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文一脸玩味的笑容,摇了摇手指,笑着说:“看见了,刚才一个长的十分漂亮的乘务员小姐很崇拜卡缇斯的身材,邀请他帮忙去疏通管道去了。”说着顿了顿,装作恍然大悟般补充了一句:“不会是呵呵,艳福不浅!”
伊兹密越听越不是滋味,越听越是愤怒,即便知道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依旧一股无名业火猛烈的烧了起来。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变得狰狞,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叫一声:“他敢!老娘宰了他!”说着捋起袖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气冲冲的等着另外一车车厢的门,大步走了过去。
却不想刚走一步,就被楚郁文一把拉住,伊兹密此刻已经在了气头上,挣了几下却没有摆脱楚郁文的大手,厉色看着楚郁文,气呼呼的一句话不说。
楚郁文已经换掉了那副玩味,带上了平静却不容抗拒的神色,俯视着比他要矮一些的伊兹密,口吻严厉的说道:“你要宰了他?你不觉得这是他选择的权力吗?”
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伊兹密头上浇了下去,彻底熄灭了怒火,怔怔的站在原地。这下她才明白楚郁文的意思,的确,别人的事和她没有直接关系,她管不着也轮不到她管,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添麻烦。伊兹密复杂的看了一眼楚郁文,最后垂着头坐在了原位上,双手却攥着拳头咬着牙嘴里碎碎叨叨的说着什么。
楚郁文虚伪的笑了笑,起身告辞,回到自己的车厢。看着楚郁文的离去,伊兹密很想站起来去看看卡缇斯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在疏通管道,还是
思想上挣扎了片刻,还是坐在那里,她在等卡缇斯自己的解释。
片刻后门开了,卡缇斯回来了,上不知道合适已经脱了,在这个寒冷的北部却**着身体还留着汗。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乘务员,年轻,漂亮,比伊兹密要强了不少。乘务员手中握着一条毛巾,看似亲昵的帮着卡缇斯擦着身上的汗水,那隆起的肌肉在毛巾过后总是要颤上了那么几下。而卡缇斯的脸色绯红,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看着伊兹密心头火起,也不顾什么了,冲了过去一把扭着卡缇斯的耳朵大声的嚷嚷起来。
那乘务员本来就是因为火车燃料管道因为没有即时清理而堵塞,燃料无法输送到车里,这才听了车长的命令在车里物色精壮男人去帮忙。本来是好意,却办了坏事,又觉得卡缇斯人不错,憨厚又容易含羞挺好的男人,却有个这样凶悍的老婆,一时心中有些不忿,帮着卡缇斯解释了起来。
俗话说解释就是掩饰,一点不假。本来还没怎么着的伊兹密就像一只母老虎,恨恨的想要大打出手。卡缇斯是个老实人,妻子的力量属于怪力级,一巴掌要是打中了不死也得残废,不由的好心的无意的良心作祟的帮着那乘务员挡了一下。
好了,战争彻底爆发。三人闹得是不亦乐乎,伊兹密看着卡缇斯居然维护那女乘务员,心中更是很得不得了,先是被楚郁文教训了一顿,又是卡缇斯维护别的女人,忍不住落泪。一边叫骂着一边流着泪还不断挥舞双手,一发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