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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都能有老婆(吞精)(1 / 1)

白梅儒原是要讨了苏桃来的。

他二十几年来横行霸道惯了,也就是旁人长得磕碜入不了他的眼,不然就算是村长媳妇,他也是说霸占就霸占了,更何况是一个守了几年活寡的小婆娘。

至于苏桃那个废物丈夫,他白老爷高兴就拿钱打发了,不高兴就直接抢了来,谁敢说他什么。

之后两人又偷着吃了好几次奶,期间除了白老爷后院的几个下人,旁人都不知道这事。

出来了没人给苏桃带孩子,他就带上虎子,虎子去找白少爷玩,他就去给白老爷玩。

有次办完了事儿,白梅儒一条长腿横在苏桃胸前喘得厉害。

苏桃很听话很乖,除了第一次还放不开,后来的每次都默许他边吃边打,然后直接在白嫩干净的乳房和肚皮上出精。今天更是好说话极了,白梅儒胯下两个大蛋子一抽一抽地射他一脸。

看着美人儿的俏脸蛋儿被这腌臜东西淹没,白梅儒爽得上天,身为雄性的征服感直接到达顶峰。

很好,很舒服。

美丽小脸蛋儿又怎么样,他白梅儒想射就只管往上射,连个招呼都不用打,用着跟自己的婆娘没什么区别。

这大概就叫精虫上脑,头上长屌。此刻看苏桃是怎么看怎么好,恨不得立时就把人和孩子圈进自家来,酒也不用摆了,进门就直接洞房,凭他的本事,保管明年这时候就让苏桃又把孩子给奶上了。

白梅儒自认为人处世很周到的,爱婆娘,就给他的宝贝蛋子最好的。

“白铭瑞要找先生开蒙了,到时候也让虎子一起怎么样。”这条件听上去很有诚意。

苏桃被他粘稠阳精糊了脸,自己在那用手指蒯呢,白梅儒就帮忙把下巴周围的往他嘴巴里塞。

苏桃才不吃他这臭东西,死活不张嘴,白梅儒就一手捏开颌骨,一手都给他灌进去,怕他不爱吃再吐出来,还又给他捂了半日。

黏稠男精跟唾液口水混得不分你我攒了满嘴,苏桃狠狠呛了一下,条件反射下呛咳着控制不止地往下咽。

等他咳完了,那东西也差不多吞完了,白梅儒才肯松手让他喘口气。

“不行。”苏桃还是咳。

白梅儒专注让他吞精了,都快要忘了自己刚刚的话头,或者说他压根也没想过会得到否定的答案。

不行?什么不行?

“这很奇怪,村里人也会议论,”虎子跟白家非亲非故的,白梅儒却让两个孩子一同开蒙:“简直是明明白白地告诉咱俩偷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苏桃的话是有道理的。

嘴里味道很奇怪,苏桃就穿了衣裳起身去倒茶水漱口,咕噜咕噜几圈之后又吐在痰盂里。

这本来是事后再正常不过的举动,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那玩意儿好吃的。但是白梅儒此人多半是幼年受过什么戕害,才造就这么一副扭曲的性格,所以在他眼里,就是苏桃不光看不上他,觉得跟他偷是丢人的,还嫌弃他的臭精是不能咽的。

所以白梅儒生气了。

在村里这么多年,他活得跟个土霸王似的,虽还没达到欺男霸女那程度,多少也有点儿仗势欺人。

从出生到现在,少有什么人是看不上他的,更别说还是被这么个他刚吃完的贫穷又没本事的小逼看不上。

白梅儒简直是怒不可遏:“咱俩,还咱俩,谁跟你咱了,我也就是看在虎子跟着白铭瑞吃过你几天奶的份上大发善心提一句罢了。怎么,你以为是看了你的脸啊,呵呵,别自作多情了,谁让我吃个几天奶我就给他儿子念书,塾里再盖二十间瓦房都不够。”

他这话驴唇不对马嘴,跟苏桃意思完全是岔开了。

简直是没道理极了,说得好像白铭瑞是苏桃亲儿子,可人家小虎子才是苏桃正经亲儿子,要是没有虎子出生,白铭瑞上哪吃他的奶去。

苏桃早些年也没看出来白家老爷这么刻薄,给白少爷喂奶那会儿,有几次偶然见了,印象中明明是会好声好气说话的。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不是我不识好歹,只是明面上我跟虎子与你白家没关系,又从来无甚往来,冷不丁的小子们就一起念书去了,你让旁人怎么想?虎子现在还小不懂事,你让他将来长大了怎么面对外头风言风语?”

