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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清平吃痛,一脸讨好的笑:“没事,世子爷不会说什么的。”
最后的避风港对薛凌云关闭,无奈,他只得垂头丧气回到叶长洲寝殿,湿漉漉地站在门外给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鼓起勇气厚着脸皮趁叶长洲不在,做贼似的偷摸进去换了衣衫。
可是这终究不是办法,叶长洲稍后就会回来,自己还是要面临吃住的问题。可是使性子的叶长洲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各种坏招,薛凌云简直难以招架。
不行,必须主动出击,在叶长洲还没有第二次发难前把他的火灭掉。薛凌云可不想再吃一盅九鞭汤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好当时留了常辰彦一条狗命,薛凌云决定去向常慕远借人,在常辰彦死之前再物尽其用,为自己解决一下后院失火的问题。
打定主意,他转身就去找常慕远。
曾经被常河山占领的主殿,如今回到常慕远手中。他并没有穿储君的服饰,而是一身常服,虽坐在皇位上,却显得平易近人。叶文月则坐在他身边,俨然是准皇后的待遇。
殿中站满了朝臣和归顺的将领、部落首领,盛况一如当初和亲队伍刚抵达雁鸣城、常如松接见叶文月兄妹的样子。
如今叶长洲已不再是受人羞辱的异国皇子,而是被常慕远尊为舅爷的功臣。
“小舅爷在剿灭叛贼一事上为我庆安国立下汗马功劳,庆安国君臣上下永远铭记小舅爷。”常慕远笑容可掬对叶长洲道,随即直起身子大声道,“往后我整个庆安国便是小舅爷的后盾,谁再敢轻慢于他,便是与我为敌!”
这一番话出口,就肯定了叶长洲的绝对地位。历经常河山叛乱的折磨,群臣对常慕远俯首帖耳,当即齐齐叩拜:“臣等遵命。”
“洛桑,你安排一下,在雁鸣城为小舅爷造一座王府,按照中原的样式建造。”常慕远对洛桑道,“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大盛工匠。”
“遵命!”洛桑大声道。
“王爷,不可!”叶长洲连忙站起来,不安地道,“我在这住不了多久,现在庆安国正百废待兴,为我如此劳民伤财,我于心何安。”
“小舅爷莫急,”常慕远笑道,“你是月儿的娘家人,我不希望月儿想家的时候只能南望,远眺千里之外的中原。这座王府建好,你随时来就住里面,让月儿也有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