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在聊天的过程中,高玉瑞对於陈以安的厚脸皮也有了新的见解,教练姓李名离,是个不怎麽美好的名字,原来教练的父母出车祸意外身亡,亲戚们不愿领养,教练就送到了孤儿院,院长怜惜这个可怜的孩子,由於小孩取贱名好养活,才取了离字。
教练从小就很自立自足,成绩不错,更是靠着良好的运动神经争取到体保生的升学资格,个性木讷专注的教练热爱运动,上了大学之後教授知道自己的指导学生家境不佳,於是透过关系找了兼差,也就是高玉瑞高中的田径社教练。
这一当,就是四年,教练从大三兼差到研究所毕业,研究所毕业之後就在大学当助教,陈以安在高中看上了教练之後,成绩很好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教练和高家兄弟所在的大学,明明不是体育系的学生却常常混在体育系的系办,使出了缠功来黏在教练身边。
教练对情爱之事十分懵懂,眼中只有田径的教练在陈以安温水煮青蛙的死缠烂打之下慢慢开了窍,不过生性谨慎的教练选择以不动应万变的态度,不排斥陈以安的纠缠却始终不肯松口,陈以安不知道在哪个损友的建议下,先制造一场酒後乱性主动献身给教练,让教练产生愧疚答应交往再反攻。
高玉瑞猜测这个损友肯定是楚湘,楚湘一定是看到陈以安醉酒策略成功才用类似的手法想醉倒楚泽,只不过楚湘太高估自己的酒量,反倒自己先乱性。
能追求一个人追求那麽多年,过往只在上头的他甚至愿意主动献身,陈以安事後才发觉自己已经栽了,原本当初只想找一个媲美高玉瑞的床伴,结果在教练的冷淡中激起了斗志,不知不觉中就动了真情,兴起了在一起一辈子的念头。
两人的相处模式很有趣,因为教练对自己兴趣以外的人事物都很冷漠,自知缺乏人情世故和交际应酬的技能,於是在外头都任由陈以安出面安排,要他坐哪就坐哪,要他跟别人打招呼就跟着打招呼,明明年纪比陈以安大,却有种被陈以安照顾的感觉。
性事上,陈以安年幼便尝遍各色滋味,对於性爱的慾望颇大,常常拉着休假的教练滚床单,平常因为训练、竞赛限制陈以安次数的教练也知道爱人忍了许久,所以顺从陈以安的行为,看似主导权全都在陈以安手中,可是一旦做太多做到教练生气了,陈以安二话不说乖乖躺在床上让教练摆布。
然而陈以安和教练过得并不顺遂,陈以安做为家族继承人,本该继续升学念硕士、博士的他放弃了念书,直接接手家族事务,与野心勃勃的叔叔、姑姑们周旋算计,其实两人的背景都有点像,父母皆双亡,身旁亲戚都不是什麽善类,一个是真的成了孤儿,一个是宛如孤儿,可能是不想单纯的教练担忧,陈以安没把自己的处境告知教练,生活上的差异和隐瞒更造成许多的摩擦。
两人一度分手,主因是陈以安找了代理孕母却没有告知教练,悬殊的家世和责任制造出一条大河,没有理性沟通的两人走上了分手这条路。
高玉瑞和高玉瑾在机场巧遇教练时,教练表示自己需要冷静一下,这一出国冷静就是两年,陈以安没了自信,竟不敢像过去那边死缠烂打,他甚至不敢解释自己找代理孕母只是为了堵住其他亲戚的嘴,教练不在的这两年,思念让陈以安开始反省自己的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