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迟将风衣脱下拢在了他的肩头。
“还得是老公最好。”陆逾白笑眯眯的说。
晏迟只手搭靠在他的肩上,将人送上了副驾驶座。
他弯腰给陆逾白系安全带时,温热的气息像是一盆冷水,将他从头浇灌至脚。
“今天星期二。”
陆逾白:……
操!
“压榨,赤裸裸的压榨!”
“我要告你!”
陆逾白咆哮道。
晏迟淡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岁岁是准备手写诉状书还是用电子版的诉状书?”
陆逾白:……
“手写的!我要一个字一个字的把你恶行记录下来。”
一个小时后。
陆逾白人傻了。
他正趴在晏迟的书房里,在晏迟的眼皮子底下写诉状书。
一边写,一边“挨打”。
“岁岁怎么停笔了?”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酥酥麻麻的剥夺着他的力气。
“快写。”
晏迟催促着。
陆逾白微微颤着指尖,重新提起笔。
紊乱急促的呼吸下。
半天,他都没能动一个字。
“晏迟!你他妈的……你这样子我怎么写?”
陆逾白涨红着脸,将笔重重的按在桌上。
“你写你的,不用管我。”晏迟说。
陆逾白:……“那你能不能管管我!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写的下去!
他垂眸望着膝上微微抖动的白色浴袍,有些崩溃的咽下了后半句话。
他求饶般伸手攥住了晏迟扶在他腰上的手。
晏迟笑吟吟的望向他。
晏迟从抽屉中取出印泥和印章,在陆逾白的字如蛇趴的白纸上盖下了一个私章。
他的指腹在印泥上按了按,随即,殷红的指纹落在了白纸上。
“随便写。”晏迟说。
“我都认。”
陆逾白:……
他又气又恼的提起笔,在白纸上写了成页的脏话。
不带重复。
还自翻英文版。
写完后。
晏迟将人抱在腿间坐下,为他仔细的检查着。
“岁岁,第二行有个错别字。”
“第四行也有。”
“这段句子语法不对。”
“还有这个单词,太口语了。”
“嗯……这句骂的不错。”
陆逾白:……?
他发现了。
脏话对晏迟根本没用!
……
林也家。
陆幸川咬着腮帮子。
思前想后很久,怎么都想不通。
陆逾白给林也的信到底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