的少年音色骤然变调,像是按到瘙痒点一般,整个人猛地一弹,似一条乱蹦乱跳的鱼,不甘心被人宰杀。只可惜,医闲紧紧压着他,位置丝毫未动,反而增添了些许情调。
青年紫色长发垂落到少年敏感细腻的皮肤上,发丝飘浮在皮肤上,一股痒意蔓延开,连同快感控制着少年的心神。
两个深深的腰窝恰好嵌着两只手,一切是如此契合,恍如天生一对,医闲眼含偏执,死死扣着少年柔软无依的腰肢,迅速抽出鸡巴,穴口堪堪含住肿胀的龟头,没等萧炎松一口气,便纵身挺胯,将巨物送入后穴,粗壮的棒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不留余力,似乎要住进这迷人的洞穴中。
只听见萧炎一声惨叫,凄凄惨惨的,张着嘴吐舌,尽显痴态。漂亮修长的身体彻底展开,痉挛着高潮,窄小柔嫩的穴受此‘凌虐’,便也如同小喷泉般涌出水液来,全部浇筑在马眼上,积在穴道内,来回滚动,因着鸡巴的堵塞而没有出口可泄。
“唔”
青年闷哼,手掌将那肥软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医闲粗硕的鸡巴被少年紧紧夹着,难以抽动,他艰涩地抽插,尽管是在汁水泛滥的穴里,也是寸步难行。
这穴,可是一处宝地,受了如此巨物的刺入,仍是热情地吸吮柱身,可谓是好客极了,连忙把蛮横的‘客人’留住,生怕对方一去不复返,痴痴地绞着巨物不放。
“嗯哼”萧炎喉咙挤出呻吟,从青年腰身上滑落,两条腿无力地张开,然后被青年扛到肩上,掐着大腿冲撞。
大腿的触感光滑细腻,青年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指尖滑动,带有魔力一般,流连之处一股瘙痒感酥酥麻麻地传开。
医闲不管不顾地吻上少年的唇,将那唇舌吞吃,涎水顺着缝隙流出来,滴落到赤裸的胸前。胯下打桩一样插进后穴中,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少年。
萧炎饥渴地回吻他,舌尖钻进对方嘴中,然后被青年灵巧地勾着,含在嘴里吸,从舌尖到舌根,吸得少年舌头发麻,感觉整条舌头都不是自己的。
“嗯唔唔”
突然龟头撞到一块凸起的嫩肉,萧炎像是被电击般恍恍惚惚,全身瘫软下来,穴内猛地喷出一股水,淋在膨大的龟头上,一肚子肠液泄不出去,在肚子里随着打桩的动作规律晃动。
医闲五指成爪,牢牢抓住对方的腿部,力道之大,在白皙紧致的皮肤上留下指印,腰腹用力,狠狠拔出穴道内的鸡巴,‘啵’的一声,粗壮的茎身擦过紧裹的软肉急速退出,穴眼空虚地翕张着,再也合不拢,银币大小的穴口汩汩地流泄出透明的肠液。
医闲呼吸停拍,异域风情的碧眸直勾勾地盯着流水的淫穴,眼底的欲望如有实质。胯下硬挺的大家伙油量光滑、水色涟涟,是萧炎方才高潮喷出的淫液;两颗囊袋也同样状况,粗黑的阴毛纠结成一团。
萧炎只觉下面一瞬放松,而后下面的穴口没了鸡巴的堵塞,不停流水,像是失禁般令人羞耻。
少年尚未抒出一口郁气,汩汩流水的肉穴便被气势汹汹的粗硕鸡巴全根没入,肉穴几乎被烫化,层层媚肉柔嫩紧致,紧紧裹着柱身吸吮,爽得青年头皮发麻。
医闲凶猛地捣开肉穴,软肉痴痴地颤着火热的肉棍不放,他雄腰发力,发狠劲地肏进肉穴深处,重重拍击之下,肉体碰撞的清脆啪啪声在破旧的庙宇回荡,伴着少年急促的呻吟和阴茎鞭笞肉穴的噗嗤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乐。
若不是靠着墙,少年早就软趴趴地歪倒在地面上,如今他也只不过困于青年与墙之间,红肿的唇泄出几声轻吟,间或溢出变得高亢的尖叫,然后全部被掩盖在激烈的肏干声中。
医闲着迷地亲着他的脖子,啧啧的吸吮声贯入耳内,让萧炎羞得脚趾微蜷。青年加速猛干,硕大的肉冠陷入湿热的软肉中,然后急速抽出,粗硕的龟头尚未退至穴口,‘噗嗤’一声,那粗壮的棒身将甬道撑开,靡艳的穴口透着几分惨白,穴口附近还挂着一圈白沫,穴眼深处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水,泛滥成灾。
萧炎简直被干软了身子,堆积的快感和刺激一遍遍冲刷着沉沦的身体,他爽得痉挛,一根疲软玉茎刷的挺立起来,眼睛里泪水朦胧,张着嘴嘶哑地呻吟:“嗬呃嗬啊”
少年马眼射不出精液,只在小孔处渗出几滴清液,他双手搭在青年背上,圆润齐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扣着对方,微痛的刺激让青年更加激动勇猛。
