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搂抱了很久“父亲”拼命地在“女儿”的身体里面喷射着他的精华,直到再也无法挤出来了,他才从“女儿”的身体上面滑了下来。
“老爷,您今天实在太厉害了,梦秋都快被您给干死了!”梦秋一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一面疲惫不堪地说。“嗯”焦芳没有回话。他的脑海里面还是在想着他的女儿。“老爷,大事不好了!”一声紧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什么事情啊,这么慌慌张张的?”焦芳有些愠怒地说。这些家丁,太没有眼力劲了,没有看到老爷正在寻欢呢吗?总是一惊一诈的!“是冬怡出事了!”
家丁回话说。“什么?!”焦芳这才大吃一惊。冬怡?她出什么事情了?“冬怡她,她变疯了!”
家丁继续说道。“冬怡她疯了?!”焦芳已经从刚才的作爱中完全清醒了过来,他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大声问道:“她是怎么疯的?”
焦芳跟着管家迅速地来到了冬怡的房间。房间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丫环和家丁,正在接头交耳地议论著。一看到老爷来了,他们立即停止了讨论,一起小心翼翼地望着老爷,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口。
焦芳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们一眼,就径直走进了房间。跟在后面的梦秋却被门口的玉琪悄悄地拉住了,看到玉琪满脸恐惧的样子,梦秋也突然感到了某种毛骨耸然的感觉,她立刻停止了脚步,站在了门外。“老爷”、“老爷”
焦芳刚一进屋,就有两个人向他打起了招呼。焦芳环视一望,发现整个屋子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焦府的大夫,另外一个则是焦府的教头宫勇,当然,这间屋子里面还有第三个人,就是那个躺在床上的冬怡了,不过,焦芳只是在猜测而已,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冬怡的脸。
在冬怡的床上的确躺着一个女人,不过女人的脸庞是朝内的,还无法确定她是否正是冬怡。在焦芳看来,这个女人仿佛并没有感到他们的到来,就好像在那儿睡觉一般。
这有些出乎焦芳的意料,当家丁向他报告冬怡疯了的时候,他下意识地联想到了那些疯疯颠颠的女人的样子:披头散发、神情呆滞、邋遢不堪却并不像现在的这个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嗯。冬怡她怎么样了?”
焦芳望着大夫问道。“回老爷,冬怡她她的脑子好像有问题了,所以”大夫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好像?难道你还没有查出来她的病因吗?”焦芳瞪了大夫一眼。
“这这个,小人从医二十年了,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症状,所以所以也很难确诊。“大夫惶恐地回答。“真是废物一个!”
焦芳小声地骂了一句,便想去将冬怡的身体扳过来。“别老爷”大夫连忙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焦芳按住了冬怡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她的身体就自然地翻了过来,脸朝上地躺着了。“啊!”焦芳低声地叫了一声,脚步向后退了两步,冷汗立即从他的背部冒了出来:他被冬怡的样子吓着了,床上的女人的确是冬怡,不过她并没有睡觉,她的眼睛是睁着的,然而,不管焦芳怎么看,都觉得床上的冬怡并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冬怡的脸色很白,白得已经不仅仅是苍白了,就像是涂上了厚厚的一层白粉一样,完全没有了血色,也失去了少妇应该拥有的光泽。
她的嘴唇大大地张开着,苍白的嘴唇又干又涩,怎么也无法想象得到以前的那种红润、湿滑的感觉。嘴唇里面是一个黑暗的洞口,从里面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味道:像是腐败的肉类,又像是苦涩的药材。
最让焦芳感到骇人的,却是冬怡的那双睁开着的双眼,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娇媚与灵气,变得呆滞、空洞,苍白的眼睛包含着灰白的眼珠,一动不动的,真的无法找到一丝儿的生命的气息“她她还活着吗?”
焦芳小声地问。“是的,老爷,冬怡还活着,不过”大夫回答。“不过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焦芳瞪着大夫说。“老爷,这个还是让小人来回答吧。”这时候宫勇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