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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香白老爷臭(1 / 1)

天刚擦黑,白府后院就掌起了灯,十几根手臂粗的白烛照得大屋里亮亮堂堂。

在白水村,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看到的场景。

村里大多数农户晚上基本不点灯,实在嫌黑了或是要做些针线活就点一盏昏暗的油灯,一小簇火焰在黑暗中照得人影影绰绰有如鬼影。

白府这么奢侈,充分说明这家有钱——要不是白家有钱,苏桃才不来受这些窝囊气。

说起来这事苏桃一肚子委屈。

白日里他当家的是不着家的,在外头忙生意,抽空还要巡视巡视他那二百来亩良田。

苏桃就专心在家给他生孩子、带孩子、奶孩子。家里丫头婆子好几个,倒也累不着苏桃,架不住孩子多,一天下来忙忙活活,竟不知道忙了什么。

两口子统共只有晚上这点相处时间,还时不时地就能吵吵起来,俩小闺女就哇哇大哭,俩大儿子就趁乱作妖。

干脆,白梅儒正好嫌苏桃没文化,没共同语言,就不跟他说话。

苏桃知道白梅儒嫌他没文化,也不主动去讨嫌,索性也不搭理他。

几个月下来,俩人除了每晚在床上干的时候说几句骚话助兴,就几乎没什么交流了。如此倒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

结果今日不知怎么回事,那死人一从外头回来,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给苏桃脸色看。

苏桃有时候是呆呆笨笨的,但他不是瞎,好歹忍了半晌,伺候他男人吃饭的时候就带出来了些——有火不撒出来他也憋得慌。

白梅儒还没落座,就看他吊起两道英挺的眉毛,样子挺唬人:“你摔打谁呢?”

苏桃其实是有点怕他的,平时小打小闹地没事,真被他冷着脸喝斥一声就安分了。

看他乖的,盛完汤饭还亲自投了热毛巾给白梅儒仔仔细细地擦了手。

几个孩子不跟大人一起吃,苏桃提前喂了俩小子,又给俩小闺女奶饱了,饭桌上就只有他两口子。

两人安静吃着饭,气氛虽不算甜蜜,倒也平静踏实。

因为要奶孩子,饭菜口味都偏清淡,白梅儒也不挑,有什么他就吃什么,所以一般都是按照苏桃口味做的。还有两道吃了容易下奶的摆在苏桃这边,不过他一看见这两道菜就心烦,挑挑拣拣地不想吃。

白梅儒看他拿筷子指指戳戳就撵他走:“不想吃就赶紧滚床上去,一会我过去你要没摆好姿势你给我小心着。”

苏桃下午跟着娃子们吃过小点心了,他这会儿根本就不饿,就轻轻地哦了一声说:“那我去洗了。”

没想到一句话跟点了引信一样,白梅儒又炸了:“洗什么洗!天天就是个洗,昨天不刚洗过了!你就那么脏那么臭?”

苏桃简直被他这一出整得惊呆了:“你犯疯狗病了?又发什么神经呢,你说清楚我怎么脏怎么臭了?”说着说着就很委屈,然后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说起来这就是白梅儒没事找事了。他晌午跟几个酒肉朋友在品香楼吃饭,席间有两个不知分寸的调侃他二婚后就变了,被又找的这个小媳妇给管住了。

自从苏桃进了门,花酒不喝了,水灵姑娘不看了,天一黑,任凭谁都找不着这个人。

然后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嘴那么欠,色眯眯地问他是不是二手的劲儿格外大,不然也不能两年了还这么上瘾。

白梅儒冷笑一声,当时并没怎么发作,不过以他的小心眼子,这俩人指定是捞不着好。

苏桃在旁边哭哭啼啼抽抽搭搭,白梅儒听到他哭就心烦,喊来在外头候着的丫头吩咐:“给他烧水洗澡。”

“灶上一直预备着呢老爷。”

“嗯,刷洗干净用那大桶,这就去了。”

白梅儒知道自己话说得混账,当初迎苏桃进门不是不知道他前头有人的,这时候夹枪带棒地阴阳怪气。

在外头受了气回家来对着婆娘撒,属实不是个男人。

又拉不下脸来哄人,臊眉搭眼地:“我脏我臭,把你沾脏了。”

第一次嫁人的时候,苏桃什么都不懂。他爹娘只说给他找了个好男人,以后不仅吃穿不愁,还不用伺候公婆。

他打小听话,就规规矩矩地出嫁了。

婚后一年,苏桃生下了虎子,却没觉得过上好日子。

那个男人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把为数不多的一点家底都赔了出去。平日里对苏桃也是非打即骂,稍有不顺着就摔盆砸碗,常常吓得小虎子哇哇大哭。