医闲轻抚对方的腰背,顺着背脊下滑,按到尾椎处时,少年猛地一抖,发出凄厉的尖叫,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湿润的泪落到青年胸膛上,没有熄灭灼热的欲望,反而助长热切的渴求。
雄劲的腰身耸动,将狰狞可怖的鸡巴插入底,少年被撞击得轻抖,条件反射地紧绞着青年粗硕恐怖的肉茎,随着对方抽插的动作来回起伏,轻吟被撞得破碎、不成语句。
萧炎抽抽嗒嗒地,疯狂摇头哭诉:“不不嗯哼”
少年仰头,唇张开,触碰到对方线条柔和的下颌:“哈啊——”
萧炎脑中似有一簇簇烟火绽放,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腰腹部不受控制地痉挛,肠液倾泻而来,扑打在肉冠上。鸡巴泡在温热的淫水中,精关一松,突突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全部灌入窄小的肉穴中。
青年抚了抚少年稍微湿润的墨发,看着对方迷乱崩溃的神情,俯身堵着断断续续呻吟的红唇,夜,还很长
“啾啾——”树林里鸟声清脆婉转,清晨法地舔弄,生涩的吸吮伺候着肉棒,男人满足极了,特别是在昏迷的情敌面前。
儿臂粗的鸡巴将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泪水反射性地落下,沾湿了鸦羽般的长睫,少年尽力地服侍,张大嘴巴将男人鸡巴含得更深,但仍有一截露在外面。
男人心情颇好,眯着眼,引导少年的手放到两个囊袋上,示意其揉弄。
“乖徒徒,再深一点,对…呜…”
少年柔软的小舌正好舔到马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鸡巴分泌的咸腥腺液,白嫩的手指生涩地搓揉鸡巴根部,叫男人赤红的双眸仿佛要滴出血来,挺着粗大的鸡巴在萧炎嘴里进出。
萧炎含着尺寸不俗的鸡巴,嘴里一阵发酸,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将颜色青紫的鸡巴沾湿得油亮,喉口发紧,卡着男人粗硕的鸡巴,小嘴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花心放荡、不知守贞的少年需要接受一些小惩罚,喘着粗气的男人如是想到,粗大的鸡巴兴奋地在少年湿热的小嘴里顶弄。
萧炎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口舌溃不成军,哭闹挣扎声被粗硕的鸡巴和高频次的肏弄打断,卡在嗓子眼里,最后平息下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嗯嗯呀呀的喘息。
直到少年嘴角红肿,破了几处皮,男人往前顶入喉管,不顾少年的挣扎,鸡巴弹跳了两下,才松开了精关,释放在少年湿润温暖的嘴中。
喉管迎来一股浓稠白精,为了不被呛到,萧炎被迫吞咽下男人射出的浊精,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小巧的喉结频繁滚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生命之水。
半软的鸡巴还塞在萧炎嘴中,药尘大掌不再压着少年,反而奖励一般揉了揉少年发顶:“乖徒徒,全都咽下去了……唔,以后师傅的白精全都让徒徒喝了吧!”
这一声决定,叫少年日后含着男人鸡巴,日日不落地吞吃浊精,肚子里几乎布满雄性的浊精。
少年晕乎乎地应下了,外加屈辱地签下补偿条款,才勉强哄好男人。
少年嘴角有几处破皮的红痕,唇瓣被鸡巴磨得红肿水亮,药尘才发泄过一次的鸡巴蠢蠢欲动,下腹一阵热意翻涌,恨不能直接把人办了。
萧炎不知道药尘心中所想,他脱去衣裳,坐在浴桶里,按照药尘的要求,同医闲手掌相对,他缓缓驱动青莲地心火,一点点清除青年体内积累的毒素。
青色的莲花火焰顺着经脉吞噬灼烧着,将毒素一一除掉。时间越来越久,他的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滑落时浸湿了浓密的眼睫,最后掉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少年眨眨眼,药尘贴心替他擦去汗珠,提醒道:“已经是一个时辰了,再做下去皆是无用功了!”
