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尿吧~”
正当洛月宁最崩溃绝望之时,墨莲又突然说道。
下一瞬,那股禁锢着洛月宁尿眼儿处的力量松开了。
洛月宁的膀胱狂喜地颤动了一下,马眼儿猛然张开“哗——”地一声喷出一条水龙。
此时的洛月宁虽然只是排尿,但比之前每一次高潮都要爽。
与此同时,他心中涌起一股无法阻挡的激烈情感——对墨莲的感恩。
并非是父亲对背叛他的逆女。
而是——贱狗对主人的那种感恩。
洛月宁意识到这种情感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时,仅剩的那点儿自尊,让他想要抗距这种情感。
于是,他用倔强的目光看了眼墨莲,向是在对她宣告——虽然她已经掌控了他的躯体,将他变成了她的活傀,但,他的心,永远不会屈服。
不幸的是,二人目光接触后,墨莲像是读懂了他心思一般,邪笑了一下。
接着,她樱唇轻启,又道:“停!”
“唔!!——不要!啊啊啊——”
尿得正爽的洛月宁感觉尿口再度被那股神秘力量锁紧了。
洛月宁猛地瞪大了眼睛,腿根的白肉止不住地抽搐,要命的憋胀感一波接连一波地冲击着他的下腹与大脑!他难受地两眼喷泪,哭着连连向墨莲求饶。
但墨莲却冷漠坚决道:“贱狗刚刚看主人的眼神很是不驯,不乖的贱狗没有尿尿的资格~”
听了她这话,洛月宁心中悔恨不止。
他暗自忏悔,明明奴契都已经立了,他永世都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他何必放不下自尊,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呢。
他何不尝试着适应他的新生活。
这,不仅仅是为了他和莲儿,还是为了无辜的被他迁莲的月儿。
这么想着,他变得听话多了。
当墨莲暂时解除对他的束缚,令他跪在地上,学习狗趴,学习狗排尿的姿势,学习狗进食的姿势时,他都不再去顾他那已经没有意义的自尊,不再矫情,乖乖地听令照作了。
他已经不敢再忤逆她一丝一毫了!
而墨莲,尽管对于他被禁止排尿后的表现都很是满意。
但作为一个严格的主人,无论他怎么求,她都坚决不允许他继续排尿了。
离去时,她对于抱着她的大腿不停流泪乞求的贱狗,严厉说道:“贱狗,乖乖躺回你床上去。”
“你刚刚表现的很乖,作为奖励,主人今天就不用鞭子打你了。”
“但是,你之前瞪过主人,必需受罚。”
“所以,主人罚你继续憋着这泡尿直到明早。”
“至于,明早你是否被允许排尿,也是看你那时的表现了。”
她言罢,用奴契控制住他的身体,将他的身体以四肢大开,羞处大敞的姿势摆放在了床上。
由于室内温度无需盖被,墨莲并没有给他身上盖任何遮挡。
就任他光着一身白肉,以敞着逼亮着屌的淫荡姿势躺好。
因为
一来,太后寝宫已经被她严格控制了,没有任何外人可以进来,她的父后就算光着也无所谓,反正也只有她一个人瞧得见。
二来,她想故意羞辱他,消磨他的羞耻心,以助于早日将他驯养成令她满意宠物。
三来,她虽然也很喜欢昔日他身为皇后是端庄高洁的样子,但,更喜欢看他一丝不挂,将所有隐私部位展露在她面前的模样儿。
这样的他,有一种献祭般的美感。
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向他的主人,无声诉说着他的臣服,无声诉说着,他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东西了,他在她面前,再无半点隐私可言
之后的日几天里,墨莲每日再怎么忙都会去太后寝宫,看一看她的契奴。