苏桃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忍到虎子五岁,只忍来个男人把他卖进妓院的下场。

哭也哭了,求也求了,走投无路的苏桃只能半路趁男人不备把他推进了湍急的河流里。

杀了丈夫的苏桃一路跌跌撞撞跑回家中,抱上虎子就往白家去了。

白家的门房认得苏桃,一路把他娘俩带进主子院里。

原来苏桃生下虎子后,在白家做过两年白少爷的奶娘。

那两年可以说是苏桃嫁人后过得最舒心的日子了。因为需要时不时地给白少爷喂奶,他不能离开主人家,就带着虎子住在白少爷院里。

平日里吃得好不说,还有钱拿,多少能补贴些家用。丈夫已经指望不上,苏桃就想偷偷攒些钱,等虎子长大了送他去塾里多少认几个字,别像他一样当个睁眼瞎。

只是没想到,这钱会在娘俩回家之后被男人发现,又是直接抢走拿去赌了。

虎子四岁,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同样大的孩子早就满村里遍地跑,虎子瘦得连走路都不稳当。

没办法,他只好偷偷去做了白少爷他爹的奶娘。

想起那天,苏桃恨不得咬下白梅儒一口肉。

他本想凭着白少爷乳母的情分在白家讨个糊口的活做的,没想到白老爷直接说了:“我家的活用不着你,风吹就倒的,你能干得了啥?”

这话说得,让求上门的人没脸。苏桃两个大眼睛盈了点水气,活像被人欺负狠了似的,白老爷只觉那心思立时就活泛起来了。

白梅儒第一任妻子身体不好,生下白少爷之后就没能再起得来,缠绵病榻一年多,最后还是去了。

婚事是尊父母之命,原没有什么感情。婚后的几年虽相敬如宾,却也没有红过脸,加之又生下白梅儒的第一个小孩,所以白梅儒着实痛心了许久。

白老太太让他再娶,他也懒得去弄这事,一直敷衍着能拖就拖。

眼下看着这干巴巴的可怜小婆娘,白梅儒鸡巴硬硬的。

一本正经清了清嗓子,白梅儒正色道:“实在不行,就干回你的老本行吧,也不累,很快就能上手。”

苏桃感觉自己好像没听懂,迟疑着开口问:“什么,什么老本行……”

白老爷眼神就打着转地往他胸前瞟,结果苏桃还是没有领会到,干脆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人家,两个眼睛就不移开了。

明白他的瞬间,苏桃小脸爆红,双臂捂住了胸口。可他穿着衣服的,没想到就这样还能被白老爷猥亵了。

“不行……不行的,这不行……”

白老爷剑眉一挑:“不行?哦,那你走吧,白家没有你做的活。”

苏桃想到虎子,深深低下头:“没有了的,没有奶水……”

“这有什么,你只管把裤子脱了,我保准你不出今年又开奶。”白老爷大言不惭。

苏桃被他这样羞辱,说不出话,只是默默低头垂泪。

白梅儒见他不走,心知这事有戏,又故作大方地说:“不然你只把衣襟解开来让我吃几口,我也叫小厮给你抬几袋粮去。”

……

吃吧,想吃就吃。

孩子都快饿死了,要个清白的身子有什么用。

苏桃跟在白老爷身后,进了里头的卧房。他没想到白梅儒光棍一个,屋里倒是十分干净整洁。

也怨不得他没见识,苏桃从出生就是穷人,没见过有钱人家是怎么生活,他还当是白老爷自己收拾的呢,就不禁拿他跟自己家里的比起来。

虽然知道远远不能比,但苏桃还是心里酸酸的。

真羡慕他的妻子,能嫁得这么排场的男人。苏桃心想:就算他心眼子不好使,那也是背地里使坏,不说出去,谁又能知道呢?

更别说那漂亮的雕花木床和精美的落地铜镜,苏桃根本连见都没见过,看得眼都挪不开了。

白梅儒看他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儿,心里有些好笑,不由更想捉弄他。

“行了小穷逼,看个没完了还,赶紧干你的正事!”