闻此,萧炎咬着下唇,不甘地撤回双手,他确实觉得累极了,全身力气像是被抽空,浑身斗气也耗尽。
看了看眉头舒展、面色较方才红润的医闲,他才安心下来,起码人是安全的。
少年着急去床榻休息,他抖着腿,两只手撑着浴桶,迈出一条腿,踩在地上,由于脱力,另外一条腿半挂在浴桶上,没了力气出来。
随即一只滚烫大手握着腰肢,一个天旋地转,萧炎便趴在药尘怀中,他懵然,看着床周,突然身后臀肉有一硬物抵着:“什么?”
萧炎回过头,竟然是医闲!他不由挣扎,妄图摆脱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窘境。
“别动!徒徒,若是想彻底解毒,拓宽堵塞的经脉,就必须以身为引。”
药尘捏着萧炎下巴,嘴边绽开一抹邪肆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想救人了?“”
少年身体僵住了,他方才瞧见医闲脸上的疲态,好不容易将青年从垂危状态中救出,他不想前功尽弃。
萧炎渐渐放松了身子,不再抵抗,他伏在药尘颈窝,腰肢被青年捞着,半跪在床上,翘着臀肉,一副淫荡骚浪的骚货样。
”“唔”
医闲修长的手指插进后穴中扩张,叽里咕噜的水声叫少年听得耳红,而药尘自然不会放过嘴边的肥肉,他张口含住莹润的耳垂,舌头卷住耳廓,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不舍得咽下肚。
“额嗯唔”可偏偏又抗拒不了,那灵活的手指毒辣地钻磨着敏感的软肉,精准地戳刺穴心,快感逐渐席卷,少年嘴中溢出轻吟。
被握着的腰肢发软,身躯不受控地发抖打颤,他垂着头,仿佛垂死的天鹅,无助而又可怜。
“唔不好酸”泪珠吧嗒掉了下来,清秀的小脸布满红晕,穴口处抵着一根滚烫的肉棒,虎视眈眈地,下一刻就要操进这手指扩张的穴道里,将柔软敏感的穴道肏得汁水淋漓。
医闲两手掰开少年丰腴的臀肉,不知何时,那口穴一张一合地,流着水,倒是像极了一张贪婪的小嘴,迫不及待地吃起鸡巴了。
圆润粗硕的龟头毫不犹豫地杀进穴道中,紧致的穴道裹着粗热茎身,穴口周边被撑得发白,更别说深受其害的穴道了。
萧炎红润的脸一瞬扭曲,他大口大口地吸气,脸颊不安分地蹭着药尘宽厚的肩膀,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唔好大唔嗯”
青年用手指抚摸着发颤的背脊,像在梳理猫的皮毛,柔声哄道:“炎儿,放松呼”
感觉身下人放松了些,他抒出一口气,感受到湿热的洞穴,俯下身体,柔软的唇瓣印在少年背脊上。
前后受刑一般,少年的手被迫撸着药尘硬挺的肉棒,手上的肉棒不知为何,较之前更为鼓胀,盘绕的青筋充血鼓起,萧炎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棒身。
后穴吞没下青年整根鸡巴,医闲加大腰力,疾驰地鞭肏湿软的肉穴,萧炎发出阵阵轻吟伴随着性感的喘息,药尘吃醋似地,疯狂亲吻少年嘴角,一抓住机会,便占据着少年的唇瓣和口腔。
“嗯唔呜呜”
口中的空气被尽数掠夺,他瞪大眼睛瞧着男人妖异俊美的面容,交错的鼻息互相纠缠,仿若整个人都纳入对方的保护之中。
他抓着男人肉棒的手想抬起来推开对方,然而却被男人攥着手腕,不容许停止抚摸肉棒。药尘过分地挺动腰身,顶端流着腺液的龟头朝着少年腰腹吐水。
然而,萧炎同药尘缠绵之际,忽略了身后医闲的感受,青年人火气上涌,狠狠抽出肉具,只留硕大如李的前端卡在穴口处,堵住一大波翻涌的骚水。两只手抓着少年韧性十足的大腿根部,再狠狠地往后穴骚心撞去。
无法看到后面姿势和动作的萧炎心中恐慌,在极度的快感和情绪作用下,他软得犹如一滩水的身体颤栗发抖,舌头放弃了抵抗,任由男人亵玩舔吮。
剧烈的快感似海啸席卷,少年沉寂的玉茎颤巍巍地举起,吐出几口腺夜,喷洒在药尘手上。
“咦,徒徒,你瞧,被男人肏出汁来了!”
