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对他似乎很看重,但又不见给过他什么帮助。这算后台吗?”
“你怎么看出来巫师对他很看重?”
顾清想了一会,说:“巫师第一次见到陈显就送他一把剑,就是那把剜我心脏的剑。”
凌清虽然没有注意陈显腰间,但也知道在他身上,并没有佩戴着剑。
“那把剑很特殊吗?”
“我只知道那把剑很锋利,直接就刺走我的心脏。”
凌清想到那个挖心的画面,忍不住打颤,剑大多都是用来杀人,不锋利才怪。
“陈显还有什么方面比较特殊?”
“他很听顾圆那个贱人的话。”
凌清问:“要是让你讲讲陈显和顾圆的故事,你会发怒吗?”
“我现在就想发怒。”
凌清识趣的闭嘴。
两人静默了好一会,顾清深深的呼吸好几口:“我想我能把他们的故事都告诉你。”
“你确定?”
再次听到顾清深呼吸,便知道她又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然后坚定道:“确定。”
凌清一边防备着顾清,一边听她陈述陈显和顾圆的情史。
陈显被武安侯告知,成了顾家的上门女婿的第二日,在甘家养病的顾圆回来了。
顾圆自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除不了,只能小心的养着。
在甘家一养,就养了五年。
回来碰上陈显,一见钟情。
开始陈显对顾圆都很谦谦君子,慢慢变得像是一见如故的老友。
话多起来不说,还经常在花园偶遇。
顾清也是在他们露出真面后,才发觉她经常看到的,顾圆偶遇陈显,那是他们早就约好。
眉来眼去的那么明显,她却以为他们是一见如故的老友。
说到这里,顾清凄凉的笑起来。
凌清戳了戳双臂,突然感觉这空间凉飕飕。
“顾清,别动怒,别动怒。”凌清提醒道。
不知是不是她的提醒,凉飕飕散去了,传来的是顾清的苦笑:“都让你叫我芬芬。”
“好,芬芬。”
黑暗中,凌清听到一声轻笑。
只要顾清笑了就好。
“那你接着说。”
“也就那么多,剩下就是别的女子只要接近陈显,顾圆就会下黑手。”顾清说:“不是把人杀了,就是把人凌辱。”
“反正最后,就是让她们不敢肖想陈显。我就比较例外,所以死的也是最惨的吧!”
确实很惨。
凌清找到顾圆的尸首,已经被野狗啃食的面无全非。
看衣物辨人,能确定一半,再看胸口是空的,那基本就是顾清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