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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野叼起他后颈的软肉,比起对待珍贵的omega,他对待alpha就粗暴许多,像是报复又像是试探alpha的底线,牙齿抵在柔软的腺体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咬。
江池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泪花都冒出来,浑身一阵一阵地发抖,嘴里呢喃着石野的名字,石野像是怕人跑掉,抱得更紧。
浓郁的沉香悄无声息地在满屋的暗色中漫延,贪恋地沾满身后人的全身,江池骋愈发动情,爬到石野身上,压着他接吻。
他鼻尖儿有意无意蹭他的后颈,馋得要流出口水来,不停舔吻他的脖颈:“老公,该轮到我了吧,让我咬一下。”
石野差点儿都要答应了,猛然回想起前两次栽跟头的惨痛经历,后颈发凉,立马推开了他。
“不行。”石野说。
江池骋憋急了的样子有点儿可怜:“我就轻轻地咬一下,就一下。”
石野盯着他不停上下滑动的喉结,拒绝得又无情又冷硬:“我不信。”
江池骋还不死心,石野干脆爬下床,到另外一张床上睡觉,江池骋也巴巴跟过来,长腿一迈就要往他床上爬,石野瞪着他,不准他上来,威胁他只要他上床他立马就走。
江池骋别说肉了,连个皮儿都没啃着,灰溜溜回自己床上背对着他生闷气,他怕石野发现他生闷气,又怕他发现不了,刚才还喋喋不休的人,故意一句话都不说,没一会儿,他听到石野轻轻的鼾声。
他居然睡着了??!
江池骋什么都没捞着,就这么各睡各的,怎么想怎么不划算,他转了转眼珠,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蹲到石野床边。
他叫了好几声石野都没听见,江池骋用手指戳了戳他肩膀。
石野迷迷糊糊地:“嗯…?”
江池骋跃跃欲试地说:“小野哥,我前几天在家里跟理疗师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我给你按按?”
石野想都没想:“不按。”
他翻了个身继续睡,江池骋膝盖压在床沿,趴在他身上,一边轻轻晃他,一边苍蝇似的劝他:“按按吧,我按的可好了,能放松肌肉,增强血液循环的,按完可舒服了。”
石野都要睡着了,被他烦得不得不答应,江池骋高兴地爬上床,让他背对着他,然后半跪半坐在他腰间,从他的肩颈开始按。
江池骋说按是真给他好好按,石野闭着眼睛眉心微蹙着,不一会儿:“嘶你……”
江池骋停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