药尘举起手,两只手指牵拉着黏液,那透明银丝拉长,最后断开。淫荡的画面刺激着萧炎的眼球,深刻冲击着内心,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
萧炎此刻已经顾不上药尘挑逗的骚话了,紧致的肉穴卡着粗硕肉茎,肠腔骤然喷出一大波热液,被围堵在原本狭窄的甬道里,肚子浓烈的饱胀感,叫少年不知所措。
“骚徒徒唔”药尘一点点顺着那张清秀面颊舔吻,手上开始抓着少年挺立的玉茎抚动。
“嗬啊”好酸受不了了
萧炎眼睛虚无地低垂着,无法聚焦,身后的医闲不知疲倦地享受这具鲜活的躯体,他按住少年细腰,疯狂地抽插肉具,全根没入/抽出,至始至终重复循环这一过程。
青年胯部和少年日渐肥腴的臀相撞,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而如同风浪中无法自如的小船般,萧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撞向药尘怀里,
“唔”
“不不要了”
他向两个带来欢愉以及痛苦的男人求饶,涕泗横流,却让两人更加兴奋。
药尘偏要抹杀掉最后的希望:“骚徒徒,将青莲地心火导入医闲经脉内!”
他狠心将指腹堵住少年出精的马眼,手指圈住玉茎,遏制少年射精的欲望。
萧炎哆嗦着手,打起精神,勉强引出一缕青莲地心火,驱使地心火朝着两人交合的四处涌去。
以联通的身体作为桥梁,青莲地心火迅速地修复医闲体内堵塞的经脉,经脉骤然疏通的温暖让医闲体温略有上升。
“嗯”青年舒爽地叹出一口浊气,浑身似乎充盈着斗气和力量。
药尘按住萧炎后颈,自己往墙上一靠,将少年头颅压低,热气腾腾的粗硕鸡巴凑到少年红肿的唇边。男人雄厚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少年头面,萧炎不禁色变,想抬起头质问。
“骚徒徒,快吃你最爱的肉棒!”头顶传来迫不及待的男声,药尘的手指不断摩挲唇角,暗示、明指可谓充满了欲望。
幸而男人私处干净,男性气息不算太过霸占了嗅觉感官,少年硬着头皮,同药尘讨价还价。
“不不是方才啊唔”
忙着推拒的少年却忘了身后的不定时炸弹,医闲一个挺腰猛撞,萧炎一头栽进药尘胯下,无缝隙地贴着男人鼓胀嚣张的肉具。
少年受到剧烈的惊吓,小嘴不由张开,正巧含住硕大的龟头,他不禁用舌头抵抗闯进来的异客,然而他越是抵抗,红软小舌越是同留着腺夜的龟头接触更多。
药尘满意地摸着萧炎后颈,同时五指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处于下位的少年。他挺动劲腰,雄壮肉棒在少年湿热紧窄的口腔中,如入无人之境。
“徒徒,再含深一点呼”他爽得闷哼,一天之内被乖徒徒含了两次鸡巴,简直爽死!