苏桃确实是穷,于是他就不反驳,被骂了也不恼,毕竟虎子接下来几个月能不能吃饱就指着这个男人了。

几根纤细手指把胸前的衣扣解开,里头还有一层肚兜,是素色的,没什么花纹样式。洗得次数多了就变得很薄,软软地覆盖稍鼓起的乳房。

大概是太羞了,苏桃就停顿了一下。

白梅儒不耐烦地催他:“你确定就脱成这样?等会我给你吃得衣裳都湿透了我看你怎么出这个门。”

为了几袋粮食做这事已经够不要脸了,苏桃当然不想被村里人知道,索性就把上衣脱个干净。

而嫌弃他动作慢的男人直接把衣裳从他身上撕走。

接触到冷空气的粉嫩乳头硬硬地挺立起来,把白梅儒裤裆里那东西刺激得要顶上天。

白梅儒呼吸都听着粗重了,却还装模作样:“算了,太瘦了,看你这肋排,奶子也干巴了,没啥吃头。”

衣裳都脱了,白梅儒还在挑三拣四。苏桃呆住了,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

算了是什么,是不吃了吗?

威逼利诱着看光了自己的身子,然后两手空空地就把自己打发走?

苏桃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被他耍弄了,因着衣裳在人家手里,只能用两条细胳膊勉强把胸前遮一遮,好歹别像个出来卖的。

一个嫁了人的,孩子都四岁了,为了区区几袋粮食跟着男人进了卧房,结果人家没看上这身子。

两人僵持着,白梅儒无动于衷,苏桃确信了他不是要帮自己,大概是日子无聊了,想看个现成的笑话罢了。

“白老爷,不吃便罢了,还请把衣裳还给我。”苏桃认了,这样的事,即使是白老爷先提出来的,他也不能说什么。

白老爷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大地主了,他甚至跟本地的官府大人都颇有交情,就算是村里的村长都不会想要跟白老爷过不去的。

就目前的情势,他或许还要恳求白老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别把这事说出去。

这是明明白白犯了七出的,当然,不会有人敢对白梅儒怎么样,但他身为已婚的双儿,一旦被发现了,就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想到这里,苏桃已经开始颤栗了。

他怎么这么傻,就这么着了白梅儒的道,平白无故的,竟然相信白梅儒会看他可怜施舍他些钱粮,真的太傻了。

倘若他孤身一人,那也无甚可惜,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他有了孩子,小虎子只有他这爹亲了,他若是没了,小虎子就活不下去了。

一通脑补到这,苏桃甚至觉得白梅儒是找法子惩处自己这种为了钱财而出卖身体的人呢。于是态度上更加谦卑,甚至还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即使那笑比哭还难看了。

“老爷,虎子还等着呢,我得家去了,晚了他该害怕了。”

“粮食不要了?”

“不,我不该这么样的。今日已经打扰老爷太久了,还请白老爷高抬贵手,就别同我这见钱眼开的小人计较了。”苏桃还赤裸着上半身,看上去更加可怜了。

白梅儒虽想逗弄他,却不想真的吓到他。听这一番话,如此低声下气又自轻自贱,白梅儒心里怪不是滋味。

拥着他坐在床边,触手所及是一片温软滑腻,白梅儒摸着,颇有些爱不释手了。

“别怕,说好的会给你送去,胳膊快放下来让我吃几口,别让小虎子等急了。”

苏桃被吓破了胆,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就是赶紧乖乖让人吃奶,不然就别想走了。

听话地露出两个奶子,白老爷迫不及待地就把一只乳头吸进嘴里,像个馋奶的孩子那样没命地嘬。

说吃奶就只吃奶,一点没碰苏桃别的地方,吃到最后,那两个奶头都快被嘬破皮了,才被白老爷从嘴里放出来。

白梅儒用热毛巾把宝贝着的两只乳房擦得干净清爽了,才伺候着苏桃把肚兜和上衣穿好,又打发一个嘴巴紧的丫头陪着苏桃回了家。

为了不被村里人发现,粮食是天彻底黑下来才给抬了来的,苏桃他男人连日不着家,所以也就没被人发现过。

苏桃也是事后才寻思过来,白梅儒这么个色胚,有奶他还能不吃的?也怪自己第一次与人偷着太慌张,才能让白梅儒这一出吓着。

等到第二次第三次,苏桃就渐渐知道了他,在一起时就放松自在多了。他正经的男人成日在外眠花卧柳,是不与苏桃同房的,被旷了许久的身子,光是吃吃奶就很舒服了。

有一次白梅儒吃得上头了,就想往他下面摸。苏桃不许他,白梅儒竟也没硬来。

倒不是白梅儒有君子做派,只是他打定了主意:早晚有一天,他会让苏桃亲自掰开了,求着迎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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