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侍卫不愧是特别训练出来的暗卫,在元疏忆朝着他们走过来的时候,除了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色以外,再没有任何违背他们侍卫身份的动作,依旧当作元疏忆不存在一般,认认真真的巡逻。
“喂,你们,没听见我说话啊。”元疏忆听见身后那群人憋笑火气更是大了,尤其是面前的这一些人还像个聋子一般,不回她的话。
“元姑娘,皇上说了,天色晚了城里就要戒严了,趁着现在还不晚,姑娘还是快些进宫吧。”终于,侍卫里面有认得元疏忆的回话了,看着元疏忆不太好的脸色,似乎也清楚眼前这位姑娘惹不得,他接着又补了一句,“近日陛下要给太子殿下洗礼,可这城里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许多人被吸干了血,抛尸荒野。朝廷里的大人们反对皇上立太子爷,就说这是上天的惩罚,陛下大怒,派臣等在这里守着,防止天黑以后出现什么变故,禁止人随便出入京城。”
“吸干了血?”元疏忆皱眉,看着毕恭毕敬的护卫,“可知是何人所为?”
“正是不知,陛下才派臣等在此处守候。”
“那可真是怪了。”自言自语着,元疏忆慢慢踱回到了梁絮虞她们站着的地方。
“如何?知道原因了?”梁絮虞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询问道。
“说是这城里有人被吸干了血……”元疏忆摇头,看着梁絮虞忽然暗沉下来的脸色,自己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失声道,“拓拔宏!”
她怎么忘了,前不久她还因为这个和梁絮虞生气来着。
拓拔宏得到了中了乾咒的生命蛊,变得嗜血了,他的身份又特殊,怎么样,拓拔继也不会怀疑到,他的亲侄子竟然成了茹毛饮血杀人如麻的禽兽了。
不过说起来,拓拔宏也是个可怜的人。
“*不离十。”梁絮虞淡蓝色的目光投向那巡逻的侍卫,“他们不是说天色晚了就不能进城了吗?咱们还是快些进宫吧。”
“好……好啊梁絮虞,你分明就是听见了,还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戏耍人很开心?!”元疏忆反应过来,看着梁絮虞笑的开心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可对着梁絮虞她又不能像对待那些她看不顺眼的人一般直接一鞭子抽上去,只好气的翻白眼,“梁絮虞你也就得意这一小会了,以后我走了没人给你戏弄我看你怎么办。”
“你说什么。”明明是一句玩笑话,谁曾想她却当了真,元疏忆本来是想说她以后受她戏弄就跑出去玩几天的,可显然梁絮虞是理解错了她的意思,一下子整个人都阴沉了许多,连她温柔淡蓝色的眼,都暗淡了不少。
“喂,梁絮虞你可别吓人啊,怎么像是花草越来越朝着阴暗的方向生长了。”元疏忆吓得赶忙提醒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怎么样了。
“算了,我们进宫吧。”疲累到不想多说话,梁絮虞对着一旁侍候的人淡淡道。
这房子很大,而且里面装满了自己没见过的东西,就算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什么制成的,但就从支撑着房子的柱子表面涂上的那层金箔来看,这房间里的东西,加在一起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更何况于自己身上灿金色的蟒袍?
拓拔谌不自在的扯一扯自己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