“怎么,就喂了几天奶,你还想光明正大地进门了?笑话,做我们白家的媳妇也是得挑挑样貌门第的,没听过当几天奶娘就做了正经太太的,”又打量被裹上的一双好奶子:“没有二两肉还好意思让人吃呢,不知道喂过几个人了,奶子都垂了。”

他这纯属是信口胡沁了。

苏桃人长得瘦,乳房就没什么肥肉,但他天生的会长,两边乳腺都发育得很好,在胸前很坚挺地膨胀着,即使平躺下来也是鼓鼓的两座小山包,看起来一点不像喂了三个的。

苏桃都要让他气哭了:“我穷,实在不敢高攀你,往后我也不会再来了。以后别再说这样话,明明口不对心,说出来伤人伤己。”

“不来就不来,我没好意思说呢,干巴奶子我早就吃够了。还口不对心,你又知道我的心了,才吃了几次奶啊,就自以为很了解我了?你是男人肚子里的蛔虫啊?”

苏桃气走了,白梅儒也不来寻他。

想起他说的那不是人的话,苏桃心里就发恨。只是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又后悔当日何必那么有骨气。

白梅儒是长了张贱嘴,那就不要跟他说话啊,反正他跟自己在一起时也只会用屌思考。何况他那么有钱,就算不做正房太太,手指缝里漏一点也能把苏桃撑死了。

只要别让这见不得人的事儿败露,只要虎子能健康地长大,有什么是他不能忍的呢?

看着已然见底的米缸,苏桃长叹一口气:都让人赶出来了,再回头才是真的没脸。走了倒是不用受那贼气了,只是不知道下一顿要往何处寻呢。

造化弄人,单看此时的苏桃,傻傻地为做不成人家的奶娘而发愁,却不想将来真的有一天,他也能做上白梅儒正经太太。

眼看着丈夫被湍急的河流冲走,苏桃害怕得差不多是瘫在地上了。

若他死了,那苏桃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等到哪天东窗事发,“谋害亲夫”这个罪名,苏桃以命偿命都是轻的;若他命大没死,万一活着找了回来,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苏桃简直不敢想。

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苏桃跪在河边呕吐了半天,最后趁着夜色,撑着哆嗦个不停的身体摸黑回了家。

直到见到白梅儒,他这颗心才算是稍微放了下来。

瞅白梅儒那俊模样是一点儿不意外,他就知道,早晚得有这么一天。他只要稳坐钓鱼台,等着缺怜少爱的小鱼儿自己扑腾着往他篓里钻就行了。

看苏桃这狼狈样儿,白梅儒只当他是被那废物给欺负了,这下是终于想通来找姘头给他撑腰了。于是当即叫下人来领着虎子去找白铭瑞玩儿,接着就紧箍着苏桃把他押进了卧房——他得先讨点好处呢。

白梅儒馋肉的狼一样啃人家腮帮子,丝毫不在意苏桃此时灰头土脸脏得不行。

他叼住两片淡色薄唇吮得啧啧作响,两只手也不闲着在苏桃身上发狂一样地摸,甚至隔着层衣裳大力捏攥两个可怜的小乳房。

苏桃小声喊着疼,倒是不怎么抗拒。

吃了半晌的嘴,白梅儒才总算过了瘾,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味儿,就咂咂嘴说:“嗯,你嘴里这什么味儿。”

苏桃这才想起来前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眼神飘悠着就不是很敢看他,嗫嚅道:“忘记告诉你,我刚才吐了……”

白梅儒拉起个驴脸,脸色黑白黑白地问他:“怎么回事儿?”

苏桃三言两语交代了前因后果,当然了,特意把重点放在死鬼前夫是个畜生和他处境艰难逼不得已上,唯恐白梅儒觉着他是个杀夫不眨眼的。

然而再怎么避重就轻,他也确实是把前夫推进河里了。恐怕在任何男人看来,苏桃都称得上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的。

白梅儒这样的有钱有势,必然比旁人更惜命百倍。苏桃自己说着说着都觉得底气不足了,又怎么能指望白梅儒听了能不心头生惧,认为他心狠手毒、杀夫不眨眼呢?

