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吧,又觉得现在这么把腿一噔,不太划算。
她要是闭眼去了,万一在地底下等着排队投胎的时候,地上那些个该死的基金拉出一大阳线怎么办?
“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她放弃了这个上吊这个打算。
她软绵绵的站起来,拔腿前,再瞪了眼屏幕上那绿油油寒透人心的画面,它彷佛已经伸出可怕的獠牙,要榨干她残存的最后一点希望。她绝望得把眼一闭,腾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跌停三天了。
今天是/files/article/html/35/35378/7295479.html
第四天。
相信再跌停个三四天,这只机械股就能从上交所永久消失了。
消失也好,省得出来祸害人全家。
覃智烨上来就看见苗飞飞面色铁青的脸,站在她面前,她似乎也没看见自己,从身边飘了过去。对,就像幽灵一样的飘过去。
苗飞飞径直飘到门口正/files/article/html/35/35378/7295479.html
准备拉开门出去,覃智烨想想觉得她很不对劲,出声喊她:“去哪儿?”
苗飞飞冷的转过头,瞪了一眼覃智烨,眼神一片死寂,厅的那盆绿油油的金钱树刺激到了她,她心灰意冷的转过头继续走。
“苗飞飞,我问你话呢。”覃智烨开始有些担心了,这样的苗飞飞他可从来没见过啊。
苗飞飞再次无力的转过头,覃向晨往厅走出来,手中还捧着一盆不知名的野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盆野草也是绿油油的啊魂淡,跟股市一样一样的颜色啊。
苗飞飞受了刺激。
嗷了一声,泪流满面的说:“我去找点的树干。”
“什么?”覃智烨没听清楚,有些好奇的再问了一遍。
苗飞飞怒了,大声的嚎了一遍:“老娘说,要去找点的树干,就我这体重,一般的树枝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