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长辈看了看,华苓立即惊讶地表示,正是这个样子的月光草。郑丹瑶直接拿过了手机,看了又看,还放大了几次,最终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当然也很奇怪任莲盈手机里竟然会有这种东西,都问其来由。
任莲盈只道,“不瞒两位,我也看过那本概要,就发现这种草可能治愈我和白静的病。这回过年的时候,我回老家过了三宫九格,拿到了完本的《药典》,上面的记录也更证实了我的推测。所以……”
“不行!”
谁料,郑丹瑶突然大叫一声拉住了任莲盈的手,表情从刚才的低落沮丧一下子变得激烈而坚定,“盈盈,你绝不能去,再步上青芙的后尘。那冰天雪地的多么危险啊!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去冒这种险。这……这人咱宁愿不救了,也不能冒着失去你的危险。你目前的情况已经非常好了,如此保持下去,舅妈和你婆婆也可以保证,让你长长久久活得好好的。”
任莲盈知道郑丹瑶的心结,只道,“舅妈,逃避不是问题。现在我得了这病,白女士也一样,也许这就妈妈冥冥中给我们再努力一次的机会啊!我不是妈妈,不会和妈妈一样的。而且,你们有没想过,若是我病不治好的话,怎么能和峥哥真正在一起呢?难道我要托着有病的身子孕育我们的下一代吗?怀孕过程是多么复杂,你们肯定比我清楚,如果我不把自己治好的话,带着侥幸心理,那么未来会对孩子产生什么可怕的影响,我们能承担得起吗?”
这最后一件事,一下子说得两位长辈都失了声儿。
任莲盈已经暗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去寻找月光草。
“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我有保镖,我自己也练了一年的体术了,基本的自保能力也不错。要是你们再担心,咱们就再雇佣多一些保镖好啦!”
两位女性长辈还是心头惴惴,皱着眉不说话。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身形高大、气质儒雅的男人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抱歉,三位,我不是存心想偷听你们的谈话,这门也没全关上。我叫迟瑞,白静女士正是我母亲。我想,如果任小姐要去西南雪山彩药的话,我在那里关系不少,可以保任小姐安全。或者如任小姐所言,再多雇佣一些保镖,以保万无一失。当然,在此前,我还是要向任小姐表示谢意,谢谢你再一次及时挽救了我母亲一命。”
说着,就直直地朝任莲盈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
白静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听说儿子来了,就急着想要见孙瑞。
孙子誉劝着,回头就去找孙瑞,便看到孙瑞在主治大夫的办公室里,和任莲盈和主治大夫们聊天,态度十分恭敬。
此时,他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看儿子的方式并不正确。在面对正经大事儿上,儿子总是自信沉稳,有礼有节,不管是眼光还是做法,都不输自己当年。只除了对待自己的态度上冷淡了一点,但刚到病房时,也还是叫了自己一声“爸”。
纵合儿子和自己关系不亲,那也是自己造成的。而他对自己的态度,至少是发自内心的真实反应,而不若那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抛弃不认的私生女宝荷,明明内心对他颇多不满,还处处装做崇拜他的样子,曾经说的那些恭维奉承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而只是为了从他身上套取利益罢了。
如此两厢一对比,他才在心中暗骂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些不实在的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要是再晚些发现,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也要遭那对母女两迫害呢?
想到此,孙子誉打了个冷战,暗暗决定要快些将那母女两趋离。否则,难保小静会步上刘正慧,只有死路一条!
“妈,我来了。刚才我已经跟任小姐道过谢了,我们还聊到了去西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