在外人眼里,新皇即使登了基,也亦然如同从前一样,在每个清晨黄昏,定时去向她父后请安。
但实际上,墨莲只是去调教她的贱狗,顺带给她的贱狗定时放尿罢了。
在这几天内,墨莲发现她父后的奶子越来越鼓了。
最开始还不明显,但几日过去了后,它们竟然肿胀得像两座小山。
雪白雪白的奶团子,软软的,手感倍棒。
顶端那两颗原本粉嫩的奶头儿,也渐渐变成艳丽淫靡的红色,奶孔时不时地轻轻张开,溢出些许奶汁。
墨莲对于洛月宁这种身体变化,感觉很是惊喜。
虽然男子流产通常是不会胀奶的,但洛月宁被墨莲玩死男胎时,已经临产。
纵然胎死腹中,它的身体却依旧进入了哺乳期。
对此,墨莲表示,既然弟弟已经无福吃到这些奶了,不如就由她这个姐姐替他好好享用吧。
她趴在洛月宁胸前,贪婪地大口吮吸着他甘甜的乳汁时。
洛月这总忍不住会想到不久前,还在他腹中的那个男胎
每当这时,他总忍不住落下泪来。
泪光中幻想着,若是那个孩子有幸降生到这个世上,正在吃他的奶
不幸的是,无论幻想多么温馨。
洛月宁都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残酷的现实中,那个孩子已经永远离他而去了,而正在吃他奶的,正是杀死那孩子的墨莲
更可悲的是,他心里再怎么难过。
作为一个慈父,他无法恨墨莲所以,所有愧疚只能化为自责,化为刺向他自己心脏的刀子。
这日,墨莲吃奶时,洛月宁又在默默掉眼泪。
墨莲对于他总在这种时候抽泣,早已习以为常。
最起初,她并未因此不满。
而是有点儿心痛他。
为了让他开心起来,她夜里悄悄带他来皇陵,让他看她在母皇的墓边以皇子之礼给那男胎立的墓。
除此之外,她还特意为那“意外”夭折的胎儿做了最隆重的法事,祈愿他来世转为女胎,福泽绵长。
但,纵她如此费心,他亦然总在这时哭泣不止。
久而久之,墨莲难免有些厌烦了。
“哭什么哭?!”墨莲边说着,边起身左右两手一左一右捏起洛月宁的的两个奶头儿,狠狠地上下拉扯晃动着它们!
“啊啊啊!——”
剧烈的痛,让毫无防备的洛月宁爆出一声悲凉至极的惨叫。
墨莲听他叫得这么惨。
不禁有点儿兴奋了起来。
于是,她懒得做任何前戏,直接将兴奋挺立的肉枪硬捅进了他骚穴里。
拧住他两奶头儿的两只小手,非但没有松开,还拧得更狠了。
接着,她边在他穴儿里驰骋着,边像扯马缰绳一关,用力拉扯他两个大奶头儿。
如此粗暴的欺凌,折腾得她身下美人儿浑身颤抖地哭喊求饶不止
从那以后,洛月宁更乖了。
他再也不敢在墨莲吃奶时哭泣打扰她的兴致了。
而墨莲,见洛月宁一天比一天听话,也很满意,但她并不打算为此暂停对洛月宁的调教。
因为。
一来,虽然她的父后看起来已经很乖了。但从她背叛父后,调教父后起,还未满一个月。她并没有把握,他的乖是不是装的?
二来,她的父后太过清纯,若是不趁此机会细细“教导”日后她和他在床上时恐怕会有些许无趣。
为了让洛月宁彻底认命。
在调教他满一个月的那一日,墨莲将她的另一条贱狗——昔日曾是她兄长的墨月牢到了洛月宁身前。
美其名——因为父后很乖,奖励父后看一眼他的儿子。
见到全身光裸着,菊插狗尾,脸束铁制狗面具的墨月后,洛月宁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跌落。
可,他和墨月,都已经只是主人的契奴了。
生而为奴,自然身不由已,除了顺从主人,哄主人开心外,做不了其它。
至于,能不能活得好,这亦需全凭主人的心情。
他做为一个契奴,除了主人,一无所有。
就算他再怎么心痛墨月,可他又哪有任何乞求主人放过墨月的资本呢?
现在的他无论被主人赐予什么除了认命,除了乖乖的服从主人的调教,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