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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云如何虐杀彭青云,如何手段毒辣,叶长洲一点也不奇怪。若自己被人陷害成那样,也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只是叶长洲万万没想到,那老狐狸竟然在临死前还要给薛凌云心头种下一根刺。难怪薛凌云回来后那么奇怪,原是误以为自己被常辰彦侮辱了。
叶长洲放在衣袍上的细长手指蜷缩了下,手心微微出了汗,定了心神,想好怎么跟他解释,才唤道:“杨不易,你让薛凌云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诺!”杨不易笑嘻嘻撩开帘子,冲马车外薛凌云喊道,“世子爷,殿下有请。”说着他让马车停下,自己跳下马车,步行跟随。
薛凌云眸光暗沉,随即下马踏上马车。站在轿帘前,薛凌云犹豫了下,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最终还是鼓起伸手撩开车帘。
叶长洲在里面正襟危坐,正望着他。薛凌云低下头不与他对视,矮身进了马车在他对面坐下,装作轻松微笑问道:“怎么了?”
叶长洲冷着脸直视他,毫不客气地开口:“彭青云临死前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我问了与你同行回来的斥候,他说你问过彭青云,在酿酒坊我与常辰彦究竟发生了何事。”
听叶长洲语气冷淡,薛凌云脸上的笑明显僵了一下,双手不自然地搓了一下,暗暗搓去浸出的汗液,尴尬地道:“审问犯人不都这样么?问一句没什么的。”
这人回来后对自己那么异常,此刻又一脸不自在,显然是信了彭青云的话。叶长洲急了,直起身子急忙道:“薛凌云,彭青云这毒妇在胡说八道!根本!”他涨红了眼,捏紧了拳头,压低声音道,“根本没有那事!”
听到叶长洲这样着急的辩解,薛凌云却低了头,将双臂压在膝盖上,双手交叉置于身前,不看叶长洲,明显底气不足轻声道:“我信你。”
可是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不那么相信。叶长洲更急了,猛地站起来,低声怒道:“我说的是真的!难道你信她不信我?”
薛凌云还是低垂着头,高大的身子明显畏缩,沉声道:“我说了,我信你。”
他如此态度,嘴里说着相信,可他看神情态度充斥着的都是不信。叶长洲如遭重击,被最爱之人误会的委屈充斥在胸间无法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