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斐冷弈早出晚归。常常是苗飞飞起来就不见了斐冷弈,睡觉之前他还没有回来,要不是每天起床都能够看见桌上的那杯暖暖的牛,苗飞飞还以为斐冷弈凭空消失了呢。
又是这样,她伸着懒腰起床,桌上的牛还冒着热气,看得出斐冷弈走得不久。苗飞飞坐下来,拿起面包心不在焉的吃着,算算时间,自从那次跟他聊过之后,她已经一个月都没有看见斐冷弈了,尽管她们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样也好,苗飞飞没心没肺的啃完了面包,喝光了牛,抓起包出门了,她也得找份工作了,光靠自己撰稿来的钱,她得何年何月才能跟富婆俩字儿沾边啊?
在人才市场转了半天,苗飞飞抠着鼻子望天,怎么那么多失业的人啊,人山人海的,好一点的公司都挤满了人,她只是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而已,人又不漂亮,脑袋又不是很聪明,怎么才能够让自己出类拔萃呢?苗飞飞在心里面细细的琢磨。
一阵骚动,人越来越多,个子本来就不高的苗飞飞挤在中间像是夹心饼干,额头冒着汗,心里更加堵得慌,忽然,身后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她没站稳,就直挺挺的往前倒,眼看就要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一双手却适时的接住了她,她站稳后拍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视线往上拉,刚想跟接住自己的人道谢,嘴巴张开却合不拢,她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天底下的帅哥都被她给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