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先用嘴…阿瑾你想要哪一个?」陈以安手指在小男孩中间比来比去,询问友人的意见。
高玉瑾瞧了瞧,小草的肌肤让他想起高玉瑞出浴的模样,於是选择了小草。
「那我就选小花罗…小花来,帮我含一下。」陈以安解开裤头的拉链,拉出个头不小的柱体,若是被学校同学看到漂亮飘逸的副会长居然做出这麽粗俗的动作,一定会大喊形象破灭。
小花顺从地趴在陈以安的跨间,他张嘴含住陈以安的分身,任由陈以安教导他怎麽做。
一旁的小草则坐在高玉瑾身上,双手环绕住高玉瑾的脖子,撒娇地问:「客人想要怎麽做?」
「我比较没耐性,你倒过来帮我口交,我一边帮你扩张。」高玉瑾邪佞地笑着,拿下眼镜的魅丽风采让小草愣住,但随即立刻摆出客人想要的姿势。
四人在房间里大享情慾,不知情的高玉瑞和往常一样走回自己的房间,冲完澡後他自然地在自己房间赤裸着,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热。
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高玉瑞知道现在身体传来的感觉是属於谁的,双胞胎中有种心电感应,会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生理反应,但高玉瑾和高玉瑞比较像是接触不良的版本,高玉瑞能接收到高玉瑾的讯息,高玉瑾则没有任何感应。
哥哥在做爱,高玉瑞很清楚地接收到这样的讯息和反应,不断发热的身体正是情慾在窜流的证据,打从十三岁开始,高玉瑞就断断续续发生过好几次哥哥情慾传到他身上的情况。
偏偏这样的感官却也会影响到自己本身,憋着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高玉瑞侧躺着,右手抚慰着有点反应的分身,左手揉着自己的乳头,这是被吴芳影响的结果,母亲在孩子面前不遮掩的情况下,高玉瑞很自然地认为搓揉胸部是增加快感的方法。
虽然乳头的确是敏感点没错,但男性自慰的形式中,很少人会用搓揉胸部的方式得到快感。
高玉瑞顺从身体的需求抚慰自己,但随着一波波的热浪,他觉得胸前的刺激已经不足以带给自己更多的快乐,从枕头下取出一罐已经用了一半的凡士林,他有点急躁地打开罐盖,左手挖了一坨凡士林就往身後探。
「嗯…哥哥…哥哥……」中指伸进自己的後穴,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凡士林迅速地被湿热的甬道融化,长指的抽插配合前方的撸动,高玉瑞有点迷茫地喊着哥哥。
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行为,是因为高玉瑞从小看惯母亲被男人贯穿的画面,小时候还好,对情慾懵懵懂懂,但自从感受到高玉瑾的生理反应後,高玉瑞也开始接触性方面的知识,懂得如何自慰,甚至有点过头地学起妈妈的动作,想要有人贯穿他。
高玉瑞在美国的学校曾经差点被学长侵犯,这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行,他心中想要的…是不知情却引起自己身体反应的哥哥,这十年兄弟没有任何联系,疯狂思念哥哥的他只能藉由自慰时喊着哥哥来填补心灵的空缺。
有一对性慾强烈的父母和哥哥,高玉瑞怎麽可能对性没兴趣?不但性启蒙十分地早,『性』对他也非常有吸引力,只是性爱带来的快感和高潮,他希望只有心中的那个人可以给予。
身体跟着哥哥的反应和自己的刺激即将达到巅峰,高玉瑞脑筋顿时一片空白,随即浓稠黏腻的液体释放在自己的掌心,他喘息着抽出埋在私密处而湿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