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遇到一具饿死鬼时,他便立刻停下脚步站立在这具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死尸旁边“嗯,看来刚断气啊,心口窝还有热气呢!”
他蹲下身去以极其内行的眼光品评着可怜的死者“啊,不错啊,皮肤不错啊,不过,还是老了点!”老锁匠冲着死者摇了摇脑袋“不行,没劲!”
“老哥,”突然,从黑漆漆的花池子里伸出一只干枯如柴的手掌一把拽住老锁匠的衣襟“老哥,行行好,给点吃的吧!”“去,去,去”老锁匠一把推开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拽住他衣角的那个干手掌:“一边去,滚,我哪有什么吃的给你啊!”他又冲我挥了挥手“走,走,快点走哇!”
我在老锁匠的喝斥之下,慌慌张张地沿着饿殍遍地的大马路,漫无目标的游逛着,举目望去,在宽阔的马路两侧、在装饰奢华的大院落的角落里、在参天的松树林里经常时隐时现地听到因饥饿和绝望而发出的骇人的呻吟声。
吱,吱,吱,咔,咔,咔,路边突然传来了老鼠的惨叫声,我十分好奇地循声望去,哇,我的老天爷,在黑暗之中,在一根又粗又高的电线杆下一个饿汉不知从哪里捉到一只倒霉的老鼠。
此时,他正不顾一切地撕扯着可怜的小老鼠,然后张开生满口疮的大嘴恶狠狠地啃咬着血淋淋的鼠肉。“咳,咳,咳!”我急忙捂住了眼睛,不停地干咳着差点没吐出酸水来。
“过来,”老锁匠在一片茂密的松树林里向我招手,我蹑手蹑脚地溜过去,借着一丝淡淡的月光,我看到老锁匠正蹲在一具女尸的旁边,我吓得浑身上下直冒冷汗脚下好似铆上了铁钉一动也不敢动。
“嗯,这个么,还算不错!”老锁匠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伸出手来贪婪地抚摸着女尸那尚未完全僵挺的身体“嘿嘿,小美人,长得真不赖啊,细皮嫩肉的,饿死了真是白瞎啊!”老锁匠一脸淫笑地扯开了女尸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一对洁白的但却因过度饥饿而干瘪下来的大奶子,在淡淡的月光下闪烁着骇人的阴光“唉,好白的大奶子啊,如果有点好吃的、有点好营养,她一定长得又白嫩又鼓溜,就这么死掉啦,真是太可惜了!”
哧老锁匠慢慢地拽下女尸的外裤,一片黑乎乎的阴毛立刻袒露出来,紧接着两条惨白的大腿也露了出来,老锁匠津津有味地抓摸着女尸的大腿:“啊,好白好嫩的大腿啊!”老锁匠又将手掌游移到女尸的私处,饶有兴致地抓摸着那片黑乎乎的绒毛“好粗好亮的骚毛哇,哇,好肥实的骚屄啊,真可惜,真可惜!”说话间,老锁匠的手指早已溜进女尸的小肉洞里,这个老色鬼,连死去的女人也不肯放过。
只见老锁匠低下头去,轻轻地分开女尸的两条美腿,一双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尸的下体,手指头一刻不停地抠挖着那个余温尚存的小肉洞“哇,真好啊,还热乎呢!”
在黑暗之中,我看到老锁匠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怎么?他,他要玩死去的女人?我瞪着疑惑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老锁匠的一举一动。他发现我在瞪着他,像没事似地冲我轻声嘀咕道:“看啥啊,有啥好看的,嗯,趁她还没彻底凉快,我先卸卸货,这么漂亮、这么嫩操的女人不捅她几下实在是可惜了啦,回家后连觉都睡不着。”
说完,就在我的眼前,就在空旷的松树林里,就在近在咫尺的马路边,被色欲之火烧昏了头的老锁匠,握着那根青筋暴起的大ji巴,去捅插起女尸的肉洞来。
“哇,好舒服,好过瘾,好得劲!”老锁匠一边捅插着女尸一边自言自语嘀咕,时而还捧起女尸的白腿恶狠狠地舔吮着,有时还嫌不过瘾,不够劲,竟然张开大嘴肆无忌惮地啃咬起来。
可怜的女尸两条白腿上顿时留下一条又一条深深的牙齿印。
“啊!”扑哧一声,从老锁匠挂满分泌物的gui头口处,一股股白森森的液体汹涌而出,哗哗哗地溅射在女尸的黑毛上、肉洞里。
“嗯,”老锁匠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将渐渐瘫软下来的大ji巴,塞回到裤子里然后系着裤带,他再次搬过女尸牙痕累累的白腿,两只眼睛聚焦在嫩白的腿根处“呵呵,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啊,你看,这小肉真是又白、又肥、又嫩,操啊!”说完,老锁匠打开皮包的拉链顺手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剔骨刀毫不客气地扎进了女尸的大腿内侧,我惊骇地大叫起来:“哎呀,你,你,你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