医闲被眼前淫荡的画面刺激,大力掐着少年柔韧腰肢,调动浑身肌肉,挺胯朝着敏感的骚心贯穿,内里的软肉如同被撬开蚌壳的蚌肉,无处遁形,只能接受鸡巴无情的鞭肏。
软嫩的肠肉绞着粗硕鸡巴,窄小的肠道硬生生叫鸡巴拓开,痉挛着喷涌出一大泡骚水。
他被顶得往前拱,两只手无暇顾及自己挺立的欲望,抓着男人大腿,支撑着身体,不让脑袋太过接近男人蓬勃的欲望。
可惜,少年所作的抵抗毫无用处,男人不顾其挣扎,挺着粗硕狰狞的肉具驱向喉管,少年小巧的嘴包不住尺寸过于巨大的肉棒,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涎水顺着口唇流出,将插不进嘴里的部分肉棒沾湿。
萧炎翻着白眼,鼻子微微皱着,整个头面笼罩着男人性器的咸腥味,处境绝不好受。
“唔唔唔呜——”
口唇均被占据,发不出任何字句,只有毫无意义的呻吟音节。
萧炎低伏着脑袋,从身后,医闲瞧不见他的神情,但是青年清楚听见前方传来的滋滋水声,以及后脑勺微微耸动的辐度,以为少年神情享受极了的青年嫉妒成狂。
身后的医闲看不惯这两人短暂的享受情状,他几乎恶狠狠地抽出深埋体内的鸡巴,全根拨出,只听见“啵”的清脆声响,紧接着是拥堵在肠腔的骚水疯狂涌出,喷出来洒在青年胯部,将两人私处浇得湿淋淋的。
肠肉失了鸡巴的填补,竟然空虚地收缩着,一股瘙痒感叫少年情不自禁摇着丰腴饱满的臀肉,如饥似渴地追逐着青年拔出的鸡巴。
医闲做作地抓着萧炎骚浪的臀肉,五指留下殷红的指印:“炎儿,可是想要肉棒了?”
“啪——”手掌高抬,可落下时却是不轻不重的,轻飘飘极了,像是一次小小的惩戒。
“唔嗯嗯”
少年的嘴巴塞满了男人的鸡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可那咿呀的呻吟充斥着不忿和激动。
萧炎委屈极了,泪珠在眼中打转,为了救医闲,他不仅耗尽斗气剔除毒素,还贡献出身体供其双修,而医闲却是打他屁股!肏了他还不够,还要羞辱他!
药尘心满意足地挺动鸡巴,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霸道地进进出出,将少年喉管当作是后穴般抽插,萧炎受不住男人高频次的律动,不禁干呕起来。
“嗯呕”
萧炎双手拼命抵着药尘大腿,但这一切的作用只是为了男人助兴,丝毫干扰不了男人肏嘴的动作。相反,那收缩的喉管挤着绞着鸡巴,反而带来一番不同于紧致小穴的绝妙滋味。
萧炎被肏得眼前一黑,全神贯注地对付药尘,却是忽略了后穴处虎视眈眈的医闲。
医闲秀美的脸一瞬扭曲,他掐着肉臀,掰开露出翕张的肉洞,一根青紫色肉棒抵着穴口,缓缓推送进少年体内。
萧炎瞪大了双眼,他想呼救,想张口呵斥身后人,拼命挣扎,然而没有任何作用,那根肉棒畅通无阻地在湿滑肉穴中抵达肠道,全然将骚点都照顾了个遍。
如同凌迟般,他被困在一前一后两根狰狞肉棒中间,明明应该是难受不愿,但是他的身体逐渐沉沦在欲望的漩涡中。
这具身体渐渐习惯男人的肏弄,他摇着腰肢,穴眼吞吐着鸡巴,肠液和骚水被拍打得咕噜咕噜响,医闲一边挺身纵腰肏弄,一边流恋不舍地揉着少年细嫩的皮肉:“唔炎儿炎儿额好紧的穴儿!”
“乖徒徒舌头舔一舔唔”察觉到萧炎放松的身体,药尘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萧炎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舌尖舔着马眼口,尝到一股浓郁的咸腥味道,他饥渴地吸吮着,急切地咽下肚。
“徒徒骚徒徒手唔摸一摸肉棒”药尘垂眸望着萧炎,引导着少年揉两颗卵蛋,少年颤抖着双手,把玩两颗硕大如鸭蛋的囊袋,感受光滑柔嫩的手在性器上毫无章法的抚慰,心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此刻的药尘,就算少年这时候想要他的命,他都毫不犹豫地给出去。
不同于药尘的满足,医闲醋意满满地看着前方温馨一幕,扭曲妒意驱使下,他抓起少年半跪的腿抬起来。
骤然的腾空叫萧炎心慌一瞬,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男人肉棒上盘旋的青筋,身体紧绷着,连带着裹住医闲肉柱的小穴猛地收缩,医闲爽得低吼,头皮都炸开了。
“炎儿好紧”医闲不像药尘那般,会说骚话,只抿着唇,偶尔叫着萧炎的名字。
萧炎实在受不了这种姿势,害怕之下,他吐出男人的肉具,回过头哀求:“别别这样放开我的腿”
他的双腿被捞起,大大打开,头面只能靠着药尘的大腿,他这时候转过头,裹满口水的肉棒打在他的颊部,透过皮肤,青筋的勃动传来,这根大家伙的厉害他早就领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