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定,但丁微微偏着头给司罗斯一个眼神,司罗斯立刻退出了房间。接着但丁又看了楚郁文一眼,显然有一种炫耀的心态。但丁拿着茶壶,为楚郁文和自己倒上了芬芳扑鼻的香茶,却也不说话,只是端着茶杯看着窗外迷蒙的景色。楚郁文微微一笑,显然看穿了但丁的把戏,自然陪着她一起玩,靠在沙发上闭幕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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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阿尔不见了”
“会不会被绑架了?”
两人怔了怔,又同时笑了起来,阿尔不是爱德华。如果说爱德华被绑架了,那么绝对有可能,可阿尔却绝对不可能。阿尔虽然是弟弟,但却非常的成熟,成熟的不像话。理智,却不冲动。不想爱德华一样,大的事都会闹出问题。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阿尔在一家酒后巷的一栋隐蔽的屋内,手脚都被身子栓在一起,坐在墙边。
一个油头粉面,面相带邪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无赖的味道,就像街边的小流氓一般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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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毕娜可的家中,霍恩海姆最终还是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就像当年一样,走了。
爱德华站在温蒂房间外的阳台上,看着那个背影拉的很长,萧瑟的背影,孤独,落寂,就像一把小刀,割着爱德华脆弱的灵魂。
一滴泪水,悄然落在地上,激起一小团水花。爱德华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父亲”从喉咙中挤了出来。在这一刻,爱德华已经不在责怪霍恩海姆,他从霍恩海姆的背影中看见无奈,和一种坚持,他原谅了这个父亲
“爱德华!”
温蒂从楼下冲了上来,爱德华回过头去,少见的看见了温蒂一脸无助的恐慌。
“阿尔被人绑架了!”