白少爷才四岁,正是懵懂无知的年纪,苏桃前几回见过他那傻样儿,就是个任人鱼肉的小狗崽子。白梅儒怎么可能放心地把一个杀人犯留在儿子身边,还让杀人犯的儿子陪自己儿子耍呢?

他可真是慌不择路昏了头了,明明之前都跟白梅儒掰了,怎么一出事就想也没想地又来了白家,还把这杀人犯的口供都亲自送到人家手里呢?

苏桃这边一个人战战兢兢,只觉大难临头,白梅儒那厢却浑不在意。见苏桃还怕得紧,又轻声细语地安慰他:“这没什么,你就安心住下,虎子这还跟着你睡吗,男孩子不能娇养,都这么大了让他去跟白铭瑞住,你受了惊,晚上我搂着你睡。”

白梅儒本以为还有些麻烦事要解决,没想到婆娘这么能干,一点忙都用不着他帮,直接釜底抽薪、一了百了,如此他可就更高兴了。

只要不是又怀了就行。

适才听他说吐了,白梅儒可就不想依他了。怀胎生产至少要十个月,那他俩的小崽就得排队了,这已经五月份,所以再怎么急那也得排到明年。

再说了,他能给别人养一个,养两个也不是养不起,可事儿不是那么回事儿。再来一个,这骚逼婆娘可真把他白梅儒当王八了,那到时候可别怪他没有好脸色。

怀里的小双儿早给人做了娘了,还让他给啃得脸上四处都是凌乱的牙印,没个正经娘样儿。两只大眼睛小兔一样红通通,可怜见的。

白梅儒心头的爱惜都要溢出来。

真好,这缺男人操的浪样,这小逼,从此以后就是他的了。往后再出门,那明晃晃就是白梅儒屋里的婆娘出来招摇了。

想到这,又满意地啾啾啄了几口樱桃小嘴,顺便把人紧紧箍在怀里。

苏桃活了这二十来年没怎么出过村,更没见识过白梅儒这样的人。

“这没什么”,听听这话说得,这怎么就没什么呢?

“可是万一找到了尸首,到时候官府上门来怎么办?人都说祸害遗千年,要是他漂走了没死怎么办?”

白梅儒听他嘚啵嘚啵纠缠不休这点事儿就不耐烦:“妈的叽歪什么呢,你他妈是我媳妇,一天到晚这么操心别人干什么!”

……

苏桃从前被打骂得多了,对男人的暴躁、不耐烦、粗口,甚至是摔东西、跟他动手,统统都有阴影。

白梅儒粗枝大叶的,这会儿又只把人当个稀罕物,只想痛痛快快玩他几天,自然是想不到这些。苏桃要是跟了他,倒是表面风风光光,从此吃穿不愁了,背地里挨他欺负可不是一回两回,这委屈是一点儿不能少受了。

从前两人只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苏桃说断就能断了,所以这男人要是犯了病,他还敢回怼个一句两句。如今身家性命都拿捏在人家手里,他还硬气什么?

苏桃不想他的命就这么苦,从前的男人已经那样了,是他年纪小,听了爹娘的,没得选。

如今阴差阳错,又惹上了白老爷,这更不是个好相与的,也是他万万得罪不起的。

……

刚才还好好地要搂着我睡了,不想多说一句话就又生气了,他也开始骂我了,真的不该再说话的。

这次会挨打吗,他的力气好大,被打了也只会比从前更痛吧。

是我的错吗,大概是吧。要不要先认错呢,看在我乖乖认错的份上,能不能轻点打我呢?

只要往后能过安生日子,被打几下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能不能不要打在脸上呢?他家里好多人伺候他的,小虎子还在这家里住着,可怜的孩子,若是让人看见,连孩子也要没脸了。

他从前说过要让虎子跟着白少爷一块念书的,看样子多半是不成了。当时真是傻,什么清白不清白,就该一口答应了的,都这会儿了,还能作数吗,要是再好好求求他呢?

死了的男人从前为了折辱他总是要他跪,苏桃连这都忍下来了。要是白老爷能送虎子去塾里念书,就算让他从此只能跪着服侍,他也绝无二话的。

白梅儒要是知道苏桃脑中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能把他气死了。

他大名鼎鼎的白老爷虽然没什么行善积德的好名声,可到底没糟践过枕边人,更别说是跟媳妇动手了。

这小媳妇,胆子也太小了点,白梅儒心想。只是稍微有点大声而已嘛,又没怎么着他,怎么又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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